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焕端着托盘走来,手腕处沾着糖霜。
他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却愿意为了苏挽挽下厨。
“阿焕。”
苏挽挽立刻变回娇弱模样。
扑过去挽住他手臂。
“你好慢啊,我都想你了。”
秦焕笑了笑,勾了勾她的鼻尖。
目光扫过我泡的发白的伤口。
眉尖轻蹙。
却也只是淡淡提醒了苏挽挽一句:
“别把她玩死了,至少,不能死在这里。”
苏挽挽娇笑,“好呀,等我玩够了,就把她丢去屠宰场。”
我呼吸一窒。
溃烂的伤口突然刺痛。
委屈和恐惧填满了我的胸腔。
我用力抓住池边,拼命想往上爬。
露出被盐水腐蚀得血肉模糊的鱼尾。
“不要,我不要去屠宰场……”
“秦焕你看看我,你说过,最喜欢我的尾巴……”
我哭着求他。
秦焕指尖颤了颤。
我们最缠绵的那几夜。
他总爱在事后抚我化形的双腿。
说像摸到最珍贵的绸缎。
有一次,我故意变回鱼尾缠上他的腰。
他第一次露出无奈的笑,吻我吻得更急切。
苏挽挽突然把蛋糕砸在我脸上。
“死鱼!谁准你勾引阿焕!”
极甜的奶油呛得我咳嗽不已。
秦焕却只是掏出手帕,擦了擦她的指尖。
“脏。”
这个字彻底击碎了我。
我瘫在泳池边,看着秦焕温柔地为苏挽挽擦手。
又想起他第一次带我回家时。
我浑身沾满渔船的腥臭。
他却说:“这么漂亮的人鱼,弄脏了多可惜。”
苏挽挽得意地瞥我一眼。
故意靠在秦焕肩上撒娇。
“阿焕,我好困啊。”
“我送你回房。”
秦焕揽着她的腰转身。
却在拐角处,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极其复杂,让我心尖发颤。
秦焕折返回来时,我头脑昏沉,发了高烧。
“别动。”
他按住我想躲闪的身子。
粗暴地扯开我伤口上的纱布,直接把酒精倒了上去。
“疼吗?”
他掐着我下巴,逼我抬头。
“这就疼了?”
我浑身发抖。
看到他晦暗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秦焕,放开我……”
我试图推开他。
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