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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踹掉竹马丈夫一心高考江初月林素小说结局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江初月刷完一大锅碗,便开始做饭。林素和许知远在屋外聊天,时不时传出两人嬉笑打闹的声音。江初月不禁想到前世的种种,眼眶泛红。她的爸妈和爷爷都是军人,爸妈在她六岁那年参加抗洪时英勇牺牲。爷爷退伍后便独自抚养她长大,他为人热情又正直。经常帮助村里人做各种事情,小到修灯泡,大到帮忙翻盖房屋,却从不收一分钱。江初月八岁时,他在路边捡到了奄奄一息的许知远。他说自己是孤儿,从外地逃荒来这的。爷爷心软便把他留下来一起照顾。许知远比江初月大两岁,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曾发誓,等长大后就娶江初月,爷爷同意了。他成熟又稳重,把江初月捧在手心里宠。挣的工分全部换钱给她买雪花膏和鸡蛋。江初月心疼他,说自己不需要,他总说:“我的初月值得最好的。”可自从林素...

主角:江初月林素   更新:2025-06-24 1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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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初月林素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踹掉竹马丈夫一心高考江初月林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初月刷完一大锅碗,便开始做饭。林素和许知远在屋外聊天,时不时传出两人嬉笑打闹的声音。江初月不禁想到前世的种种,眼眶泛红。她的爸妈和爷爷都是军人,爸妈在她六岁那年参加抗洪时英勇牺牲。爷爷退伍后便独自抚养她长大,他为人热情又正直。经常帮助村里人做各种事情,小到修灯泡,大到帮忙翻盖房屋,却从不收一分钱。江初月八岁时,他在路边捡到了奄奄一息的许知远。他说自己是孤儿,从外地逃荒来这的。爷爷心软便把他留下来一起照顾。许知远比江初月大两岁,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曾发誓,等长大后就娶江初月,爷爷同意了。他成熟又稳重,把江初月捧在手心里宠。挣的工分全部换钱给她买雪花膏和鸡蛋。江初月心疼他,说自己不需要,他总说:“我的初月值得最好的。”可自从林素...

《重生后,我踹掉竹马丈夫一心高考江初月林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江初月刷完一大锅碗,便开始做饭。

林素和许知远在屋外聊天,时不时传出两人嬉笑打闹的声音。

江初月不禁想到前世的种种,眼眶泛红。

她的爸妈和爷爷都是军人,爸妈在她六岁那年参加抗洪时英勇牺牲。

爷爷退伍后便独自抚养她长大,他为人热情又正直。

经常帮助村里人做各种事情,小到修灯泡,大到帮忙翻盖房屋,却从不收一分钱。

江初月八岁时,他在路边捡到了奄奄一息的许知远。

他说自己是孤儿,从外地逃荒来这的。

爷爷心软便把他留下来一起照顾。

许知远比江初月大两岁,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他曾发誓,等长大后就娶江初月,爷爷同意了。

他成熟又稳重,把江初月捧在手心里宠。

挣的工分全部换钱给她买雪花膏和鸡蛋。

江初月心疼他,说自己不需要,他总说:

“我的初月值得最好的。”

可自从林素出现,一切都变了。

她是许知远的初中同学,和奶奶相依为命。

每次在她和林素之间,他都毫不犹豫选择林素。

甚至在爷爷被林素指认强奸她后,他都选择相信林素。

“素素那么善良坚强,况且名节对女子尤为珍贵,她不会故意诬陷爷爷的。”

江初月不相信爷爷会这样做,她几次三番想重新调查。

可许知远却直接把她锁在家里,

“素素不可能撒谎,爷爷死了算是抵罪了,你以后就留在家替爷爷赎罪!”

江初月含泪质问他,

“你竟然不相信爷爷的为人?你忘了爷爷对你的好了吗?他养了你十四年!”

