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丈夫若在协议签署时伪造共识,还可能涉及文书伪造及诈骗。”
我淡淡一笑:“他不是说他不想离婚吗?
那就让他……彻底净身出户。”
魏文坐在沙发上,脸色比纸还白。
“婧婧,你疯了是不是?
你怎么能——你这是毁了我!”
“不是我毁你。”
我看着他,“是你在我怀孕时,跟你妈和前任一起毁了我。”
“我真的没想害你!”
他抓头,“我只是想过得轻松点,我不想吵,不想烦,你老管我,我压力大……你压力大,就拿我当出气口?”
“不是!
我是……我是……”他已经语无伦次。
婆婆冲进来,指着我骂:“你这个毒女人,你就是咬住我们不放对吧?
你别得意,你怀的是女孩!
我们家也不稀罕!”
我没有理她,只从包里拿出一份法院送达的民事起诉书。
“魏老太太,您准备开庭吧。”
她当场气得晕倒,林薇吓得夺门而出。
魏文还想追出去,我冷冷道:“她不会等你,你一无所有,她不会再碰你。”
他站在门口,看着我,眼里是浓浓的不甘。
“你太狠了。”
我点头:“是啊,我狠。
但如果不是你们先做得绝,我早就死在这屋子里了。”
我不是天生的战士。
我是被你们逼成了武器。
7开庭那天,天气特别好。
阳光透过法院的落地窗洒进来,我穿着孕妇专用西装,挺着肚子坐在被告席对面,面无表情地看着魏文。
他那套名牌西装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眼袋下垂,胡子拉碴,坐立不安。
林薇没出现。
她在开庭前两天,因涉嫌“扰乱他人家庭稳定、以不当手段获取婚内财产”被举报,被银行追讨近十万旧债务,直接跑路了。
而婆婆——因为提供虚假证明、参与房产伪造流程被追责,目前正“保外就医”。
只有魏文,实打实坐在法官面前,脸色苍白,连站起来都不太利索。
我陈述完毕,把证据逐条交给法官。
“我是孩子的母亲,也是这所房子的产权第一持有者。”
“在我孕期期间,丈夫与他母亲、前任共同试图精神逼迫我离婚、操控房产,并以孩子性别作为是否‘让位’的理由。”
“我要求:一、恢复房产个人产权;二、禁止魏文在未来五年内接触本人及未成年子女;三、对林薇及魏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