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宴姜朝颜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圈霸总抽签选妻,我另嫁聋哑恶少后他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谢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京市知名钢琴家,多年来苦追京圈霸总谢宴而不得。谢宴为了让我死心,故作公平抽签选妻。没想到抽中了我,谢宴勃然大怒,他的白月光姜朝颜此时突然离奇失踪。谢宴把一切都怪罪到我的头上。他当着我的面把我最爱的钢琴烧掉,找人把我手指夹断,永世不能弹琴。最后再把我送到神秘游轮上凌辱致死。再醒来时,我回到谢宴抽签选妻的那一刻。我提前做了手脚把盒子里所有的签都换成了姜朝颜。可姜朝颜在中签后还是离奇失踪了。谢宴再次找到我,看向我的眼睛里全是愤怒的光。……谢宴怒不可遏地看着我:“姜若离,这次又把朝颜藏哪儿了?你说啊!”他这样说,我瞬间明白他也重生了,甚至依旧觉得姜朝颜不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的失踪是我的手笔。我淡淡看向他:“无论哪一次,姜朝颜的失踪都跟...
《京圈霸总抽签选妻,我另嫁聋哑恶少后他疯了全文》精彩片段
我是京市知名钢琴家,多年来苦追京圈霸总谢宴而不得。
谢宴为了让我死心,故作公平抽签选妻。
没想到抽中了我,谢宴勃然大怒,他的白月光姜朝颜此时突然离奇失踪。
谢宴把一切都怪罪到我的头上。
他当着我的面把我最爱的钢琴烧掉,找人把我手指夹断,永世不能弹琴。
最后再把我送到神秘游轮上凌辱致死。
再醒来时,我回到谢宴抽签选妻的那一刻。
我提前做了手脚把盒子里所有的签都换成了姜朝颜。
可姜朝颜在中签后还是离奇失踪了。
谢宴再次找到我,看向我的眼睛里全是愤怒的光。
……谢宴怒不可遏地看着我:“姜若离,这次又把朝颜藏哪儿了?
你说啊!”
他这样说,我瞬间明白他也重生了,甚至依旧觉得姜朝颜不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的失踪是我的手笔。
我淡淡看向他:“无论哪一次,姜朝颜的失踪都跟我没关系。”
话音刚落,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我的脸上瞬间出现绯红的五个手指印。
“她是你妹妹,你又从小喜欢我,怎么看都是你嫉妒她!
你要是再不说!
你这辈子也永远别再想弹钢琴了!”
我在心里默默腹诽,什么妹妹,不过是毫无血缘关系的养妹,十岁那年来到我家,抢走父母的宠爱,现在我把心爱的人都让给她了,可上天怎么还是没放过我。
谢宴还想继续扇我耳光,说要打到我说实话为止,结果他的助理突然从外面冲进来。
“找到了!
谢总!
姜家派人在郊区一个山顶私人机场找到了姜小姐!
您快去接她吧!”
谢宴立刻夺门而出。
我看着他的背影,苦涩地流泪。
姜朝颜失踪到现在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爸妈就已经动用了海陆空所有关系去找人。
当年我意外被困在深山里半个月,靠啃树皮喝雨水维持生命体征,最后被好心人救才回到家,姜家竟然没有一个人感受到异样。
甚至我满身伤痕回到家里那天还是我的生日,可全家上下都只在为姜朝颜过了一门专业课而庆祝,甚至责怪我满身污秽,扫了大家的兴致。
可明明我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啊。
那时我就明白了,原来爱与不爱,就这么明显。
我在家没等几个小时,谢宴就派人上门绑架了我。
一到谢家,我便看见谢宴抱着姜朝颜坐在客厅沙发上,姜朝颜身上只裹着一条毛毯,脖子和锁骨上都是暧昧的吻痕。
我被人敲中膝盖,直接朝着沙发上的两人跪下。
姜朝颜像是受到惊吓一般朝谢宴怀里蹭了蹭:“宴哥哥,你也不用对姐姐这么暴力吧,她……她也不是故意的。”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姜朝颜,她避开我的视线,装乖看向谢宴。
“什么不是故意的?
我看她就是嫉妒你!