许知远紧皱着眉头,冷冷地说:

“我会娶你来报答爷爷的养育之恩,但我也会保护素素。”

想到这里,江初月心中满是酸涩。

上一世她就是在许知远的阻挠下没能成功,这一世,她一定要洗清爷爷身上的冤屈。

这时,林素推开门走进来。

她温柔地笑道:

“初月姐,我来帮你打下手吧。”

江初月冷冷地开口:

“不需要。”

林素一顿,随后自顾自地来到灶前坐下,抹起了眼泪。

“初月姐,虽然你爷爷伤害了我,但我不怪你,我希望我们还能做朋友。”

江初月死死盯着林素,

“林素,人在做,天在看,做了亏心事会遭报应的。”

林素僵在原地,勉强笑了笑,

“初月姐,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余光瞥到许知远往厨房走来,她起身来到江初月面前,大声说:

“初月姐,我来帮你端这碗汤吧。”

江初月一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林素便端起热汤洒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她痛呼一声,眼中含泪,

“初月姐,你不喜欢我就直说,干嘛用热汤泼我?”

江初月也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掀起了自己的裤腿,此时大腿上红肿一片。

刚刚林素分明把大部分的热汤洒到了她腿上,却恶人先告状。

许知远听到动静匆忙推门进来,见到林素的样子满脸心疼。

他立马舀起一瓢凉水倒入搪瓷盆里,让林素把手放进盆里。

江初月伤在大腿上,只能用瓢舀水往腿上倒,稍微慢一下就钻心地疼。

许知远见林素的表情缓和了,才满是怒气地对着江初月开口,

“江初月,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恶毒,素素好心帮你,你还故意泼她热汤。”

江初月见他这般不分青红皂白指责她,忍不住红了眼,

“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泼她了?明明是她泼在我腿上。”

许知远见这才注意到她大腿红肿,看上去更严重。

他神色复杂,正要上前,林素带着哭腔说道:

“知远哥,我的手上会不会留疤啊?”

许知远顾不得江初月,连忙安慰林素,

“不会的,我现在就带你去买药膏。”

说完便走到屋内拿出铁盒子里的钱,骑着二八大杠带她出门。

走之前,他看都没看江初月一眼。

江初月忍痛来到铁盒子面前,许知远一分钱都没给她留下。

自行车也被骑走了,她没办法去买药。

只能回去用凉水不停冲着,等到缓解后去采了马齿苋捣碎敷在腿上。

她用纱布包好大腿,忙到晚上,许知远带着林素说说笑笑地回来了。




林素的左手上涂着药膏,右手上拎着一袋子大白兔奶糖。

许知远看到江初月的样子后,有些心虚,

“刚刚走的急,忘了你也烫伤了,反正你伤在大腿,也看不出来。”

江初月没有说话,心中一阵苦涩。

以前自己蹭破点皮,许知远都如临大敌,要给她买药包扎。

可现在,他满心满眼只有林素。

林素得意地看着江初月,故意拿出一颗糖,笑着递给她,

“初月姐,我不怪你,这是知远哥给我买的糖,你也尝一下吧。”

江初月摇摇头,“我不爱吃。”

曾经她一生病或受伤,许知远就买大白兔奶糖哄她。

可现在,这份爱已经给别人了。

许知远见她这副冷淡的样子,顿时来了火气,

“你把素素烫伤了她都不怪你,给你吃糖,你还闹脾气,真是不识好歹!”

一股委屈弥漫上心头,江初月红着眼说:

“我说过,我没有烫她!是她故意洒的!”

许知远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心中有一瞬间的迟疑。

但转头看见林素委屈隐忍的样子,他的犹豫瞬间烟消云散,

“作为补偿,你把房间让给素素吧,住家里方便换药。”

江初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许知远却义正辞严:

“素素住得远,这么晚回去她一个小姑娘也不安全。”

说完,他便不由分说地带着林素来到江初月的房间。

“你以后就住这把,想住多久都行。”

林素柔柔一笑,乖巧地点点头。

她看着宽敞整洁的房间,宽大的木制床和国民床单,眼中满是羡慕。

随即是嫉恨,凭什么江初月可以过上这么好的生活,还有许知远疼爱。

她眼中闪过狠意,江初月的东西,她都会抢过来。

江初月站在堂屋内,看着他们的背影,攥紧了双拳。

许知远走出来,看着江初月满脸苍白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

他温声哄道:

“终归是我们家欠素素的,反正我们也要结婚了,你可以到我房间睡。”

江初月淡淡地说:

