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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黄师无删减+无广告

思绪随风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鉴黄师,从业十二年,看尽人间污秽。那天视频里,女人被捆在古董钟前,男人挥舞着鞭子。我的目光却死死钉在角落——那里躺着具真正的女尸。上报后,队里说法医鉴定“高度仿真道具”。当所有同事都劝我别钻牛角尖时,我放大了视频背景。古董钟显示案发时间是午夜,而法医报告死亡时间却是下午。我独自查访,最终锁定郊外一栋挂着同样古董钟的别墅。潜入地下冰窖时,摄像机红灯突然亮起:“感谢苏**提供精彩素材。”01我认得那甜腥味。即便隔着一方冰冷的液晶屏,隔了十二年职业鉴黄生涯里浸透的污浊光影,那股味道依然像一条湿滑冰冷的毒蛇,从屏幕深处倏地钻出,精准地咬噬在我的神经末梢上。不是廉价的番茄酱,不是化学合成的血浆,是生命在腐败初期,细胞壁分崩离析时,混合着铁...

主角:陈队苏姐   更新:2025-06-21 2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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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队苏姐的其他类型小说《鉴黄师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思绪随风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鉴黄师,从业十二年,看尽人间污秽。那天视频里,女人被捆在古董钟前,男人挥舞着鞭子。我的目光却死死钉在角落——那里躺着具真正的女尸。上报后,队里说法医鉴定“高度仿真道具”。当所有同事都劝我别钻牛角尖时,我放大了视频背景。古董钟显示案发时间是午夜,而法医报告死亡时间却是下午。我独自查访,最终锁定郊外一栋挂着同样古董钟的别墅。潜入地下冰窖时,摄像机红灯突然亮起:“感谢苏**提供精彩素材。”01我认得那甜腥味。即便隔着一方冰冷的液晶屏,隔了十二年职业鉴黄生涯里浸透的污浊光影,那股味道依然像一条湿滑冰冷的毒蛇,从屏幕深处倏地钻出,精准地咬噬在我的神经末梢上。不是廉价的番茄酱,不是化学合成的血浆,是生命在腐败初期,细胞壁分崩离析时,混合着铁...

《鉴黄师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是鉴黄师,从业十二年,看尽人间污秽。

那天视频里,女人被捆在古董钟前,男人挥舞着鞭子。

我的目光却死死钉在角落——那里躺着具真正的女尸。

上报后,队里说法医鉴定“高度仿真道具”。

当所有同事都劝我别钻牛角尖时,我放大了视频背景。

古董钟显示案发时间是午夜,而法医报告死亡时间却是下午。

我独自查访,最终锁定郊外一栋挂着同样古董钟的别墅。

潜入地下冰窖时,摄像机红灯突然亮起:“感谢苏**提供精彩素材。”

01我认得那甜腥味。

即便隔着一方冰冷的液晶屏,隔了十二年职业鉴黄生涯里浸透的污浊光影,那股味道依然像一条湿滑冰冷的毒蛇,从屏幕深处倏地钻出,精准地咬噬在我的神经末梢上。

不是廉价的番茄酱,不是化学合成的血浆,是生命在腐败初期,细胞壁分崩离析时,混合着铁锈气息和脏器特有脂肪腐败的、令人作呕的甜腥。

视频在播放。

劣质的喘息和呻吟像粘腻的油污,涂抹在狭小的、堆满杂物的房间里。

画面中央,一个年轻女人被以屈辱的姿态捆缚在一把老式木椅上,她面前站着一个男人,背对着镜头,只看到肌肉虬结的脊背,手里拎着一根粗糙的皮鞭。

鞭子扬起,落下,在女人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刺目的红痕,伴随着她压抑的哭喊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场景老套,道具粗糙,光影浑浊,是每天从海量非法视频里冲刷到我眼前的、千篇一律的垃圾。

我的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死死钉在画面右上角那个昏暗的、几乎被杂物淹没的角落。

