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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尘埃全文+番茄

幸运三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司马牧害死姜半夏爸妈,还废了她的右手,转头就娶了世家千金。她这才知道自己自己当了他七年的笼中雀。所有人都替她不值,但她不哭不闹,默默离开。后来司马牧红着眼找到她,要她救他。但那只原本可以救他的手早就废了,再也提不起手术刀。他发疯似的扯开她和裴山海紧紧搂在一起的身体,哭着跪地求她原谅。她却平静地牵起裴山海的手:“不好意思,我现在是裴夫人。”......姜半夏的母亲突然被沈家抓走强行抽了2000CC的血,危在旦夕。但他们竟然还要她妈妈去捐肾。姜半夏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额头磕出血来苦苦哀求。但那群人轻飘飘来了句:“一切都是司马先生的意思,我们只是奉命办事。”她认定他们在说谎,坚决不信,却还是跑去找司马牧求救。门被推开之前,她听见司马牧和...

主角:司马牧裴山海   更新:2025-06-25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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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马牧裴山海的女频言情小说《陷入尘埃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幸运三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马牧害死姜半夏爸妈,还废了她的右手,转头就娶了世家千金。她这才知道自己自己当了他七年的笼中雀。所有人都替她不值,但她不哭不闹,默默离开。后来司马牧红着眼找到她,要她救他。但那只原本可以救他的手早就废了,再也提不起手术刀。他发疯似的扯开她和裴山海紧紧搂在一起的身体,哭着跪地求她原谅。她却平静地牵起裴山海的手:“不好意思,我现在是裴夫人。”......姜半夏的母亲突然被沈家抓走强行抽了2000CC的血,危在旦夕。但他们竟然还要她妈妈去捐肾。姜半夏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额头磕出血来苦苦哀求。但那群人轻飘飘来了句:“一切都是司马先生的意思,我们只是奉命办事。”她认定他们在说谎,坚决不信,却还是跑去找司马牧求救。门被推开之前,她听见司马牧和...

《陷入尘埃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司马牧害死姜半夏爸妈,还废了她的右手,转头就娶了世家千金。

她这才知道自己自己当了他七年的笼中雀。

所有人都替她不值,但她不哭不闹,默默离开。

后来司马牧红着眼找到她,要她救他。

但那只原本可以救他的手早就废了,再也提不起手术刀。

他发疯似的扯开她和裴山海紧紧搂在一起的身体,哭着跪地求她原谅。

她却平静地牵起裴山海的手:“不好意思,我现在是裴夫人。”

......

姜半夏的母亲突然被沈家抓走强行抽了2000CC的血,危在旦夕。

但他们竟然还要她妈妈去捐肾。

姜半夏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额头磕出血来苦苦哀求。

但那群人轻飘飘来了句:“一切都是司马先生的意思,我们只是奉命办事。”

她认定他们在说谎,坚决不信,却还是跑去找司马牧求救。

门被推开之前,她听见司马牧和助理之间的谈话。

“先生,姜小姐的母亲马上就不行了,加上上个月她父亲车祸身亡,姜家除了姜小姐之外都死绝了,恭喜先生大仇得报。当年她父亲做错手术害死您母亲,您父亲上门说理还被人活活打死,现在的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助理的语气极尽谄媚。

“拔了她母亲的管子,一天也别让她多活。”司马牧的语气像淬了冰一样冷,“给沈家的聘礼都送去了吗,别让这些小事耽误了我和沈小姐的婚礼。”

“这些年,您总是把姜小姐逼到绝处,但事后又救她于水火,如果她一旦知道真相,只怕会伤心欲绝,跟您一刀两断也不是不可能......”助理颔首。

“像从前一样,瞒着她,谁要是不小心在她面前透露半个字,我就让他生不如死。”司马牧眸子里的光冷得吓人。

这些话一字不落都进了姜半夏的耳朵,她的大脑随即一片空白,心脏骤然一顿。

眼泪早已控制不住地湿了眼眶,她立刻抽回发抖的双手,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回忆阵阵涌来。

她和司马牧是高中同学,她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清冷孤傲的男孩。

从此以后她就一心向他,苦苦追了七年。

高考时为他放弃保送名额,不惜滑档去念了专科只为陪他在同一个城市上学。

大学时租了房子天天来回三个多小时为他送饭送菜,只因为他吃不惯异乡的食物。

家里父母气得和她断绝关系,她每天兼职十几个小时,除了留下自己必须的开支之外,其余的全给了他。

七年真心,却换来司马牧的一句嘲讽:“都是她自愿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她连当我的舔狗都不配。”