“不用了,我住爷爷的房间。”

她不会和他结婚的,等拿到通知书,她就会永远离开他。

许知远心中一阵恼怒,他好心哄她,她还闹脾气。

他转身“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江初月没理他,径直来到爷爷的房间。

看着仅有的一张床,一个搪瓷缸子,她不禁眼眶一热。

爷爷把所有的钱都拿来给她买好东西,自己的用品则少之又少。

江初月躺在爷爷的枕头上,泪流满脸。

翻身时,她感觉枕头下有什么硬物。

她拿起枕头,扒开荞麦皮,发现里面用布包着三十张大团结。

她瞬间明白,这是爷爷给她攒的嫁妆。

他曾说等她和许知远结婚时就给她们,可后来却被许知远送给了林素。

江初月找到一个隐秘的墙缝,把它藏进去。

这一次,她不会再让他们抢走。

江初月一夜无眠,心里和身体上的双重痛苦折磨着她。

每隔几小时,她就要起身冲洗伤口,再重新敷上马齿苋。

直到凌晨,她才沉沉地睡去。

早上,江初月是被一阵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吵醒的。

她捂着昏沉的头起身,看到的就是林素将她房间的东西扔在地上。

爷爷给她用公鸡羽毛做的毽子,树枝做的弹弓,竹蜻蜓,草编蚂蚱等等。

她视若珍宝的东西都被扯坏了扔在地上,沾满了灰尘。

一股怒火涌上心头,江初月来到林素面前,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林素捂着脸满眼泪水,

“初月姐,你干嘛打我,我只是想帮你收拾一下房间。”

江初月没有理她,跪在地上心疼地捡起它们用衬衫擦着灰。

突然,肩膀上传来一股巨力,江初月狠狠跌倒。




她怀里的东西洒了一地,胳膊和手肘也被粗糙的地面磨破了皮,涌出鲜血。

江初月抬头一看,就对上了许知远满是怒气的眸子。

“江初月,你一大早又发什么疯!”

江初月爬起来,捂住被许知远踹疼的肩膀,气红了眼,

“那是我的房间!林素砸了我的东西,这都是爷爷亲手给我做的!”

“爷爷给我们俩捏的小人,也被她砸坏了!”

许知远低头一看,两个紧紧挨在一起的小泥人,现在四分五裂。

他不禁想起小时候,爷爷要给他们一人捏一个小人。

可他却摇摇头说:

“爷爷,你把我和初月捏在一起吧,我和她要一辈子不分开。”

他皱起眉看向林素,她捂着脸楚楚可怜,满是伤心,

“知远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打扫一下房间。”

许知远看着她委屈可怜的样子,心一软,对着江初月说:

“初月,素素她也是好心,你别怪她了,我帮你把它们修好。”

江初月冷声拒绝:

“不用了。”

她冰冷厌恶的眼神,刺痛了许知远,他气道,

“就这么几个小玩意儿斤斤计较干什么!”

“再说了,我已经把你的房间给素素了,她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这都是你欠她的!”

前世,她就是被这句“这都是你欠她的”话压了一辈子。

她忍让了一生,可换来的却是丈夫变心,儿女不孝。

江初月冷冷一笑,心中对许知远的爱意彻底消散。

曾经宠她又温柔的少年终究是不在了,如今的许知远只是个是非不分的负心人。

从今往后,她对他再无一丝感情。

江初月捡起地上的小物件用衬衫兜住,头也不回地走进房间。

许知远也觉得自己语气过重,想追上去,林素拉住他。

她满脸愧疚,自责地说:

“知远哥,都怪我,我跟初月姐道歉,把那些都赔给她吧。”

说着,她就从兜里掏出仅有的三分钱。

许知远知道她家境不好,看着她倔强坚强地样子,他心疼不已,

“算了没事的,初月就是爱耍小性子,她气消了就好了。”

林素点点头,接着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住这里没带衣服,不知道初月姐愿不愿意借我两身衣服......”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许知远笑着说:

“是我疏忽了,我带你买新的吧,免得初月又生气作妖。”

林素眼睛一亮,激动地抱住许知远:

“真的吗?知远哥!”