那里蜷缩着另一个人影,像一堆被随意丢弃的、沾满污渍的旧布。

光线吝啬地只勾勒出一个模糊的轮廓:一只毫无生气的、青白的小腿,脚踝以一种不可能属于活人的角度扭曲着,赤着脚,指甲缝里塞满了深色的泥垢。

再往上,是褪色牛仔裤包裹着的臀部,裤腰半褪,露出一小截同样死白的腰侧皮肤。

腰肢塌陷下去,毫无支撑,紧贴冰冷的水泥地。

上半身隐在更深的阴影里,只能看见散乱纠缠的、油腻打绺的黑发,像一片绝望的水草,覆盖着地面。

一股寒气,比警局中央空调吹出的冷风更刺骨,从我尾椎骨猛地
窜起,瞬间冻僵了四肢百骸。

那绝不是道具。

十二年了。

十二年,我坐在这张桌子后面,眼睛就是筛子,大脑是分拣机。

我看过硅胶假体被塞进匪夷所思的孔洞,看过塑料阳具在镜头前张牙舞爪,看过被血浆包染红的、还带着流水线毛刺的橡胶断肢。

我熟悉那些仿真皮肤在强光下虚假的油亮,熟悉塑料关节僵硬的转动角度,熟悉一切为了刺激感官而制造的廉价赝品。

但这个角落里的“东西”,不一样。

那皮肤的质感,不是塑料的光滑或橡胶的弹性,而是一种彻底的、沉甸甸的“死”的灰败,像蒙了一层厚厚的尘埃。

那扭曲的角度,带着一种只有彻底失去生命支撑才会有的、令人心悸的自然。

尤其是那散乱的黑发下,隐约露出的一小块额角皮肤——惨白中透着一种不祥的、微微发青的底色,皮下细微的血管网路清晰可见,却已凝固成一片静止的深紫色蛛网。

那是腐败初期的静脉网。

是真实的死亡印记。

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我猛地推开椅子站起来,椅子腿在光滑的地砖上刮出刺耳的锐响。

办公室里其他几个同事惊愕地抬起头,模糊的光影在他们脸上晃动。

我顾不上解释,也根本无法解释喉咙里那股浓重的铁锈味,几步冲到墙角的洗手池前,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哗哗冲下。

我把脸埋进掌心,让水流冲刷过指缝,试图冲掉眼前那片顽固的死白色和鼻端萦绕不散的甜腥。

“苏姐?

没事吧?”

身后传来小王年轻的声音,带着关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窥探。

我关掉水龙头,胡乱抹了把脸,水珠顺着下巴滴落在衣领上。

转过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冻的河面下艰难凿出来的:“没事。

发现个…有点过线的。

我去找下陈队。”

没等他们再说什么,我抓起桌上那个标记着“高危”编号的U盘,像攥着一块烧红的烙铁,快步走出办公室。

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比平时更刺鼻,白炽灯管嗡嗡作响,光线惨白得瘆人。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太阳穴突突地疼。

陈队的办公室门虚掩着。

我敲了两下,不等里面回应就推门进去。

陈队正靠在椅背上打电话,眉头拧成一个
疙瘩,看见我进来,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坐。

我站着没动,手指紧紧攥着那个小小的U盘,金属外壳硌得掌心生疼。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再催催技术那边,报告今天必须给我!”

他对着话筒不耐烦地说完,重重扣下电话,这才把目光转向我,带着惯常的疲惫和一丝被打扰的不悦,“苏韵?

有事?”

我把U盘放在他桌面上,发出轻微的一声响。

“陈队,编号TL-734的视频,有问题。”

我的声音干涩紧绷,“非常严重的问题。”

“严重?”

他拿起U盘,掂量了一下,眼神里带着审视,“又是虐待?

尺度特别大?”

“不是尺度的问题。”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直视他,“视频角落里,有尸体。

真的尸体。”

办公室里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窗外的城市噪音遥远得不真实。

陈队脸上的疲惫和不悦凝固了,慢慢被一种混杂着惊愕和强烈怀疑的神情取代。

他盯着我,眼神锐利得像要把我剖开。

“尸体?”

他重复了一遍,尾音上扬,充满了难以置信,“苏韵,你确定?

看清楚了吗?

不是道具?

做得特别逼真的那种?”