她攥紧洗得发白的衬衫,红着眼回了学校。

那天后她发奋努力,在考研时成功上岸,去了清大的医学院。

断联一个多月,司马牧头一次主动联系她,却只报给她一个房间号。

她还是按时赴约,没有解释更没有道歉,司马牧粗暴地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她甚至没有拒绝。

第二天醒来后,司马牧的眼底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慌乱,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还把租的房子的钥匙给了她。

后来他的生意越做越大,姜半夏始终陪伴在他身边。

他买了很多房子,每套房子的钥匙她都有,他还给她很多的钱,银行卡的余额足够她生活几辈子。

但他从来没有给她任何的名分,她不认识他的朋友,也没见过他的家人。

他们从不出门约会,只会在床上做到醉生梦死。

姜半夏被磅礴大雨淋得浑身湿透,但意识却是从未有过的清醒。

尽管心如刀割,她必须承认,司马牧不爱她。

她在雨中失控地大笑,笑到后来满脸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捂不热的冰,她不要也罢。

攥紧手机的手微微颤抖着拨通电话:“喂,李院长,去非洲支援的事,我决定要去了。”




擦干眼泪后,姜半夏赶紧去了母亲所在的医院。

所幸她早到了一步,妈妈还尚存一丝呼吸。

她立刻办理了转院手续,一切忙完已经是半夜。

回到家后,她还在和院长沟通支援的事,司马牧从她身后将她抱住,下巴抵着她的颈窝,温柔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警惕,问:“谁要去非洲支援?”

她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立刻锁了手机屏幕,垂眸淡淡道:“你听错了,是国际医生要来找我们交流。”

“那就好,你答应过我,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会在我身边陪我。”他猛得将她转过身,用力将她抵在墙上,抬起她的下巴,温热的鼻息阵阵喷涌在她脸上,“给你妈妈转了院?我刚想派人过去照看。”

想起无辜的妈妈,姜半夏的心脏犹如被人使劲拧了一把,她别开头,淡淡说:“不用了,我自己能照顾好她。”

司马牧眼神意味难明,像是察觉到什么,突然放开她,问:“你妈妈是怎么出的事,要不要我帮忙?”

姜半夏抬眸看向他,但他平静得真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她苦涩地扯唇,自嘲笑笑:“听说是出了意外,没什么大事,你不用担心。”

见她还是像往常一样关心自己,司马牧这才放下心,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说:“接下去几天公司有点事,我陪不了你,你去旅游吧,我帮你安排,好吗?”

姜半夏心头泛起一阵苦涩,是怕她破坏他们的世纪婚礼吧,所以非要把自己支开。

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像从前一样乖巧地点头说好。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被司马牧送上了直升机,去一座遥远的孤岛。

她和院长沟通支援事项时,跳出来一则热搜新闻,司马牧和沈秋筠在京海地标酒店举办了盛大婚礼。

照片上两人对着镜头微笑,一对璧人,天作之合。

那双手,昨天晚上还在拥抱她,现在却已经揽别人入怀,这一幕深深刺痛了她的双眼。

她关了手机,闭上眼睛,任凭眼泪肆意流淌。

当地向导早就等在码头,见姜半夏到了之后,马上安排专车送她去了木质别墅。

但车却在陌生街头换了方向,姜半夏狐疑地看着自己被带到郊外,不安质疑道:“不是说先去闹市区的别墅吗,怎么人越来越少?”

向导这才露出真面目,阴险笑着讽刺说:“你真以为自己是来旅游的?”

说着一把将她从车上踹了下去。

姜半夏狼狈地从车上滚了下去,手臂和膝盖被柏油路面擦伤,很快开始渗血。

她吃痛地站起身,还没站稳,又被几个彪形大汉拖到岸边。

一路上全是血痕,她拼命呼救,下一秒就被人按进水里。

她不会游泳,扑腾着挣扎,窒息感扑面而来,她的身体不自觉发抖,本能地深呼吸一口后,鼻腔里全是水。

胸腔里闷闷的,仿佛也被水灌满无法呼吸,她终于坚持不住,昏死过去。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床头放着一碗冰酿。

以前她每次不舒服,司马牧不论在哪里都会冒着风雨给她买这个,哄她高兴。

那时他还是穷小子,每一分钱都要掰成两份花,一碗冰酿已经是奢侈。

想着他曾经抱着自己,耐心哄自己的样子,她的心脏莫名狠狠抽了一下,疼得不行。

这时她听见门外有了响动。

“对半夏动手的那群人,一个也别放过。”司马牧眸色一狠,声音冷厉。

“可是这不是您吩咐下去的吗,是您说要他们折磨姜小姐,但不许她死,只留一口气。”助理的声音越来越轻。




司马牧眸子里的光冷得吓人,声音陡然间提高八度:“你在教我做事?”