许知远浑身一怔,林素脸颊瞬间染上绯红,害羞地后退一步,

“不好意思,知远哥,我刚刚只是太激动了。”

许知远耳垂红红的,笑道:

“没事,我理解。”

随后,他来到铁盒子前,习惯性将手伸进去一抓,却发现是空的。

他皱眉推开江初月的房门,问道:

“盒子里的钱呢?”

江初月冷冷一笑,

“你上次不都拿走了吗?”

盒子里的是爸妈的抚恤金。

自从林素来之后,盒子里的钱和票越来越少。

许知远这才想起来,上次给林素买药膏和糖了。

江初月盯着他开口:

“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爸妈用命换来的钱?”

许知远一愣,随即恼怒开口:

“反正以后你也会嫁给我,那也算我们共同的钱了。”

江初月被他的无耻气笑了,不再开口。

许知远掏了掏口袋,还有一张大团结。

他在林素期待的目光中开口:

“走,我给你买裙子吧。”

林素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随即高兴地挽上他的手臂。

江初月将这些小玩意儿修好后,才起身去冲洗手臂上的伤口。

伤口有碎石子,已经结痂了。

冲洗的时候,她忍痛搓洗手臂,随后给自己敷上草药。

清理了一下烫伤的部位后,她给自己煮了几个红薯填饱肚子,回到房间沉沉地睡下。

梦里全是爷爷慈祥的笑脸,她泪流满面。

正要扑进爷爷的怀抱时,她被一声呵斥声吓醒。




江初月捂着扑通跳动的心脏,差一点点,她就能抱住爷爷了。

许知远看着她冷声道:

“你一天到晚在家什么都不做,也不知道做个饭。”

江初月平静地说:

“月事来了,身体不舒服。”

许知远看着她憔悴沧桑的模样,语气软了软,

“家里鸡蛋没了,你明天去买点吧,素素身子差,要补一补。”

江初月在心底冷冷一笑,没有回答。

如今家里的所有开销都是她花的钱,许知远没出过一分。

她不会再像前世一样,傻傻地为他付出所有了。

许知远自顾自地说:

“还有,素素的手不能沾水,你也顺便把她的衣服洗了。”

“这些本来就是你该做的,不洗完就别进屋了。”

说完他便锁上了门。

江初月出门一看,只见盆里堆着不少带血的衣物。

想到上一世她也是这样伺候他们俩,她顿时一阵恶心。

这时林素和许知远的声音传出来,

“知远哥,这样会不会太麻烦初月姐了?”

“没事的,这都是她分内的事情”

江初月冷笑一声,面无表情地把这堆衣物扔到灶里烧了。

第二天,许知远出去挣工分了。

林素穿着崭新的碎花裙子在江初月面前炫耀。

“初月姐,知远哥对我可真好,你说我这裙子好看吗?”

江初月冷冷看着她,语气森然,

“林素,你诬陷我爷爷,午夜梦回你可会害怕?”

林素面色唰地一下惨白,

“江初月,你说什么呢!是你爷爷想强奸我,那是罪有应得!”

说完林素转身跑出去,捂着心口一脸害怕。

难道江初月发现了?不可能啊,她不会知道的。

她安慰自己,反正江初月没有证据,不会露馅的。

想到许知远要出门几天,她决定去找一个人

接下来几天,林素没有再找麻烦。

而是每天拿着许知远给她的钱,逛到下午才回来。

江初月落得清闲,在家安心养伤。

她的腿还是没好,但林素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这天晚上,江初月半夜又被疼醒,她才发现屋里的马齿苋用完了。

正当她准备去田里摘点时,却看到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出门。

月光洒下来,她看清了是林素。

江初月顾不得腿疼,悄悄跟在她身后。

只见她穿着碎花裙子,一路向高粱地的方向而去,越走越远。

江初月躲在树后,看见林素钻进了一片高粱地。

于是她猫着身子,放轻了脚步,从另一头悄悄过去。

小时候玩躲猫猫,她最爱躲在高粱地。

久而久之,她钻高粱地声音又小,动作又快。

没一会儿,前方传来说话声,她屏住呼吸。

林素娇嗔的声音响起,

“壮哥,你怎么约我在这个地方见面啊,我害怕。”

男人粗犷地笑了几声,

“怕什么?这边很少有人来,再说了大晚上的谁会出来。”

江初月借着月色看清了男人的脸,是大队书记家的女婿!

