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穿。
沈星野裹着浴巾出来，将她搂在怀里。
手搭在她的肚皮上，轻柔抚摸：
“一起住的话，明姝姐会不会为难我？”
“放心，她敢为难你，我一定收拾她。”
“知道为什么我要让她留下那个孩子吗？”
“我们的孩子长大以后，需要个小跟班，让她孩子做正好。她那么能吃苦，她孩子一定也可以。”
方一柠看向手机，笑得更加放肆。
我的指甲几乎要戳进屏幕里。
连我孩子的未来也要算计在里面。
沈星野，你还是人吗？
第二天一大早，我如约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等了半天，医生才陆续进来。
一阵异物感袭来，痛得我弓起身体。
紧接着，我身旁的女医生就用束缚带将我手脚捆住。
“医生，不是都会上麻醉吗？为什么我还能感觉到痛？”
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机械般地交换工具。
一股不祥感从心底蔓延，我挣扎怒喊：
“我不做了！这手术我不做了！”
“你们快点停手！”
到这时，有个戴口罩的女医生才俯身我耳边。
“你不知道这家医院是林姐的吗？”
“今天早上，是沈星野亲口告诉林姐，你怀孕的事。”
“林姐的意思，是这孩子不能留，你也不能留。”
“手术继续，子宫切下来留着给有需要的人用。”
我额间青筋暴起，随着一阵剧痛彻底晕死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看到的人是方一柠。
她坐在沙发上，眼神戏谑：
“沈星野的孩子，只能我生。”
“从今往后，你都不会有孩子了。”
“卑鄙！无耻！方一柠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腹部的伤疼得我不敢动，我只能对她破口大骂。
下一刻，沈星野推门而入。
方一柠从椅子上滑落，掩面啜泣：
“我从星野哥那儿得知你手术失败，就特意赶过来看你，又不是我给你动的手术，为什么挨骂的人是我。”
沈星野抬眸看我，眼中带着厌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