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安静的晚。
人如其名。
她是沈修文的妻子,一个沉浸在幸福泡沫里的全职太太。
她的世界很小,小到只能装下一个沈修文。
他的喜好,他的习惯,他的行程,她都记得比自己的生日还清楚。
她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打理好家里的一切,为他隔绝所有世俗的烦扰。
她以为,这就是爱情最美的样子,是她用全部的青春和温柔换来的岁月静好。
结婚七周年纪念日那天,她从清晨就开始忙碌。
她亲手烤了他最爱吃的黑森林蛋糕,炖了他喜欢的菌菇汤,还穿上了他送给她的第一条裙子。
那是一条白色的连衣裙,他说,她穿上就像他梦里的月光。
她满心欢喜地在别墅里等他,从日上三竿,等到月上柳梢。
桌上的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
他没有回来。
电话也打不通。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时,温晚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她安慰自己,他或许是工作太忙,或许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她拿起手机,想看看朋友们发来的祝福,却点开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照片里,光线昏暗的酒店房间,沈修文赤裸着上身,睡得正熟。
而一只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亲昵地搭在他的胸口,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钻戒,刺痛了温晚的眼。
是安琪。
她公司的副总,她曾经当成妹妹一样照顾的女人。
照片下面还有一行字。
“姐姐,修文哥今晚在我这里,他说,他累了。”
温晚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冲出家门的,又是怎么根据照片里的窗外景色,找到那家位于城郊山顶的度假酒店。
她一脚踹开虚掩的房门。
房间里,衣衫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令她作呕的气味。
沈修文和安琪正相拥在床上。
看到她,沈修文的眼中没有丝毫愧疚,只有被打扰的不耐和冰冷。
“你来干什么?”
安琪则像一只得胜的孔雀,裹着被子,依偎在沈修文怀里,用一种怜悯又挑衅的眼神看着她。
“姐姐,你怎么来了?
修文哥说,想给你一个‘惊喜’呢。”
温晚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彻骨的寒意。
她指着安琪,声音嘶哑。
“你……你们……我们?”
安琪笑了,笑得花枝乱颤,“我们在一起很久了。
你不会真以为,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