原来竟是他。

他本名是王国勇,和壮哥半点不沾边。

难怪她重生回来后,一直找不到林素嘴里的壮哥。

林素还是有点犹豫,

“上次林素她爷爷不就差点坏了我们的好事吗?”

听她们提到爷爷,江初月心中一紧。

男人笑着说,

“那死老头子是个例外,谁叫他大半夜跑这来,还说什么要给孙女摘高粱熬粥。”

江初月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原来爷爷是为了自己来这的。

她去高考前,爷爷说等她回来就给她做好吃的。

没想到那一别,竟是永别。

男人一边说,一边将手伸进林素的衣服里面,

“还是你心狠,他以为你被强暴了想帮你,你却直接把他砸死了。”

“反正他死都死了,我们还是干正事要紧。”

江初月死死捂住嘴唇,心疼得在滴血。

林素怎么敢!他们两个畜生!

江初月攥紧了拳,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夜风裹挟着一股味道向江初月涌来,她几欲作呕。

男人发出满足的赞叹,

“还是你好,我家那臭婆娘就是个不下的蛋的老母鸡,这么多年肚子没动静。”

“还说什么要领养,那领养的又不是我亲儿子。”

“只要你给我生出儿子,我给你一大笔钱,反正那娘们儿的家产都在我手里。”

林素笑着说:

“那壮哥你可要加把劲儿,我算了算日子,这几天好怀上娃。”

男人点点头,

“那三天后的晚上,我们还在这里见面。”




江初月默默在心里记下了这日子。

直到天色微亮,两人的动静才停了下来,穿好衣服告别。

江初月强忍着心头的恶心,待他们走后,才慢慢起身动了一下僵硬的身子。

她去田里摘了马齿苋敷在伤口上,便向公社走去。

今天是拿通知书的日子。

她赶在邮递员投递前,拦下了自己的通知书。

以免村干部通知后,被许知远知道这件事。

通知书拿到手里时,她的眼眶忍不住一热。

前世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林素上大学,风光无限。

而现在,她终于能去自己梦中的校园了。

江初月拿着通知书来到爷爷的坟前,泣不成声。

“爷爷,我考上大学了,您可以放心了。”

“我一定会为您洗清冤屈!。”

她将通知书藏在贴身衣物里,确认看不出来后才朝家走去。

回到家时,许知远也在,他正和林素有说有笑。

见她回来,他皱眉问道:

“去哪里了,一大早就出门,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了?”

江初月垂着眼,淡淡地说:

“摘马齿苋敷伤口去了。”

许知远没有关心她的伤势,而是吩咐道:

“素素饿了,你去做饭吧。”

江初月回房间把门关上,随后拿出通知书轻轻塞进床缝里藏好。

做完后她又检查了一下藏在墙缝的大团结,看到还在后她松了口气。

起身去厨房热了几个红薯端出来。

许知远面前一堆鸡蛋壳,林素正在吃着鸡蛋。

他笑着把另一个递给江初月。

江初月不明所以,却还是伸手接过了。

许知远已经很久没有对她这么温柔和善了。

她不禁有些纳闷,猜想可能没啥好事。

果然,下一秒,她就听见许知远略微犹豫的声音,

“初月,你的通知书是不是快下来了?”

江初月的心“咯噔”一下,放下手中的鸡蛋,淡淡地说:

“通知书还要一个多星期才能下来,我也不知道考没考上。”

许知远笑着说:

“你从小就聪明,肯定可以考上。”

他顿了一下,略带犹豫地说:

“如果你考上的话,我希望你把通知书让给素素。”

林素眼里满是喜悦和期待,许知远看着她会心一笑。

江初月饶是知道他会这样说,却还是周身泛起寒冷。

许久,她冷声质问道:

“凭什么要把我的通知书让给她?我不让。”

许知远脸色倏地冷下来,

“这都是你欠素素的,你必须补偿她。”

“再说了,我们两个马上要结婚了,你去读大学干什么?”