他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加重,“你知道我们每天过手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有些仿真度确实高得离谱。”

“我看清楚了,陈队。”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份平静下面汹涌的暗流。

“十二年,我分得清什么是道具,什么是死人。

皮肤腐败的静脉网,尸僵形成的扭曲角度,那种…气味。”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的气味。

是真的。”

陈队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他沉默了足有十几秒,眼神在我脸上和那个U盘之间来回扫视,像是在评估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

最终,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拨了个短号,语气恢复了惯有的、不容置疑的权威:“技术科老张?

陈建国。

紧急情况,TL-734号视频,立刻进行最高优先级技术分析,重点排查右上角背景人物……对,怀疑涉及命案。

法医那边,通知李法医,准备介入鉴定。

动作快!”

放下电话,他靠回椅背,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揉了揉眉心。

“苏韵,这事非同小可。

在最终结论出来前,严格
保密。

包括你刚才看到的一切细节,一个字都不许外传。

明白吗?”

“明白。”

我点头。

等待结果的两天,时间被拉长、扭曲。

办公室里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不真实的灰调。

键盘的敲击声变得异常刺耳,同事们偶尔的交谈声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我坐在工位前,强迫自己处理其他待审视频,但那些画面像水一样从眼前滑过,留不下任何痕迹。

我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陈队办公室紧闭的门,耳朵捕捉着走廊里任何一点不寻常的脚步声。

那角落里的死白色和青紫色的静脉网,在脑海里反复闪现,每一次都带来一阵冰冷的战栗。

那种甜腥味,似乎也固执地缠绕在鼻腔深处,挥之不去。

我变得沉默寡言,连小王试探着递过来的零食也摇头拒绝了。

办公室里弥漫开一种微妙的疏离感,大家似乎都察觉到了什么,但没人问。

终于,第三天下午,内线电话响起,陈队让我过去一趟。

推开他办公室的门,李法医也在。

陈队坐在办公桌后,脸色沉得像暴雨前的铅云。

李法医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份薄薄的报告,表情是一贯的、近乎冷漠的专业。

空气凝重得让人窒息。

“坐。”

陈队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

我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指尖冰凉。

陈队没看我,目光落在李法医身上。

“李法,结论。”

李法医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平静无波。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平稳得像在宣读一份常规的化验单:“根据技术科对视频的逐帧放大分析,以及画面中出现的背景物品(包括疑似人体)的材质、光影反射模型进行比对,结合当前仿真道具制作所能达到的最高技术水平进行综合评估……”他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我,没有任何温度。

“……初步鉴定认为,视频中位于画面右上角的人物形象,其物理特性、光影反应及细节表现,与当前高端影视级硅胶人体模型高度吻合。

其呈现的所谓‘腐败迹象’、‘扭曲角度’及‘皮肤质感’,均可通过特殊涂装工艺和内部关节支架的特定角度摆放实现模拟。

未发现符合真实尸体生物学特征的、无法通过道具模拟实现的确定性证据。”

他合上报告,发出
轻微的一声响。

“结论:高度仿真道具。

非真实人体。”

办公室里只剩下空调低沉的送风声。

我僵在那里,血液似乎瞬间停止了流动,手脚冰冷麻木。

高度仿真道具?

硅胶模型?

特殊涂装工艺?

那些冰冷的专业术语像一把把钝刀子,反复切割着我的认知。

“不…不可能……”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李法医,您再看仔细点!

那皮肤的色泽,那种死灰的底色,还有皮下静脉网的形态,那绝不是涂装能模拟出来的!

还有那种扭曲……苏韵同志。”

李法医打断我,语气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你的工作态度值得肯定,但专业判断需要基于确凿的技术证据。

我们对视频进行了多光谱分析和三维建模重建,其材质反射率、透光性与硅胶模型数据库高度匹配。

你所说的‘死灰’底色,在特定光影和后期调色下,完全可以实现。

至于‘静脉网’,模型表面绘制血管纹理是常见工艺。”

他微微加重了语气,“我理解一线工作人员基于经验的主观感受,但法医鉴定,只认客观数据。”

陈队适时地开口,语气是那种试图安抚又带着明显压力的混合体:“好了,苏韵。

李法医的结论很明确了。

技术科那边也反复确认过,没有发现任何指向真实命案的线索。

这就是一个…制作得比较逼真、比较恶趣味的道具,用来增加视觉冲击力的。

这种猎奇的东西,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

他身体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目光锐利地看着我:“我知道你责任心强,看东西仔细。

但有时候,太钻牛角尖,反而会影响判断,给自己也给队里增加不必要的负担。

这个案子,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

那具蜷缩在冰冷角落里的、散发着甜腥味的“道具”?