这回不好好收拾她下次指不定还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
说完还搂着姜朝颜亲了一口,说:“颜颜,我再也不能失去你了。”
话音刚落,他便看向我,说:“姜若离,颜颜都承认了,偷偷劫走送她离开的人就是你!
你坏事做尽!
我会把你关在二楼杂货房里面壁思过!
没我的允许你永远也不许离开房间半步!”
“谢宴!
不是我劫走的姜朝颜!
你凭什么就只听信她的一面之词?”
谢宴眼睛眯成一条线,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凭你是个善妒的蛇蝎女人!
看到她被抽中签就忍不住下手了!”
“我甚至连姜朝颜去的什么机场都不知道!
更何况她现在明明就已经救回来了,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呵!
放过你?
做梦!
在我和颜颜婚礼结束之前,你休想再插手捣乱!”
谢宴大手一挥,有人直接往我头上套上麻袋,把我带去了二楼的杂货房。
这个杂货房一共不到十平米,连个像样的床都没有,也没有窗户,和被关在监狱里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更令人崩溃的是,这里的楼上便是谢宴的卧室,等到晚上,我才终于知道他把我关在这里的用意。
他就这样在我的头顶上和姜朝颜夜夜笙歌,一到晚上便是吱呀的床板响声,和姜朝颜暧昧的喘息声。
我捂住耳边,心中的防线却再也忍不住崩溃。
一个月后,房间门突然打开,我的眼睛再次被袋子套上。
再睁眼时,我却发现,我被送到了谢宴的床上。
很快,送我来的人逼我喝下了一杯水,再然后,我便感受到被拥入一个热烈怀抱。
我被人弄得失去意识。
第二天,我被人用水泼醒。
我全身酸痛,身上都是重而深的吻痕。
谢宴扯着我的衣领,问:“姜若离!
你要不要脸?
为了和我在一起,不惜下药来让我睡了你!
用这种方式你恶不恶心!”
“就算你怀孕了,我也不可能娶你!”
“你这种恶毒的女人绝不配做我谢家的女主人!”
我忍着眼泪从床上坐起来,点开手机下单避孕药。
“谢宴,你看清楚了,即使我喜欢你,我也绝不会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来靠近你。”
“我一直被关在楼下,连门房的钥匙都没有,你栽赃我,也要有个限度。”
他被我的话噎住了,表情也跟着松动起来。
很快避孕药送到,我当着他的面吃了最大量,忍着全身疼痛走到门口,对他说:“你放心,昨天晚上的事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祝你和朝颜幸福,我先走了。”
话音刚落,就有佣人进来传话,说姜朝颜又失踪了,但昨晚我和他都被人算计,谢宴就没再追究我的责任。
我忍住满身的伤痕和屈辱回到姜家。
一个月没见,母亲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却是:“颜颜呢?
她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我回道:“她不是已经是谢宴的未婚妻了吗?
当然要在谢家待着了。”
母亲满脸愤恨地看着我:“诶!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
“她是谢家的私生女!
不可能嫁给谢宴的!”
“当初那个签本来就是作秀给别人看的,我们和谢家早就内定你了,谁知道怎么突然变成她了!”
“姜若离!
你赶紧回到谢家给谢宴认个错!
你俩好好的,把颜颜送回来,我和你爸再好好给她找门亲事,好吗?”
得知了一个惊天大秘密,本以为我的内心会受到极大的震撼,但此刻的我却波澜不惊,甚至觉得有点暗爽。
要是让京圈的人都知道谢家乱搞,那场面不知道该有多好看。
我冷漠地看着母亲:“这种时候你们想到我了?
我被谢家绑了一个多月的时候你们怎么没想到我呢?”
“更何况谢宴本来就喜欢姜朝颜,我去插手做什么。”
说着我就要离开上楼,却被母亲一个耳光扇了过来。
“不懂事的东西!
我们姜家养你这么多年,还不如养条狗!
现在颜颜有难处,作为姐姐,你就该去救妹妹!
而不是这么白眼狼似的看你妹妹的笑话!”
“呵,赔上自己一辈子去救自己的妹妹?
扶弟魔也不是这样的吧?”