闻言,江初月并没有多伤心,她对他已经没爱了。

她垂下眼眸,轻轻点了点头。

许知远心情大好,拿过桌上的鸡蛋剥起壳来。

他正要递给江初月时,她拿起红薯起身说:

“这种好东西,你留给林素吃吧,我先回房了。”

许知远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一紧。

他莫名觉得,江初月会永远离开他。

可他又立马安慰自己,不会的,她一直期待嫁给他,怎么会走呢?

他心中莫名烦躁,林素向他撒娇时,他也没心情去哄。

他推开林素想要靠向他的身子,站起身说:

“你缺什么东西直接跟我说,我买给你,等会儿我还要做工,先走了。”

说完,他便起身离开。

林素攥紧了双拳,每次她想和许知远发生点什么,他总会拒绝。

难道他还喜欢江初月?

看来她只能再想想别的办法了。




晚上,江初月躺下没多久,正思考着后天该怎么喊人抓奸时,林素拍开了她的门。

“初月姐,大事不好了,你快醒醒。”

江初月打开门,神色警惕地看着她,

“怎么了?”

林素满脸的惊慌,

“村头的那块田好像着火了!”

江初月神色一变,立马披上衣服向门外走去。

那块地的边上是爷爷的坟。

她抬头看去,果然,那里有火光。

但她有些迟疑,林素会这么好心提醒自己吗?

直觉告诉她有问题,可她还是忍不住想去看看,她不能赌。

如果爷爷的坟出现什么问题,她会愧疚一辈子。

她拎起水桶,快速往那边赶去。

只见一堆枯枝败叶被人故意堆到爷爷的坟上,燃得正烈。

木质牌位也被人从土里拔出来,扔在火堆里。

江初月顿时目眦欲裂,她抱起桶匆匆泼到坟上。

火势小了一些,可还是没熄灭。

她直接抓起地上的土盖到火上,一捧接一捧。

她的手指被石头硌伤,指甲也翻了。

终于,火灭了。

江初月抱着被烧毁了一半的牌位,跪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爷爷,都怪我没用,没保护好您的坟。”

“您放心,等我有钱了一定给您盖新的!”

许久之后,江初月才擦干眼泪,提着水桶往回走。

她已经猜到是谁干的了。

她怒不可遏,想要赶回去找林素算账。

可就在半路,两道身影冷不丁出现在她面前。

一个是林素,另一个是村里有名的地痞流氓。

他满脸横肉,一双三角眼透着一股凶狠和贪婪。

江初月看着眼前两人,心里升出不好的预感。

她冷冷质问林素,

“我爷爷的坟是不是你放火烧的?”

林素笑了笑,眼底掠过怨毒的寒光,

“对呀,若不是这样的话,我怎么把你引出门呢?”

江初月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你想干什么?”

林素笑得花枝乱颤,

“当然是让你陪彪哥睡一晚啊!”

闻言,江初月立即把桶朝两人砸去,转身拔腿就跑,高声呼救。

可刚跑出去没多久,就被人从背后狠狠揪住了头发。

她的头皮传来剧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直接被人狠狠掐住脖子。

男人的汗臭味和口臭味扑面而来,彪哥恶狠狠地说:

“你个贱娘们儿,差点让你跑了。”

林素追上来,笑着说:

“彪哥,你好好治治她,她还是个雏呢。”

彪哥瞬间兴奋起来,油腻的大手直接向江初月的衣服里伸去。

巨大的屈辱感涌上心头,江初月抬腿往身后乱踢,手也向上去抓男人的脸。

身后响起一道惊声痛呼,彪哥脸色瞬间狠毒。

他一把将江初月掀翻在地,跨上去扯开她的衣服,林素也上来帮他按着江初月的腿。

绝望之际,江初月的手摸到一块尖锐的石头,往他眼睛上划去。

他顿时痛得仰倒在地,捂住眼睛哀嚎。

江初月踹开林素,爬起来就要跑,可却被她抱住了腿。

挣扎中,江初月眼看着林素狠辣的脸蛋忽然变作惊恐柔弱,

“初月姐,我什么都没看到,别杀我!”

江初月满脸不可置信,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道厉呵:

“放开她!”