姜半夏的心像是猛地被人捶打一阵,身子不自觉一僵,死死咬住嘴唇,不让眼泪落下。

下一秒,司马牧推门进来,见她醒了,立刻跪在她床前,焦急地问:“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眼底的慌乱和关切并不像是假的,要不是她亲耳听见刚才的对话,怎么可能会相信一切都是他自导自演?

她悲凉地扯唇,自嘲一笑,淡淡地说:“没事了。”

“那就好。”司马牧紧锁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欺负你的人一个也别想逃!”

姜半夏轻轻点点头,虚弱地开口:“你不是说公司很忙吗,怎么还有空来看我?”

司马牧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恢复平静:“你在我心里,比任何一切都重要,听说你出了事,我怎么还待得住?其他的一切都得靠边站。”

从前他每每说这样情真意切的话,姜半夏总是感激涕零,被感动得说不出话,但现在她的神情却异常平静。

他的心里咯噔一下,猛地像是想到什么,慌张开口:“这几天,有看到什么有意思的新闻吗?”

她淡然看向他,摇了摇头,说:“没有,刚一下飞机就出了事,手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他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露出笑容,轻松道:“我是怕你看太多社会新闻会胡思乱想,这头年不太平,但我会永远保护你。”

看着他心虚的样子,她只觉得可笑,故意追问:“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吗,怎么好像怕我知道什么似的?”

“怎么会?”他温柔地替她盖好被角,“再睡一会儿,我马上送你回家。”

一觉醒来后,姜半夏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京海。

她挣扎着起身,却听见门口有异响。

“我们本来就是合约夫妻,不住在一起很正常,你不用想太多,我只是来找你一起去赴宴。”

司马牧这才想起来,今天是沈家老太太的八十寿宴,他这个新女婿确实要赴约。

沈秋筠的话音刚落,姜半夏已经站在她面前。

沈秋筠看了看姜半夏,又看了一眼低着头不说话的司马牧,眸色意味难明,但还是大大方方地开口:“姜小姐吧,我听司马提起过你的名字,京海心外科的第二把刀。”

“女士您谬赞了,我还不知您尊姓大名。”

沈秋筠回头看了一眼司马牧,见他拧眉冷脸,笑了一下,说:“沈秋筠,是司马的新合伙人。”

转头又对着司马牧说:“司马,既然你有客人,要不叫上姜小姐,一起去吧。”

姜半夏拒绝,但拗不过沈秋筠的热情和司马牧的默许,被架着上了车。

三人一起出现在沈家,惹得众人侧目纷纷。

“秋筠和司马一对新婚夫妻,怎么还带着个拖油瓶?”沈家女眷嗤笑,“难道这个年代还有通房丫头?”

此话一出,司马牧揽住姜半夏的手骤然收紧。




姜半夏却面色平静:“我去小院里坐坐。”

她本来就不是爱热闹的性格,一身粗布素衣与上流阶层也格格不入,一个人坐在角落,只关切妈妈的状况。

宴厅里像是十分热闹,众人都在揶揄,要新婚夫妇当众亲热,好让沈家老太太早日抱上外孙。

姜半夏本来不知情,硬是被沈家佣人拉去了现场,她到时,正好撞见这一幕。

司马牧大手揽着沈秋筠的腰,胸口剧烈起伏,喉结滚动,两人极尽缠绵。

“让小年轻们玩玩吧,有我们这些老骨头在,他们也玩得不自在。”沈家老太太此话一出,所有人都跟着出了厅。

偌大的宴厅,霎时间只剩下零星几个小辈。

司马牧一回头,这才看见站在门口的姜半夏。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厉声呵斥:“谁把姜小姐带来的?”

在场的人被这一声吓得脸色发白,沈秋筠这才出来打圆场:“不好意思姜小姐,我和司马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刚才是惩罚,你不介意吧?”

