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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树头上的灵猫抖音热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嫂子嫁过来七年,连着生了六个女孩,现在怀着第七胎,快要生了。
我妈对这一胎寄予厚望,毕竟我家的树上已经挂了六只灵猫。
灵猫,全是用嫂子前六胎生的女婴做的。
把死猫扒皮,缝在女婴身上,挂在杨树枝头,晒足九九八十一天。
以阳克阴,这样再怀上的,就一定是男孩。
嫂子生了,我妈像拎小鸡仔一样,将孩子随手丢给我。
我今晚要继续做灵猫,给树上挂上第七只了。
东边的土屋里传来嫂子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仿佛要把屋顶都给震塌,听的人心头直颤。
那是专门给嫂子准备的房间。
院子里架起了灶,上面支着一口大锅,里面装满了水。
每次嫂子生产的时候,我都要提前准备好这些东西。
我坐在灶门前百无聊赖地扒拉着火堆,同时支愣着耳朵听屋里面的动静。
嫂子的声音渐渐弱了,没过一会儿,我妈拎着一个婴儿从屋里走了出来,边走边骂:「晦气!天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还不如我这吃糠咽菜的肚子争气!」
「小草!个扫把星,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开水烧好了吗?」
我听见声音立马把手里的草棍扔到了一边,像是火烧屁股一样窜了起来,一秒钟也不敢耽搁,立马点火添柴。
农村的灶火旺,没一会儿锅里的水就沸腾起来,我妈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将手里的婴儿扔进了锅里。
婴儿凄厉的哭嚎声响彻整间院子,又戛然而止。
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像是鸵鸟一样使劲埋着头,闷声往里面添着柴火。
院门“哐当”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我哥拎着一只死猫走了进来。
我妈踢了我一脚,「别烧了,没看见你哥把东西拎回来了吗?去,把皮扒了。」
小马扎本身瘸了个腿,被我妈这么一踢,连带着我,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地上。
我哥在旁边嗤笑一声,嘀咕了一句废物,顺手将手里的死猫扔在了我身上。
还算温热的触感吓得我一个激灵,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拎着猫尾巴钻进了厨房。
它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扩散成一团,眼睛和鼻子都渗出深红色的血,可能是因为刚死不久,身上的皮毛还是软乎的,我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擦去它脸上的血,深吸一口气,拿着刀稳稳地从头顶划开,取下了一张完整的猫皮。
整个过程小心再小心,因为一旦猫皮有缺损,做成的灵猫就不灵了。
清洗过后,把猫皮交给了我妈,她从锅里捞出皮肤溃烂的婴儿,用猫皮裹着进了屋。
天擦黑时,我妈将缝好的灵猫扔给了我,「喏,挂到村东头的杨树上去,别挂错了啊!耽误你哥给咱家传香火,我扒了你的皮!」
村东头有一颗杨树和槐树,杨树属阳,槐树招阴,如果挂错了树,就会适得其反。
灵猫是我们村一代又一代传下来的习俗。
把刚出生的女婴用开水煮过后缝进死猫皮里,再挂到村东头的杨树上去,以阳克阴,晒足九九八十一天。
村子里的小孩都知道这样一首童谣:灵猫挂枝头,香火不用愁;风吹又日晒,儿孙自喜来。
老人说,这是因为女婴怨气太重,会耽误男孩投胎,必须得用这种法子让她们的魂灵日日受烹煮之苦,让她们不敢再来投胎。
没了怨灵挡路,村里的香火自然就旺盛了。
嫂子现在这一胎,就是在我挂完灵猫之后怀上的,可生出来的,还是女孩。
其实这不是嫂子生的第一个女孩儿了,在这个女孩之前,还有六个。
她们全都裹在各种花色的死猫皮里挂在村东头的杨树上,是我亲手挂上去的。
嫂子没来的时候,我养过一只黑色的狸花猫,给它取名叫顺儿,希望它能顺顺利利的过完猫生,别像我一样叫了小草,一辈子就命如草芥。
可它终究跟我一样,逃不过命运的毒手。
嫂子来到村里的第二年,就生下了第一个女婴。
我妈拎着孩子看了看,发现是个女孩,当时就垮了脸,二话不说烧了一锅开水把女婴扔了进去。
顺儿也被我哥抓住,活生生剥了皮,还把尸体扔进了我被窝里。
那天晚上,我顶着刺骨的寒风,亲手把顺儿挂在了树上,回去后又蹲在院子里洗了一夜被顺儿弄脏的被子。