匆匆赶来的许知远满脸怒气,脸色黑沉如墨。

江初月喜极而泣,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激动地开口:

“知远,救命啊!林素她......”

还没说完,下一秒,许知远一脚重重踹在江初月的肚子上!

随后满眼心疼地抱起地上的林素。




江初月面上惊喜之色尚未来得及褪去,便重重倒在地上,额头上冷汗直冒。

她脸色煞白,双手紧紧捂住肚子,半天缓不过劲来。

林素哭着扑进许知远的怀里,

“知远哥,我刚刚撞见初月姐和一个男人躲在这里做见不得人的事,她就想杀我!”

江初月捂着肚子慢慢翻身跪在地上,委屈又心酸,

“我没有!明明是要害我,先烧了爷爷的坟,又......”

还没说完,就被许知远厉声打断,他怒不可遏,

“江初月,你竟敢背着我偷人!那男人到底是谁!”

江初月这时才发现,彪哥早已没了踪影。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说了我没有,你为什么不信我!明明是她要害我!”

许知远目光冰冷地看着她,

“你还敢狡辩!我刚刚明明看到是你在踢素素!”

江初月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

林素在他怀里哭着出声:

“知远哥,我身上好痛,我是不是快死了?”

许知远眼里的愤怒被惊慌取代,他立马抱着她匆匆往家走去,

“素素你放心,我现在就带你去买药。”

说完,他又回头狠狠地看了一眼江初月,

“江初月,你竟敢偷人,还想杀素素,你就一个人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江初月心如死灰的样子深深刺痛了他的眼。

他不再多看,抱着林素快步离开。

许久之后,江初月缓缓站起身。

胃里翻江倒海,她全身都痛。

刚走了两步,她就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再次醒来,她已经躺在家里的床上了。

是路过的婶子发现她,把她送回了家。

床边,许知远见她醒来,语气极尽厌恶,

“还学会装晕了是吧?素素被你打的浑身是伤,你赶紧去跟她道歉!”

江初月微微动了一下身体,全身的骨头都疼。

许知远直接把她从床上扯起来,

“别装了,现在就去。”

江初月浑身没劲,她脸色惨白地看着许知远,眸子没有一丝温度,

“你放手,我自己去。”

她的脚刚沾地便腿软摔倒,可许知远只皱着眉,冷漠地站在旁边看着。

江初月强撑着爬起来,来到林素床边。

她身上只有几处淤青,已经上好了药,此时正坐在床上吃鸡蛋。

江初月垂下眼眸,沙哑着嗓音说道:

“对不起。”

林素娇笑着,眨着眼睛大方地说:

“没事的,初月姐,我不怪你,但你以后不要再做对不起知远哥的事了。”

许知远的怒火瞬间又被挑起,他指着江初月呵斥道:

“不守妇道的东西,我们的婚别结了!”

江初月张了张口,

“如你所愿。”

许知远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不可置信地转身看向江初月,却发现她已经转身离开了。

江初月回到房间,隔着一堵墙,她还能听见许知远哄林素时温柔的声音。

她昏昏沉沉地睡去,再次醒来,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

她摸着肚子来到厨房,只有一锅要洗的碗。

他们一点饭菜都没给她留。

江初月拿出一个鸡蛋煎好,再拿出挂面下到锅里。

刚吃完,林素和许知远回来了,她提着大包小包,满脸高兴。

她烫了头发,身上穿着新连衣裙,脚上踩着塑料凉鞋。

路过江初月时,她带起一阵含着雪花膏香味的风。

江初月不禁有些纳闷,许知远哪来的钱,他一个月只有几块钱。

突然,她脸色一变,急忙冲回房间。

果然,她藏在墙缝里的钱不见了。

她连忙去看通知书,好在,通知书没有被他们发现。

她顿时松了一口气,幸好自己当初分开藏的。

江初月气到发抖,冷声质问许知远,

“你偷我的钱?那是爷爷给我攒的嫁妆!”

许知远脸色一变,气愤道:

“那些钱本来就该补偿给素素,给她花也是应该的!”

江初月不再争辩,只是看着他平静地说: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错怪我了,你会后悔吗?”