姜半夏垂眸,淡淡地说:“没事,我和司马先生也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现场冻结的气氛这才恢复正常。

司马牧没想到沈秋筠会替自己说话,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他按下心中涌动的情绪,跟着姜半夏走出宴厅,递给她一杯果汁。

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只是接过杯子,心不在焉地喝了几口。

司马牧被她这副模样弄得心神不定,开口解释:“我最近和沈家有笔交易,难免要做些场面功夫。”

这时佣人惴惴不安地走到司马牧跟前,说:“姑爷,大小姐有些醉了,盛家公子正闹她呢......”

司马牧眸光如同利刃,狠狠刺向面前人,脸色顿时阴沉到极点,愤怒地冲了过去。

没一会儿宴厅里传来激烈的打斗声,男人惨叫连连,想必司马牧真是气极了。

姜半夏透过落地窗,看见不远处正在争执的两道身影,以及依偎在司马牧怀里的沈秋筠,一时间心情复杂。

认识他十年,她第一次看见他如此失控。

在她的印象里,司马牧向来冷漠,对什么都不在意,如今却因为沈秋筠被人骚扰大打出手。

她的十年付出竟然及不上别人几天陪伴,看来也并不是合约婚姻吧,明明是动了感情。

心脏骤然一痛,她红着眼转身去了卫生间,隔着门听见外面有一阵响动。

“秋筠,刚才司马牧为了你和盛家三哥打成这样,算是结下梁子了,不惜葬送生意也要为你出头,他对你用情至深呐。”

沈秋筠笑着接话:“你不懂,只有激起男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他才会对女人动心。我和他才刚认识,不用点手段,怎么比得过他身边的那个人?”

“你是说他今天带来的那个女人吗?他对外只说她是朋友,看起来也不过是玩玩而已。再说了,你看她那副清贫的样子压根上不了台面,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你可是世家千金,司马牧怎么会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

众人露出鄙夷的笑声,猛地将门推开。

姜半夏就站在不远处,和她们面面相视。




其他人都讪讪离去,沈秋筠故作镇定,微笑开口:“姜小姐怎么还在这儿,司马没有带你一起走吗?”

姜半夏面无表情地越过她。

身后的沈秋筠自觉被忽视,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终于不再装大度,讥讽道:“不管你们之间究竟有多少年感情,现在我和司马结婚了,你就是小三。”

“实话跟你说吧,或许司马现在认为我们之间只是合约婚姻,但我很早以前就喜欢他了,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让他爱上我的机会,你永远没有出头之日的,不如趁他没有厌弃你之前,拿钱走人。”

姜半夏的眼眶不自觉染了血色,心中微微一酸,抿嘴轻笑道:“如果我不呢?”

沈秋筠满是不忿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不怒反笑,冷哼一声说:“他连承认你的勇气都没有,你以为他对你的喜欢能有多深,玩物罢了。不信的话,我们试试吧,看他究竟会选谁?”

像是吃准了姜半夏一定会是那枚弃子,沈秋筠露出胜利者的姿态,笑着离开。

姜半夏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头泛上一阵苦涩,想起自己多年的付出换来这样的结局,她连握手机的力气都没了。

她重新鼓足勇气向前走,却打不到任何一辆车。

而带她一起来的司马牧早就没了踪影,甚至连一则讯息都没有。

她深呼吸一口气,迈开步子朝山下走去。

山风吹得她头痛欲裂,四下安静极了,夜幕降临后发出骇人的声响。

她下意识往后一躲,却听见身后突然传来油腻男人的声音:“听说你没了男人很伤心,要不要哥哥陪你?”

黑暗中,她只能看见一双贪婪的眼睛,她一惊,奋力往前跑,但敌不过对方好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很快她就被一群人制止住。

看着她不住颤抖的样子,男人像是极其满意,得意开口:“这细皮嫩肉的,都送上门了,也没有不要的道理。”

“你敢!”姜半夏歇斯底里地喊叫,“动了我,你也没有好下场,知道司马牧吗?”

“哈哈哈!”为首的男人突然大笑,出言讽刺,“没见过你这样天真的女人,要不是司马先生授意,我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也不想想,这里是谁的地盘?”