那清晰得如同刻在视网膜上的青紫色静脉网?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荒谬和愤怒的情绪猛地冲上头顶。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再次刮出刺耳的声音。

“陈队!

我干了十二年!

我看过成千上万的‘道具’!

那不一样!

那绝对是真的!

你们不能……苏韵!”

陈队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严厉的警告,“注意你的态度!

这是结论!

是技术部门和法医科联合
得出的结论!

不是你一个人的感觉说了算!

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许再提!

回去工作!

这是命令!”

他的目光像两道冰锥,直直刺过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办公室里气氛降到了冰点。

李法医面无表情地整理着自己的报告夹,仿佛刚才的争论与他无关。

我站在那里,像一尊被冻僵的石像。

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冲撞,却又被无形的壁垒死死堵住。

最终,那股力量颓然地消散,只剩下冰冷的绝望和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

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一丝铁锈味,没再说话,转身,脚步沉重地离开了办公室。

关门时,那“咔哒”一声轻响,像是对我所有坚持的最终宣判。

回到座位,同事们投来的目光复杂难辨。

同情?

不解?

或许还有一丝“看吧,果然是她搞错了”的了然。

小王犹豫了一下,凑过来,压低声音:“苏姐…陈队是不是…?

唉,你也别太较真了,那些视频乱七八糟的,看花眼很正常。

要不…申请调休两天?

缓缓?”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只是盯着面前漆黑的电脑屏幕。

屏幕上映出我模糊扭曲的脸,疲惫,苍白,眼神空洞。

那角落里蜷缩的影子,却在这片空洞里愈发清晰,死死地烙印着。

所有人都叫我放下。

所有人都在告诉我,那只是我的错觉,是我的职业倦怠引发的臆想,是我钻了牛角尖。

可我知道,那不是。

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将我紧紧包裹。

像沉入了深不见底的冰海,四周是巨大的压力和窒息的黑暗,只有我一个人,固执地抱着一块名为“真相”的浮冰。

我重新点开了那个编号TL-734的视频。

画面再次在屏幕上展开。

男人的鞭子,女人的哭喊,昏暗污浊的环境。

我屏蔽掉这些喧嚣的垃圾,鼠标移动,将视频右上角那个阴暗的角落,尽可能地放大。

像素颗粒变得粗糙模糊,但那个蜷缩的人影轮廓依旧清晰得令人心悸。

我的目光像探针,一寸寸扫描着那片被阴影覆盖的区域。

越过那堆杂乱的破布,扫过布满污渍的水泥地,掠过墙角剥落的灰绿色墙漆……就在那具“硅胶模型”的头部阴影后方,紧贴着冰冷的墙壁,一个模糊的、半隐在黑暗中的轮廓,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似乎
是一个……柜子?

或者一个矮几?

我屏住呼吸,右手小心地操控着鼠标滚轮,将那个角落再次放大。

画面更加模糊,噪点增多,但那个物体的形状却依稀可辨——一个深色的、敦实的木质底座,上方托着一个巨大的、圆形的钟面!

古董钟!

心脏骤然一缩。

是视频画面中央,那个女人被捆缚的木椅旁边,那个作为主要道具出现的、沉重的黄铜框架古董落地钟!

它的位置应该在画面中央偏左,怎么会有一个类似的轮廓出现在右上角的背景里?

除非……除非角落里也有一个钟?

或者……是同一个钟的局部,被拍摄角度囊括了进来?

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发冷。

我立刻将视频进度条拖到男人挥舞鞭子的一个相对静态的画面。

他身体遮挡了中央区域的一部分,但恰好露出了中央古董钟的钟面一角。

我死死盯着那里。

黄铜指针,在浑浊的光线下,指向……十一点五十分?