话音刚落,一直坐在客厅的父亲便拿着一个茶杯朝我砸了过来,碎片将我的脸刮花,鲜血直流。
我再也忍不住哭着从姜家跑了出来。
冲过一个路口时,一辆保时捷紧急刹车停在我的面前。
车窗摇了下来,是一张陌生的脸。
我想了好一阵,才认出这是京圈大名鼎鼎的恶少,江疏野。
江疏野黑白两吃,人脉遍及全球,可惜天生聋哑,还被传男女通吃,私生活乱得很。
旁边坐着他的助理。
助理帮他传话:“我们少爷问,你想离开姜家?”
我猛烈点头。
“那就和我们少爷做个交易,你帮少爷一个忙,少爷娶你进门,保你永世不再受到任何伤害,可好?”
我才知道原来谢家和江家有血海深仇。
谢家曾在一个巨额项目上耍阴招,栽赃江家的一个老董事入狱,再之后,江家股价暴跌,全靠江疏野这几年竭力打拼才东山再起。
可江疏野心里一直记着这件事,他一直在和律师保持联系,要找证据翻案,可惜谢家的人把江家盯得紧得很,他根本没办法接近。
“所以你们少爷想让我去谢家帮他找证据?”
助理点头。
我有点犹豫,毕竟我才从谢家逃出来,更何况,我也不能保证我一去就能找到证据。
助理却笑了,说:“姜小姐,您放心,我们少爷说了,只要您穿上这件衣服去一趟谢家,仔仔细细地去所有房间里转一趟,哪怕什么都没找到,他都会兑现承诺的。”
“从此以后绝不再让您受到任何伤害。”
那是一件再平常不见的夹克外套,既然他说了只需要去谢家转一趟,我便答应了下来。
再次回到谢家,我的心情很是复杂,毕竟曾在这里被囚禁了一个月,再次踏入那间杂货房里时,我感到没由来的心悸。
我匆匆扫了一遍就想要走,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竟然是姜朝颜,看来她已经又被找回来了,怪不得这几天谢宴都没来找我麻烦。
“哟,姐姐来谢家干什么啊,又想要绑我走吗?”
今天有任务在身,我也不想惹事,便说:“姜朝颜,我到底有没有绑你,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今天来谢家也不是想和你吵架的,你放心,我早已对谢宴死心了,你们在一起,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
“嘁,说得这么道貌岸然,姐姐,我失踪的时候,你心里明明也在窃喜吧?
窃喜你终于可以踩着我上位谢家女主人的位置了,对吗?”
我根本不想理她,起身就准备要走。
姜朝颜却拉住我,问:“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回来了吗?”
“因为啊,我根本就不是谢家的私生女,哝,新鲜出炉的亲子鉴定报告,我和他们谢家没半点关系,他们上辈人搞错了而已。”
我没接话,毕竟她是不是谢家私生女跟我没关系,甚至我还希望她是呢,这样我的手里还会有他们的把柄。
姜朝颜接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得挤眉弄眼:“而且啊,我已经怀了谢宴的宝宝了。”
“他们谢家人也都接受我了,现在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呢。”
说完她得意地向我展示全身上下的珠宝,我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要走,她却直接拿过旁边的水往自己脸上泼,随后再自己摔倒在地上。
接着便是她发疯般地尖叫,谢宴第一时间赶过来,姜朝颜满脸泪水,皱着鼻子往他怀里钻。
“宴哥哥,我就只是告诉了姐姐我有喜了,她一气之下就朝我泼水,还……还把我推倒在地上。”
谢宴上前扯着我的衣领,我几乎快不能呼吸。
“姜若离!
你就这么嫉妒自己的妹妹吗?
她怀的是我的孩子!
你应该恭喜我们才对!”
“要是我们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你这条命也别想要了!”
我心里那股劲儿也被提了上来,愤恨地看着他,说:“我没朝她泼水,也没推倒她,谢宴,我没做的事,我绝不会认!”
