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大腿内侧才逼出来的),布满骇人的红血丝,身体剧烈颤抖,声音嘶哑破碎,带着被彻底摧毁的绝望:“解释?!
解释你们怎么在我的床上搞在一起?!
解释你们怎么算计我的工作算计我的钱?!
何沥!
林依依!
你们…还是人吗?!”
我抓起水晶烟灰缸,用尽全身力气砸向他们脚边的地板!
碎片四溅!
巨大的声响在死寂的公寓里回荡。
“韵韵!
不是你想的那样!”
林依依哭喊着扑过来想抱我,“是…是他强迫我的!
我喝醉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指着何沥,泪如雨下,演技精湛。
何沥目瞪口呆:“林依依!
你他妈胡说什么?!”
“够了!”
我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身体软软地顺着沙发滑倒在地毯上,蜷缩起来,肩膀剧烈耸动,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滚…都给我滚出去…求求你们…滚…”声音微弱下去,只剩下绝望的抽泣。
看着我崩溃的模样,何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被焦躁取代。
林依依则扑在我身边,哭得情真意切:“韵韵,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别这样…”最终,在我持续崩溃的哭求和歇斯底里的驱赶下,两人狼狈不堪地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外面虚假的哭嚎。
蜷缩在地毯上的身影停止了颤抖。
我缓缓抬起头。
脸上泪痕未干,眼底却是一片冰封的死寂,再无半分崩溃与绝望。
只有深不见底的、燃烧着地狱之火的寒冰。
我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水,指尖那精心保养的裸色指甲,在昏暗光线下,如同即将出鞘的利刃。
好戏,才刚刚开始。
2、蛰伏我“病”了。
急性应激障碍,重度抑郁。
那张盖着医院红章的诊断证明和一大把五颜六色的药瓶,被我“无意”地拍照,发在了仅何沥和林依依可见的朋友圈分组。
配文只有一个破碎的心形符号。
演戏,要全套。
公司里,我成了行尸走肉。
脸色苍白得像刷了墙粉,眼下是浓得化不开的乌青,原本合身的套装在身上晃荡。
走路时脚步虚浮,眼神总是空洞地飘向窗外,仿佛灵魂被抽离。
曾经那个眼神锐利、走路带风的财务主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情伤彻底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