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他自身日益精进的种植技术和改良的沤肥方法打理,长势虽然不如核心区那般惊人,却也远超同村平均水平。
然而,麻烦并未因他的隐忍而消失。
李大壮那颗被嫉妒烧灼的心,像一颗毒瘤,在村子里悄然扩散开来。
起初只是些捕风捉影的闲言碎语。
“听说了吗?
甄俊那小子田里的灵谷,长得邪乎!
往年哪有那么好?”
“就是,我那天路过,感觉那田里的灵气都比别处浓!
他一个没爹没娘的穷小子,哪来的这本事?”
“该不会是…用了什么邪门歪道吧?
我听说以前隔壁村就有人用血祭的法子催生庄稼,结果遭了报应,全家都…”这些流言在茶余饭后、田间地头悄然传播,添油加醋,越传越离谱。
有人说甄俊半夜在田里搞鬼画符,有人说他偷偷拜了山里的邪神,甚至有人信誓旦旦地说看见他田里有诡异的绿光闪烁。
甄俊很快察觉到了村邻们异样的目光。
往日见面还会点头招呼的村民,现在看到他走近,要么装作没看见,要么眼神闪烁,带着几分忌惮和疏离。
去井边打水,原本聚在一起闲聊的妇人也会立刻散开,留下尴尬的沉默。
“俊娃子,最近…村里有些风言风语,你别往心里去。”
只有隔壁的张老伯,在甄俊帮他修葺漏雨的屋顶时,犹豫着开口劝慰,“清者自清,好好种你的田。”
甄俊笑了笑,手上钉钉子的动作丝毫未停:“谢谢张伯,我知道。
田里的活计骗不了人,靠的是勤快和琢磨,不是别的。”
他语气平静,心里却一片冰凉。
李大壮那点心思,他猜得到七八分。
这种无中生有的污蔑,比赵虎那种明刀明枪的勒索更让人恶心,也更难防备。
他知道,留在村里,这些谣言只会愈演愈烈。
爷爷的身体需要静养,不能受这些闲气。
而且,家里被赵虎拿走一百斤灵谷后,剩下的虽然品质上佳,但数量不足以支撑他换取延寿丹和购买新的生产资料。
“必须尽快把灵谷出手,换成灵石,离开村子避避风头,顺便看看能不能打听到关于修炼的消息。”
甄俊打定了主意。
他挑了个晴朗的日子,将收获的上好灵谷仔细筛选、装袋,足足装了三大袋,又带上了十几瓶自己尝试用生命力提纯灵谷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