随后我停了会儿,接着说:“而且,我也马上要结婚了,你们也要记得恭喜我才对。”
听到这里,谢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
“姜若离,你不用专门编谎言来刺激我,你放心,要是你以后真嫁不出去,我会和颜颜一起帮你挑几个好人家给你选的,毕竟你们姜家现在傍上了我们谢家,在京圈还是有点地位了。”
我根本不理会他的自大,直接无视他离开了谢家。
离开谢家后,我第一时间来到了江家。
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到一直只存在于京圈上流社会人士嘴里的江家,果然比我想象中的气派多了。
在市郊的浅水湾,连手机地图都没有标记的地方,还要坐专门的游轮才能到达中心的豪宅。
我刚下船,便有一堆仆人列队朝我鞠躬:“夫人晚上好,欢迎回家。”
我整个人都有点蒙,刚一进别墅,就被落入一个温暖怀抱。
所有仆人此刻都退了下去,别墅大厅十几米的水晶吊灯晃得我眼睛疼,身后传来一阵低沉又性感的声音。
“老婆,欢迎回家。”
我一边回应江疏野,一边小声道歉,说自己没找到什么证据,他宠溺地对我笑,从我的夹克里摸出一个隐形摄像头。
“本来就没想过要你真找到什么证据的,我靠这个知道他们内部构造,之后用直升机放人进去也能精准很多。”
说完他将我搂得更紧:“其实你不去也没关系,我是怕你不答应我,才专门找个契机做条件而已。”
我脑子里有点嗡嗡的,毕竟我和江疏野没什么交集,他怎么就要突然娶我。
然后我才突然反应过来。
“不是,你怎么能听能说的啊?”
那天相遇都是他助理和我沟通的,我还以为他真的像外界说的那样是天生聋哑人。
江疏野轻声笑了,说:“老婆好笨,现在才反应过来。”
“没办法,外面的世界太吵了,这个聋哑人的身份能帮我屏蔽掉很多噪声。”
“这些年来明里暗里想要往我身边送的人也不少了,知道我是聋哑人后,退出的人少了一大半。”
“毕竟那种事嘛,大家都还是想要玩点情趣的。”
他这样说着,我脸上渐渐有些发红。
“老婆,这么多年,我可是一直都为你守身如玉啊。”
我有点招架不住,便问他:“可我记得……我们之前并不认识。”
江疏野摇摇头,道:“十几年前的盛世晚宴,我被那些大孩子霸凌,是你找到我,安慰我,还说要给我弹钢琴。”
“你或许不知道,那天晚上你在我心里,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
说到这里我才想起来,那次晚宴上我去安慰他,可姜朝颜看到后朝我翻了个白眼,说:“这人又聋又哑的,你跟他说什么话,蠢货!”
我被她拉着去当绿叶,临走前小声地说了句:“这么好看的人,听不见也说不了话,真可惜。”
江疏野说:“阿离,这句话我记了一辈子。”
说着他带我去了二楼的露台,上面摆着一架天价三角钢琴,我一眼认出是曾经在博物馆展出的经典款。
“现在,你能再为我弹奏一首只属于我和你的曲子吗?”
我渐渐被江疏野的温柔和爱打动,就在我们准备婚礼的时候,我接到了谢宴打来的电话,邀请我去参加她和姜朝颜的订婚典礼。
我当下便直接拒绝了,毕竟我再也不想和谢家和姜家扯上任何联系。
谢宴十分生气:“姜若离你什么意思?
我订婚你竟然不来?
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
你也太小气了吧!”
我坚持不去,他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
“没记错的话,你房间里的抽屉里还放着一沓写给我的情书对吧?”
我握着电话的手不自觉攥紧。
“哎哟,什么永远爱你,你就是我心里的光,没有你我活不下去……酸死了!”
“姜若离,你要是不来,我就当着所有客人的面,把这些情书全部公开。”
“怎么样,你还敢不来吗?”
都说你最爱的人,偏偏伤你最深。
这句话在谢宴身上得到了最大的具象化,我不得不出席他们的订婚典礼。
出发前,江疏野又问了我一遍:“真的不需要我陪你去吗?”
我点点头,毕竟这是我自己的事,而且我也的确想跟那段失败的暗恋做一个彻底的告别。
为了让姜家沾上喜庆,也为了给姜家多介绍些人脉,两人的订婚典礼是在姜家老宅举行的。
我看着一大半的京圈上流人士突然齐聚在我家,再看到所有人喜气洋洋、推杯换盏的模样,心里一阵恶心,想走个过场直接离开。
母亲找到我,问我最近去哪了,我简单地答:“我马上也要结婚了,在筹备婚礼。”
“什么?
你和谁?”
“江疏野。”
母亲拿着酒杯的手瞬间有些颤抖。
“是那个黑白通吃,天生聋哑,私生活混乱的纨绔恶少,江疏野?”