晚上十一点五十分!

我猛地切换回右上角那个被放大的、模糊的钟面轮廓!

鼠标指针颤抖着悬停在那片模糊的阴影区域,试图分辨出指针的指向。

光线太暗,像素太低,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两根深色的短针,似乎指向……十二点的位置?

或者稍稍偏过一点?

无法精确判定是十二点整还是刚过十二点。

但这已经足够了!

法医报告!

那份冰冷的、宣判我“错觉”的法医报告!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猛地拉开抽屉,在一堆文件夹里疯狂翻找。

技术科最终的分析报告副本!

找到了!

我颤抖着手翻开,纸张发出哗啦的脆响。

目光跳过那些冰冷的“硅胶材质”、“反射率”、“关节模拟”等字眼,直接锁定在关于尸体(不,在他们口中是“道具”)的附加分析部分。

“……基于视频中‘道具’呈现的尸僵程度及初步腐败迹象(模拟),结合环境温度(视频内无明显热源,室温推定20℃±5℃),其模拟的死亡时间区间,推定在发现(拍摄)前约6-8小时……”拍摄时间!

我立刻查看视频文件的元数据信息。

上传时间:凌晨3点21分。

拍摄时间?

未知。

但视频内容显示的是夜晚室内场景!

如果拍摄时间是午夜十二点左右(根据角落钟面模糊
指向推测),那么法医推定的死亡时间区间是拍摄前6-8小时……那就是……下午四点至六点左右!

而画面中央那个清晰的古董钟,明确指向十一点五十分!

接近午夜!

时间对不上!

法医根据“道具”模拟的腐败状态推定死亡时间是下午,而视频里的钟表(至少有一个是清晰的)显示拍摄时间是接近午夜!

这中间存在至少五个小时的巨大矛盾!

除非……除非那个角落里的“道具”,根本不是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拍摄时被“摆放”在那里的!

它是在更早的时间,就已经以真实的死亡状态,存在于那个角落了!

法医基于其状态推断的死亡时间(虽然是针对道具的模拟状态),反而可能歪打正着地接近了真相!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丝冰冷的兴奋同时攫住了我。

不是错觉!

不是钻牛角尖!

这份由他们自己出具的、用来否定我的报告,此刻却成了最有力的反证!

那角落里蜷缩的,就是一个在下午死亡,直到午夜才被拍摄入镜的、真正的受害者!

我死死捏着那份报告,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

陈队的警告、李法医冰冷的眼神、同事们或同情或不解的目光……这一切都变得遥远而模糊。

只有这份报告上冰冷的时间矛盾,像黑暗中的灯塔,清晰地指向一个被刻意掩盖的恐怖事实。

他们错了。

而我,必须证明它。

没有人可以依靠了。

警队内部的技术和法医结论已经盖棺定论,再去争辩,只会被当成不可理喻的偏执狂。

陈队的“命令”像一道无形的墙。

我需要证据,确凿的、无法辩驳的证据。

能证明那个角落里的死亡是真实的证据。

能证明那个拍摄地点的证据。

我的目光再次落回屏幕上那个被放大的、模糊的角落。

古董钟的轮廓……除了钟,还有什么?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像个真正的侦探一样观察。

昏暗的光线下,背景杂乱。

破布,杂物堆……在古董钟模糊轮廓的右侧,紧贴着墙壁,似乎……有一扇门?

一扇颜色很深、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的门?

门的上方……门的上方好像挂着一个方形的牌子?

太模糊了,只能看到一个深色方块,上面似乎有更浅色的痕迹,像是字?


者图案?

我的鼠标小心地移动,调整着对比度和亮度。

屏幕上的噪点更大了,那块方形牌子在灰白的背景上,隐约显露出一些边缘。

上面似乎……不是文字?

像是……一个简单的图形?

一个圆圈?

圆圈里面……一个模糊的、似乎是雪花形状的图案?

或者……一个抽象的、带尖角的六边形?

冰晶?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劈开混沌——冰窖?

冷藏标志?

寒意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

如果那个角落通向一个冷藏空间……那就能完美解释为什么法医基于“室温”推定的死亡时间(下午)与拍摄时间(午夜)存在巨大矛盾!

