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东西都被收走了。
别墅里的佣人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不屑,她们都听信了沈菲画的版本,认为我是那个背信弃义的坏女人。
裴承渊每天都会回来,但他从不和我说话。
他只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用一种审视的、冰冷的目光看着我,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被他亲手敲碎的艺术品。
而沈菲画,也成了这里的常客。
她总是带着胜利者的姿态,以女主人的身份出现在我面前。
今天,她带来了一件她亲手为裴承渊织的羊绒围巾,和我曾经织给他的那条,一模一样。
“宁宁,你看,承渊多喜欢我织的围巾。”
她亲昵地为裴承渊戴上,然后转向我,笑得天真无邪,“说起来,我还是跟你学的手艺呢。
不过,你大概已经忘了吧?
毕竟你现在,连画笔都拿不起来了。”
我的手因为术后神经的轻微损伤,至今无法长时间进行精细的绘画工作。
我最引以为傲的才华,连同我的健康,都一起被埋葬在了那场手术里。
这是我心底最深的痛,而沈菲画,总能精准地找到我最脆弱的地方,狠狠踩上一脚。
我看着她那张纯良无害的脸,只觉得一阵反胃。
我不想和她争辩,转身想回楼上的房间。
“站住。”
裴承渊冷冷地开口。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给菲画道歉。”
我猛地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道歉?”
“你用那种眼神看她,吓到她了。”
裴承渊的语气理所当然,仿佛我天生就该对沈菲画俯首称臣。
沈菲画立刻拉住他的胳膊,善解人意地说:“承渊,没关系的,我想宁宁也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心情不好。”
她越是这样“大度”,就越显得我面目可憎。
裴承渊显然很吃这一套,他看着沈菲画的眼神愈发怜惜,看向我时,则只剩下厌恶。
他走到我面前,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楚昭宁,你最好认清你现在的身份。
你不再是那个被我捧在手心的宝贝,你只是一个我随时可以碾死的……叛徒。”
“跪下,”他指着沈菲画面前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一字一句地说,“跪下,求她原谅你。”
我浑身僵硬,血液倒流。
我看着眼前这个我曾用生命去爱的男人,他眼里的冷酷和陌生,让我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