姜半夏陡然浑身一颤,心脏瞬间一僵,从头到脚像被冰水浇灌下来,脊背凉得发寒。

这里是沈家的地界,她猛的想起沈秋筠离开前说的话,瞬间明白了一切。

“别跟她废话了,上头说了断她一只手,但别要她的命。”一个狠厉的男人突然开口。

“不!”姜半夏几乎用尽了全部力气吼出去,“求你们别动我的手,我是医生,没了右手等于没了命,而且会让多少病患丧失救治机会,求你们发发善心,你们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

男人有一瞬间的犹豫,但像是想到司马牧的狠绝,阴险一笑:“差点被你说懵了,放了你,得罪司马和沈家,你当我们是傻子呢,别废话了,赶紧动手。”

男人一招手,后面的人立刻冲了过来,阴冷的刀光一闪,当即血溅了一地。

姜半夏惨叫一声后,痛得晕死过去。




姜半夏醒来后,发现自己再次躺在病床上。

右手被包扎了起来,没有任何的知觉。

她猛得从病床上跳起来,使劲拍打右手,被查房护士拦了下来。

“你的右手伤得很重,要不是及时救治,连一根手指也保不住,快躺下好好休息。”

护士强行将她按倒,她满脸都是眼泪,眼底几乎没了任何光。

她按捺心中翻涌的情绪,问:“我的右手,还能痊愈吗?”

“如果恢复得好,还是能动的,但是肯定回不到从前了,重物这些都不能提。”

她痛苦垂眸,紧紧闭上眼睛。

多年心血毁于一旦,她要如何再提起自己挚爱的手术刀?她怎么对得起恩师的培养?

护士见她情绪稳定下来,悄然离开,转身前姜半夏突然问:“是谁送我来医院的?”

“一位姓司马的先生。”

这时,姜半夏的手机响了一下,她点开发现是沈秋筠发来的信息。

“怎么样,我赢了,这次只是毁了手,下一次就没这么走运了。”

原来这一切真的是司马牧做的,只是因为要哄沈秋筠开心,他就要毁了自己的前途吗?!

姜半夏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用刀剖开,痛到窒息。

明明说好不会再为他流泪,但她还是忍不住低低呜咽。

泪水浸湿枕头,她拿起手机给院长打电话,满是抱歉的语气带着哭腔:“对不起院长,我的手无法再提手术刀了,支援的事,还作数吗?”

那头满是怜惜,但为了宽慰她,李院长坚定地说:“没关系,你是优秀的好医生,尽管受伤无法再手术,但还是能在其他地方发光,你先好好休息,我安排你去其他的支援队。”

她连连道谢,刚挂电话,门就被推开,是司马牧带着一碗冰酿,满身风雨小跑进来。

“听说你醒了,我马上就赶来了,怎么样,还疼不疼?”他放下冰酿,坐下来,看见她眼角带着泪水,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很疼吗?”

“我的右手废了,我再也拿不起手术刀了。”她趴在他肩头哭,身体一颤一颤,像受尽委屈的小猫,“我的一切,全都没有了。”

司马牧痛苦拧眉,哽咽着说:“你还有我,夏夏,从今以后我会是你的右手。”

她的身体瞬间一僵,止住哭声,风干眼泪后,静静问:“我明明告诉他们了,我的右手就是我的命,我那样苦苦哀求,他们还是废了我的手,为什么?”

司马牧垂眸,连头也不敢抬起来,轻轻说:“也许,他们也有苦衷。”

这时他的电话响起来,他皱着眉头嗯了几句就说要走。

她不解地看向他,想从他的眼底搜寻一丝愧疚,但她曾经深爱的这个男人此时只有焦躁不安。

“对了,刚才听见你打电话说要支援,你要出差吗?”

她怔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平静,淡淡说:“没有,你听错了。”

司马牧这才放心地点点头,象征性地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吻,说:“我有急事要出差,有事情随时联系我。”

他才刚出门,沈秋筠的信息又来了。

“怎么样,我又赢了,家里的小狗生病要去国外治疗,你的男朋友抛下你陪我去。”

她看着虚掩的门,顿时只觉得可笑,笑到后来,满脸是泪。

这时李院长的电话打来。

“半夏,你的特殊情况我已经向上级反馈了,刚好有个队里缺个助手,但是下个礼拜就出发了,你可以吗?”

“那我的妈妈就拜托您了。”

得到院长肯定的回复后,她终于长舒一口气。

就在这时,司马牧的助理打来电话,她一接起来,对方就急切地说:“姜小姐,您快来吧,先生要去雪山采雪莲,只有您才能劝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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