我点点头:“没错。”
母亲气得脸红脖子粗:“作孽啊!
姜若离!
即使谢宴不要你,你也不能自暴自弃找这么个人恶心我们吧?
你这样做我们姜家的脸面要往哪儿放啊?”
嘁,我就知道,他们在乎的,从始至终都只有姜朝颜和姜家的脸面而已。
我嘛,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便宜女儿罢了。
宴席人多,我不想和母亲争吵,只扔下一句:“江疏野家权势滔天,我过门后他会转移80%以上的股权到我名下,还附赠三套浅水湾豪宅。”
话音刚落,母亲话锋一转,脸上堆起笑来:“哎哟,就知道我们离离是乖孩子,这么一看嫁给江少也是一桩好姻缘呐,哈哈哈哈哈。”
“到时候记得把股权再转到我和你爸的名下,豪宅也是,哎哟,你一个小姑娘不懂资产打理的,我们帮你管啊。”
我的心里泛起一阵恶心,找了个借口走开了。
走到花园,姜朝颜正在向她的豪门姐妹们炫耀自己身上那条高级定制婚纱,我看着和记忆中的样子不对,便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姜朝颜隔着人群瞪了我一眼,随后支开了那群人,气冲冲地朝我走过来。
“姜若离,你看什么看!
我的订婚典礼你来干什么!
没安好心!”
我打开手机通话页面。
“你看好了,是谢宴打电话求我来的。”
“呵,我老公只是走个过场而已,有些人倒眼巴巴贴上来了。”
“我告诉你,我老公已经送了一套别墅和一辆奔驰给我了,他很爱我,你别不自量力跟我斗,做梦!”
我不由嗤笑一声,刚才在人群中已经听到谢宴送的房子和车都是他们谢家已经用过的二手款,上流社会已经闹开了,只有姜朝颜还活在梦里不愿醒。
“妹妹,你开心就好。”
我扔下这句后,姜朝颜肉眼可见地生起气来,想来她其实也知道自己并没有太受重视,只是不愿认清现实而已。
本以为和姜家谢家的纠葛能在这天彻底结束。
结果两天后,我却收到了姜家老宅一个仆人发来的消息。
是我曾经在家里养的小狗年糕,说前两天失踪了,今天才找回来,但已经死掉了。
我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冲回了姜家,确认年糕再也回不来后,直接冲进姜朝颜的房间,给了她一巴掌。
“姜若离!
你干什么!”
我不理会她,而是再次扇了一个巴掌,她尖叫起来,我根本不理会,而是继续发泄着怒气。
她终于忍不住说出真话:“一条狗而已!
死了就死了!”
“谁让你前两天那么看扁我!”
“我可是你的妹妹啊!
姜若离,你竟然为了一条狗打我!”
我怒火中烧,再次扇了一耳光过去。
“打的就是你!
什么妹妹,什么爸爸妈妈,都是假的!
在这个姜家,只有年糕才是我的亲人!”
“姜若离!
你干什么!”
身后传来谢宴熟悉的声音,他二话不说把姜朝颜往身后揽。
我盯着他看,双目赤红。
“呵,谢宴,现在你也还是要帮她说话吗?
你还记得年糕是我和你一起在街边救回来的小狗吗?
你哪次心情不好时年糕不冲你摇尾巴安抚你吗?”
“姜若离,年糕死了我也伤心,但你也不能强行怪罪在朝颜的头上。”
“好。”
我噙着眼泪冲他点头,“那我们就去调监控,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干的!”
我正要走,姜朝颜却冲过来拦住我,说快结婚了不要追究这么不吉利的事。
我再次看向谢宴,他头垂了下来,再也不敢看我,却也不敢去指责姜朝颜。
也是,没骨气的东西,也就只敢这样了。
我胸口剧烈起伏,临走前,只留下一句:“你们都会遭到报应的,等着瞧。”
谢宴和姜朝颜婚礼前一天,我将自己的婚礼请柬寄到了姜家和谢家。
两家人正在举行婚前午宴,收到请柬后都有些震惊。
谢宴是第一个开口嘲笑的人。
“这个姜若离就这么喜欢搞恶作剧吗?
自己的婚礼也当作儿戏?”