许知远皱着眉头,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冷声开口,

“我怎么可能会错?我绝对不会后悔!你别再欺负素素就好了。”

江初月淡淡一笑,心中彻底释然。

明天是最后一天,抓奸林素后,她就会永远离开。

此生与他,再不相见!




第二天一早,许知远照例去上工。

林素从早上开始,就兴奋不已,认真挑选裙子。

最后她选了一条江初月之前的裙子穿上,然后用雪花膏涂满全身。

她认真细致地用炭笔画好眉毛,翻来覆去照镜子。

江初月当然知道她在高兴什么。

估计她想一次就怀上儿子,从此衣食无忧。

江初月不动声色地从白天等到黑夜。

到了晚上,她声称自己身体不舒服,早早地去了自己的房间。

林素按捺住心中的喜悦,等到了晚上家家户户都息了灯后,才悄悄出门。

她不顾凉飕飕的夜风,依然固执地穿着裙子。

在她走后,江初月起身下床。

发现她果然还是直奔高粱地的方向。

江初月立马跑到隔壁家的房间,急切地拍着门,满眼泪花,

“婶子,我家里好像遭贼了,爷爷给我存的大团结都没了。”

“怎么办啊?我好害怕!”

隔壁婶子一听,立马起身叫上自家老伴。

大家一吆喝,不少人直接抄上棍棒和铁锹。

江初月哭着说:

“我看到贼人往高粱地里去了。”

大家立即起身往高粱地出发。

而此时的林素还沉浸在和王国勇的情欲中。

就在她快要到达极乐时,外面传来一声怒喝:

“林子里的贼人快滚出来!”

王国勇被吓得一哆嗦,林素也满脸惊愕。

她顿时慌乱不已,起身穿上裙子,可露在胳膊和腿上的红痕却怎样也遮不住。

此时,高粱叶子开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有人在往里面钻了。

“壮哥,怎么回事,我们被发现了吗?”

王国勇顾不上她,穿上衣服就跑。

“我们分开跑吧。”

林素满脸恐慌,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气焰完全消失不见。

她不知道,如果被人撞见,她以后该怎么活。

她浑身发软,坐在地上。

没一会儿,外面响起男人的痛呼。

她眼睛一亮,慢慢起身向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王国勇刚钻出去,迎接他的就是拳打脚踢。

他不住地求饶着,

“别打了,别打了!”

众人仔细一看,才发现竟然是大队书记家的女婿。

婶子问江初月:

“月月,是他不?”

江初月哭着说:

“我不知道,我没看清,他们应该是两个人。”

王国勇心中“咯噔”一声,心道完了。

另一边,林素钻出去后心中一喜,拔腿就跑。

可还没走两步,就被人一脚踹在肚子上。

她重重地倒在地上,还没爬起来,就听见有人大喊:

“大家快来,这里还有一个!”

大家打开手电筒,照在她身上。

林素缩在地上满眼泪花,可却没人买账。

众人一看这两人衣衫不整的样子,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看向林素的目光满是鄙夷。

四周传来窃窃私语,林素羞得紧紧捂住脸。

王国勇媳妇扒开人群走上来,狠狠打了他几巴掌。

“王国勇,我要和你离婚!”

又冲到林素面前,甩了她两耳光。

“你个骚狐狸,竟然和我丈夫偷情!让大家好好看看你这个浪荡样子!”

江初月隐在人群中,看着林素满眼的冷意。

压抑了两年的怒气终于得到了平息。

她没有再看,而是起身往家走去,眼泪止不住地滑落。

爷爷,你看到了吗?我帮你报仇了!

江初月不知道迎接两人的是什么后果,可她知道,林素的名声彻底臭了。

这年头,女子的名声何其珍贵。

她冷冷一笑,这都是林素咎由自取。

她回到家将爷爷给她做的小玩意儿塞进包里。

然后从墙缝里拿出通知书,轻轻拍拍上面的灰,小心放进去。

最后,她来到林素住的房间里,从里面拿走剩余的钱揣进兜里。

这些钱,本来就是爷爷留给她的。

离开前,江初月再次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生活了19年的地方。

再见了,爷爷。

再也不见了,许知远。

随后,她头也不回地向远方奔去......

另一方向,许知远正拎着一袋子鸡蛋满脸笑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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