只可惜,不管我怎么洗,都洗不掉被面上那一滩黑红色的血迹。
或许是它也想一直陪着我吧。
嫂子清醒过来后没看到自己的孩子,挣扎着从屋里跑出来,抓着我哥和我妈问她的孩子去哪儿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嫂子。
她长得真白,腿又细又长,鹅蛋脸上挂着一双杏眼,泪眼朦胧的样子像极了电视上的女明星,好看的紧。
见我一直盯着嫂子看,我哥上来就踹了我一脚,连拉带拽地把嫂子弄进了屋,任凭嫂子怎么哭喊都没有开门。
我家的第一只灵猫挂满了九九八十一天。
那天晚上,我哥迫不及待地进了嫂子的房间,足足半个月没有出门。
等他出来的时候,一脸的意气风发,我妈也乐得合不拢嘴,天天念叨着祖宗保佑,祖宗保佑,这一胎可一定要是男孩。
嫂子也不负众望,肚子长得又大又快,才将将两个月,肚子就顶出了一个尖尖。
我妈不停地摸着嫂子的肚子,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尖的好,尖的好,尖的一定是儿子......我们老孙家有后了,诶哟,祖宗保佑,祖宗保佑.......」
因为对这一胎饱含期望,我妈对嫂子的照顾更精细了,恨不得把饭在嘴里嚼碎了喂她,就连家里下蛋的老母鸡都被她杀了熬汤给嫂子喝。
可嫂子还是一天比一天瘦,等到快要临产的时候,整个人都瘦脱了相,走路都费劲,只能躺在床上哪儿也去不了。
尽管神志已经不大清楚了,但还是会时不时地问起她的第一个女儿去哪儿了,却从来没有得到答复。
金秋九月,丹桂飘香,嫂子的第二胎在全家的盼望中诞生了。
相比第一胎,嫂子的第二胎哭声很是响亮,和鸡鸣声一起,唤醒了那天的太阳。
只是可惜,还是个女孩。
我妈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别人家挂了灵猫都有用,到她这儿就不灵了呢?
彼时我正在院子里起锅烧水,我妈看到我,眼里凶光一闪,拎着我的耳朵咬牙切齿,「小兔崽子,是不是你搞的鬼?上次让你挂的灵猫你挂哪儿去了?」
我的耳朵本就因为去年冬天彻夜洗被子生了冻疮,没好好上过药,一直在反反复复地溃烂、结痂,如今被我妈这么一拎,更是疼得冷汗直冒,连话都说不利索。
「嘶......我.......我听你的......挂在......村.......村东头的杨树上了......」
我妈冷哼一声,用力地把我甩到了一边,叫我哥去村东头看看,说如果没有,回来就扒了我的皮做灵猫。
我捂着耳朵站在一旁,不敢说话,频频地朝门口张望着。
过了一会儿我哥回来了,他说第一只灵猫确实在树上挂着,顺儿是他亲手剥的皮,绝对错不了。
但究竟为什么没灵验,谁也说不清楚。
我妈只能归咎于自己心不诚,又将手伸向嫂子怀里的女婴。
许是有了第一次的前车之鉴,这一次嫂子很快清醒了过来,死死地抱着自己的孩子不撒手,任凭我妈如何用力也拽不出来。
我哥见状,骑到嫂子身上给了她两巴掌,可她还是不肯撒手,目眦欲裂地瞪着我哥,看起来恨不得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
我哥一口吐了嘴里的烟屁股,那双布满茧子的大手狠狠地掐着嫂子的脖子,直到把她掐的上不来气,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我妈掰开嫂子的手机,把孩子拽了出来。
我哥朝着嫂子吐了口浓痰,「不争气的玩意儿!」
等到嫂子醒过来,第二个孩子已经被做成灵猫挂在了树上。
她疯了一样又哭又喊,拼命地想往外跑,我哥没办法,只能把她锁在土屋里,不再让她出来。
就这样,嫂子像是发情期的母猫,不停地怀孕、生产,循环往复,看不见尽头。
一个又一个的灵猫挂在枝头,承载着我妈和我哥一个又一个的希望。
可生下来一看,是一个又一个的女孩。
我妈呢,也从最初的翘首以盼,到后来的兴尽意阑,甚至叫我在嫂子还没生就先把水烧好,免得生出来女孩浪费时间。
时间一年又一年的过去,一直到村东头的杨树上,足足挂了六只我家的灵猫。
或许是生的多了,也或许是心里清楚自己根本保不住孩子,嫂子变得越来越麻木了。
最开始,她是死活不让我妈带走孩子的。
可后来,只要生下来的是女孩,她就把头一转,面对着土墙,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任凭我妈将孩子抱走。
哪怕孩子被扔进锅里的那一瞬间还是活着的,她也无动于衷。
这回生出的又是个女孩。
我用被子裹着第七只灵猫来到了村东头。
村里没有路灯,晚上只能靠月光照明,今晚的天似乎格外的阴,月亮被挡在厚厚的云层内,只在地上留下一片扭曲的影子。
我的视力在黑暗的环境里不是很好,只能凭着记忆,摸索着把灵猫挂在树上。
确定挂好以后,我跪下来双手合十无声地念叨了几句,正准备起身往家走,树的背面突然传来了小孩打闹的声音。
可等我绕过去看,树下除了几只被风吹落的灵猫之外,只有一地的落叶,哪来的什么小孩?