我母亲却摇摇头,笑眯眯地开口:“女婿呀,我家阿离可不是搞什么恶作剧,这就是她的婚约,过几天就要正式办婚礼了。”
谢宴哑然,不敢相信地看着纸上的鎏金字样。
“可是……江疏野不是聋哑人吗?
而且听说他私生活混乱,你们姜家也同意吗?”
母亲点头,说:“哎呀,结婚过日子不都是那样,而且江疏野要给我们阿离80%以上的股权,还附赠了几套豪宅,这女婿我也是看顺眼啦。”
谢宴猛然起身,将请柬撕得稀碎:“不可能!
姜若离不可能嫁给别人!
她喜欢的明明是我!”
这下姜朝颜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两边父母的脸也都挂不住,还是谢家人先反应过来找人按住谢宴,但他却瞬间挣脱开来,着魔似的冲了出去。
他打开手机,朋友圈最新一条就是我新晒的朋友圈,一张鲜艳的红底结婚证,文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谢谢你爱我。
我和江疏野的笑刺痛了他的双眼,他第一时间让司机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民政局,果然遇到了刚从门口出来的我和江疏野。
谢宴直直朝我们走来,江疏野眼疾手快把我护在身后。
谢宴瞪他一眼,说:“江疏野!
滚开!”
“要滚开的也应该是你吧?
谢宴,阿离是我老婆,摆清楚你自己的位置!”
谢宴听到老婆两个字几乎是疯了一般:“什么老婆!
我要举报!
这儿有两个人假结婚!”
随后又反应过来:“江疏野?
你特么不是聋子吗?
怎么突然又能听到了?”
他说着就要扯着江疏野的领子打他,我直接上前把江疏野护住,谢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姜若离?
你竟然护着他?”
“你不是最爱我的吗?
那么多情书,你不都是写给我看的吗?”
我看向他,“那些早就是过去式了,谢宴,我早就不喜欢你了,请你认清现实。”
“别在这儿吵吵闹闹,影响人家正常工作。”
谢宴一把甩开我:“我不信!
不行不行!
你和江疏野现在就去离婚!
然后和我结!
立刻马上!”
江疏野看到我被他甩开,再也没收着,直接一个箭步上前锁喉,再交由保安处理。
临走前,江疏野踩着谢宴的手指头走过去,复又碾了碾,给他下了最后通牒:“姓谢的,你要是再敢找我老婆胡闹,下次直接警察局见!”
谢宴满脸愁容地回到家,姜朝颜裹着浴袍,领口打开,一脸妩媚地看着他。
“阿宴,你今天去哪儿了?
怎么突然跑掉了,吓我一大跳。”
谢宴觉得喉结堵得很,只简单说了句有事。
随后姜朝颜直接从后搂住他,再拉着他的手摸在自己身上,可谢宴却突然觉得索然无味,脑子里都是前几天姜若离知道年糕死后,满脸泪花看着她的样子。
他草草打发了姜朝颜,来到曾经囚禁过姜若离的杂货房,里面已经空了出来,仿佛姜若离从未来过。
他抬头,突然看见天花板角落有一个很小的摄像头。
一时间,他想起上次在这里发生的冲突,当时姜若离说自己没做的事绝不会认,那会不会是他真的误会了?
他赶紧找到管家调监控,监控里,姜朝颜和姜若离炫耀的嘴脸和她朝自己洒水后再栽赃的模样让他感到陌生且胆寒。
怎么会这样?
难道他一直以来都误会了阿离?
他叫来平日里带年糕的仆人,仔仔细细盘问,那人答得支支吾吾的,他更是起了疑心,最后在一个角落的摄像头里,看到了对年糕下毒手的姜朝颜。
还有一开始姜朝颜说的是姜若离带走的她,经他查证后,也并非如此……婚礼前一天发现自己未来的枕边人竟是这样恶毒的心肠,谢宴一边觉得崩溃,一边又在心里默默做了个决定。
他立刻给我发了条短信。
让我明天一定出席,有好戏要看。
婚礼前半段,一切都还很正常。
我站在人群最后,冷眼看着这一切。
直到司仪问新娘新郎是否愿意嫁给对方,无论贫穷还是富有。
姜朝颜答得甜蜜娇嗔,可到了谢宴回答时,他看着姜朝颜,坚定地说了一句我不愿意。
司仪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再问了一遍,得到的是同样的回答。
姜朝颜脸上瞬间有些挂不住,谢家姜家的长辈也都纷纷上前问谢宴是怎么回事。
谢宴冷笑一声,一声令下,台下的助理便开始播放视频。
里面全是姜朝颜如何栽赃我,又是如何杀掉年糕的监控片段,勾起了全场人的尖叫和愤怒。
“天啊!
