穿这个挺可爱的。”她故意说。
简时念抬眼,眼神清澈平和:“谢谢,你也很好看。”
林清清的笑微微凝固了片刻,又很快恢复如常:“江总说,您喜欢百合,我昨天刚好路过花市,就顺便买了一束,放在门口了。”
简时念这才注意到门边的花,白色的百合,花瓣开得正盛,却没有包好,露在外头的茎上沾了些泥点。
她没动。
“你很细心。”她语气依旧礼貌,“不过,以后这种事,尽量不要替他做决定。”
林清清怔了一下,下意识问:“我只是……”
“我会让阿姨去收。”简时念打断她,语气温和,但眼神却像湖面突然结了冰,“还有事吗?”
林清清察觉到了某种不悦,但又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识趣地告辞。
门关上那一刻,简时念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文件,合约页脚有林清清手写的标注,字迹清秀熟练,边角还贴了粉色的便利贴。
她没撕,只是随手放在桌上,然后去厨房继续切菜。
晚上,江牧屿回到家,看见那束百合放在阳台角落的空花瓶里,一枝都没剪。
“清清送的?”他随口问。
“她说你让她买的。”简时念低头洗菜,轻描淡写道。
江牧屿一顿,笑了笑,走过去抱住她:“你不是喜欢百合吗?我忙不过来,就让她顺路带。”
“我不喜欢别人替你带。”
简时念终于抬头。
“我喜欢你亲自记得,亲自买,亲自送给我。”
江牧屿看着她,似乎有些愣神。
他很久没听她用这种语气说话了。
不是撒娇,也不是抱怨,而是像一把温柔的刀,慢慢划开他精心编织的平静外壳。
“你是不是……最近不太开心?”他伸手摸她的脸,眼神仍然温柔,“是不是因为我昨天没能去接你?”
“没有啊。”简时念笑了笑,“我挺好的。”
她的眼睛依旧明亮,笑容柔软,像往常所有平静的日子一样。
江牧屿莫名觉得有些不安,却又说不出缘由。
他走到客厅,翻阅早上林清清送来的文件。
文件翻得“哗哗”响,客厅里一时静得出奇。
简时念擦干手出来,见他还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文件。
她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