我摇了摇头,只当是自己出了幻觉。
路过我妈的屋子,里面点着灯,窗户上映出两个人影,我妈情绪激动,不停地朝我哥比划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猫着身子把耳朵凑近窗檐,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我妈说,虽然这些年她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嫂子,就盼着她能给老孙家生个儿子,可同为女人,她也明白,照这么个生法,谁都吃不消。
「先不说之前那几个,就说刚才生那一胎,跟个小猫崽似的,连哭都不会哭,就算这次的灵猫应验了,她真的生了儿子,弄不好也是个病秧子啊!」
“咔哒”一声,我哥点了根烟,一直没说话。
我妈急了,「儿子,妈知道你舍不得,可你也不想咱们老孙家断了根吧?你让妈下去之后怎么跟列祖列宗交代啊!」
「那你说咋整?我花了7000块钱,打水漂还他妈能听个响呢!」
我妈得意一笑,「傻儿子,咱还能赚回来啊,你看老王家,他家那媳妇又黑又胖,哪有咱家的盘顺条靓,他家能卖30一次,咱家就能卖50!」
「再加上她还是个大学生,就算是卖100块钱一次,保不齐也有人要呢!」
我哥迟疑了一下,「你是说......」
「你放心,有了钱,妈再给你相看个好的,保证能生儿子的!」
我见过老王家的媳妇,她刚来的时候确实又黑又胖,但是那双眼睛亮的很,像是天上的星星。
可后来星星落了,她每天就躺在王家的那个土窑里,村里的那些老光棍只要往王家大儿子手里塞30块钱,就能进土窑,每次都要好久才出来。
我趁着晚上大家都睡着了,悄悄绕到土窑后面去看她。
她瘦了好多,因为长时间见不到太阳,身上有一种病态的苍白,脖子上挂着一条比我胳膊还粗的铁链,像条狗一样被捆在门边。
我不想嫂子也变成那样。
嫂子住的土屋有窗户,所以我推开窗子翻了进去。
听到有人进来,嫂子连动都没动,如果不是还微弱起伏着的胸膛,我差点以为她已经死了。
那张漂亮的鹅蛋脸已经深深地凹陷下去了,裸露在外的胳膊甚至还不如我劈的柴火粗。
我不敢靠近她,只站在窗下的位置用力地扣着手指,闭着眼睛快速道,「你快跑吧,我妈他们要把你卖了换钱!」
但她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外面传来了开门声,我知道是我哥出来了。
万一被他发现我来了嫂子这屋,他会打死我的,我只能跺跺脚,离开了土屋。
第二天一早,嫂子不见了。
我妈和我哥里里外外找了一大圈,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我内心暗自窃喜,希望嫂子赶紧跑,跑得越远越好。
我哥狠狠地踢了我一脚泄怒,「都是你这个扫把星,自从你来了我家,我他妈就一件好事都没有!」
「妈,搞不好就是她克了我儿子!」
出乎意料地,我妈这次竟然没有顺着我哥说话,而是替我拍了拍身上被我哥踹出的脚印,「儿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草是你唯一的妹妹,兄妹之间哪有隔夜仇呢。」
「小草,你也是孙家的孩子,一定不想看到你哥断子绝孙吧?」
「你嫂子刚生产完,身体还虚弱,不能吹风太久,你出去找找她吧。」
我被赶出了家,一个人在村子里漫无目的地闲逛,打算等逛到天黑就回去跟他们说我也没找到。
可惜,事与愿违。
在村东头的杨树下,我看到了跪倒在地的嫂子,她正痴痴地看着树上的灵猫。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家里的灵猫都是你挂上的,你还能认出来吗?我想抱抱我的女儿,她们出生之后我还没抱过她们呢......」
杨树上的灵猫太多了,不下百只,我只能认出我的顺儿,可嫂子眼里的祈求让我无法拒绝,我只能凭借着模糊的记忆,帮她指认了几只。
然而经过这么多年的风吹日晒,灵猫的身体早就变得干瘪了,稍微用一点力就会碎掉。
可嫂子还是把她们小心翼翼地抱进了怀里,身体小幅度的摇晃着,嘴里轻哼:「小宝宝,要睡觉,风不吹,浪不高,小小船儿轻轻摇......」
我听着有些莫名的熟悉,仿佛曾经也有人这样轻轻在我耳边哼唱,忍不住跟着嫂子一起小声哼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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