因为尸体被冷藏过!

腐败速度被大大延缓了!

所以它在午夜拍摄时呈现的“模拟腐败状态”,才符合法医对下午死亡尸体的推定!

这个发现让我浑身战栗。

冷藏!

那具尸体被冷藏过!

拍摄时才被移出来,或者……那个角落本身就连接着冷藏室?

线索指向了两个关键点:那个独特的古董钟,以及那个可能存在的冷藏空间(冰窖)。

古董钟……视频里出现了两个?

或者同一个钟的不同角度?

这种沉重、昂贵、风格独特的古董落地钟,不可能满大街都是。

它很可能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地点标识物!

我立刻行动。

避开警局的内部网络,用自己的私人笔记本电脑,连接上一个不记名的公共WiFi。

打开地图软件,将搜索范围锁定在本市及周边卫星城、城乡结合部。

关键词:“古董钟”、“收藏”、“二手家具”、“特色民宿”、“别墅”。

海量的信息涌来。

我像一个偏执的矿工,在信息的废渣里疯狂筛选。

忽略那些现代仿制品商店,忽略那些拍卖行的天价信息,专注于私人转让、特色老宅、尤其是位置相对偏僻的房源信息。

时间在高度紧张的搜索中流逝。

窗外天色由灰白转为沉沉的墨蓝。

办公室早已空无一人,只有我屏幕的光亮在黑暗中闪烁。

眼睛干涩刺痛,太阳穴突突地跳。

突然,一条发布于半个月前的、几乎淹没在信息流底部的二手家具转让信息,像一根烧红的针,刺入我的眼帘!

标题:急转欧式古董落地钟,黄铜框架,自提,价格面议。

没有图片。

但发布者的联系地址,标注着一个模
糊的区域:西郊,青林湖别墅区,观澜苑,X栋(看货前联系)。

青林湖别墅区!

西郊!

远离喧嚣的富人区!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

立刻搜索“青林湖别墅区 观澜苑”。

有限的公开信息显示,那是一个开发较早、密度较低的高档别墅区,不少业主是早年发家的商人或艺术家,房子都带着不小的院落甚至地下室。

地下室……冰窖?

更关键的是发布者的联系方式。

我尝试拨打了那个留在转让信息里的手机号。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空号?

才发布半个月就注销了?

这不正常。

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我,就是这里!

我立刻调出卫星地图,锁定青林湖区域,放大到观澜苑别墅区。

一栋栋独立的别墅排列在蜿蜒的道路旁,掩映在茂密的绿化中。

我死死盯着屏幕,试图找出任何与视频中那个昏暗房间背景有相似特征的建筑。

但卫星俯瞰图只能看到屋顶和模糊的轮廓。

X栋……信息里只写了“X栋”,没有具体门牌。

观澜苑的别墅编号似乎并不完全连续。

怎么办?

难道要一栋栋去排查?

目标太大,极易暴露。

等等……古董钟转让?

既然是自提,必然有车辆进出。

别墅区入口通常有监控!

如果能查到半个月内,有搬运车辆进入过观澜苑,尤其是搬运大型家具的车辆,目标范围就能大大缩小!

但这需要调取物业监控……我一个被勒令“到此为止”的鉴黄师,有什么权力去调?

惊动物业,无异于打草惊蛇。

就在我陷入僵局时,一个几乎被我遗忘的细节猛地跳了出来——视频里那个角落的方形牌子!

那个疑似冰窖标志的模糊图案!

冰窖……青林湖……高档别墅……早年开发……一个念头闪过:早些年有些富豪喜欢附庸风雅,或者为了保存名酒雪茄,会在自家别墅地下修建私人酒窖甚至冰窖!

这并非天方夜谭!

我立刻改变搜索策略。

关键词:“青林湖别墅”、“私人酒窖”、“冰窖”、“早年特色”。

这一次,信息少了很多。

我一条条筛选着陈年的房产论坛帖子、早已过期的豪宅租赁广告、甚至是一些本地生活类小报的边角报道。

突然,一则五年前的、关于青林湖观澜苑某栋别墅因“私挖地下室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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