这个新娘怎么是这种人?”
“我就说一开始谢家好像定的是她姐和谢宴结婚的,这女的不会是自己改了签吧……太可怕了,还好谢宴现在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她现在敢随便杀一条狗,谁知道以后敢不敢直接杀人啊!”
“这种人就是隐形杀人犯!”
……大家越说越义愤填膺,姜朝颜再也忍不住哭着逃走。
我的父母也上前质问谢宴到底想干什么,他根本不回答,直接推开他们,穿过人群,走到我的面前。
单膝下跪,掏出戒指盒。
台下瞬间响起尖叫声。
谢宴含情脉脉地看着我:“阿离,之前的事都是我误会你了,本来一开始你就是我的新娘,现在我帮你出了恶气,你嫁给我好不好,我愿意把谢家所有的股权全都转到你的名下!
只要你愿意!”
我冷笑一声:“谢宴,什么叫帮我出了一口恶气?
当初你把我囚禁在谢家的时候呢?”
“这些事在我这里永远也过不了!”
随后我一把抢过他的话筒,对着现场所有的人说:“大家别着急,好戏才刚刚开始。”
谢宴疑惑地看着我,我勾起嘴角,伸手轻轻拍了拍,江疏野带着两个被捆着的人走了上来,扔到了谢宴父亲面前。
这两个人就是当初替谢家刷阴招卖命的打手,江疏野花了不少工夫才在黑市找到他们,这下人证物证俱在,谢父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瞬间安排人送他离开,警报声却比他们先来到现场。
由于谢宴并没有直接参与当年的事,他并没有被警察带走,我和江疏野走之前,他再度扯着我的衣角挽留,被江疏野一脚踢开。
“谢宴!
我要说多少遍?
阿离是我的老婆,你能不能滚远点?”
谢宴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只是徒劳地看着我,红了眼眶:“阿离,你不是最喜欢我的吗?
为什么可以走得这么彻底?
我只不过是被坏人蒙蔽了!
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
“呵,谢宴,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成年人就是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的,我以前追你的时候你不屑一顾,现在知道把我当宝贝了?”
“你知道吗?
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
要我说你就应该跟姜朝颜锁死,别再去祸害别人了!”
看着江疏野揽着姜若离离开的背影,谢宴终于明白,其实自己很早就喜欢上了姜若离,只是碍于面子一直不敢承认。
好像承认自己也喜欢她就显得他是个多么好追的人,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伤害她,直到彻底失去她。
……回到家后,我心里最后一块石头落地,终于从心到身都接受江疏野。
抵死缠绵后,我看到江疏野小腹有一块胎记,想起之前在生日那天把我从深山救回来的人,小腹也有一块胎记。
“原来是你!”
我忍不住凑过去抱住他,感恩命运的神奇,原来人这一生最珍贵的缘分,早已注定。
“老婆,我早就想说了,硬是憋到现在,要不然哪里还轮得到被谢宴那小子浪费这好几年?”
一个月后,江疏野为我在京圈举行了一场轰动全国的钢琴演奏会。
这天也正好是谢宴父亲案子宣判的日子,听说谢宴受不了刺激,服药自杀,但被仆人发现,救回来时成了精神病人,如今半死不活,在精神病院里躺着。
姜朝颜被发现肚子的孩子根本不是谢宴的,原来是她用身体买通了医院。
被谢家人知道后,囚禁在地下室宛如傀儡,我父母再疼爱也无计可施,只能把她当作一枚弃子。
他们想转头投奔我,我却已经单独出户,江疏野给我的所有资产全都只在我一个人的名下。
帷幕拉开,我坐在音乐厅的正中,弹奏那一年,我安慰江疏野时弹奏的钢琴名曲。
天籁般的琴声从我的指尖倾泻,江疏野坐在观众席正中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这一刻,我知道,我终于走向了属于我的美好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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