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她的话也变多了些,会讲些她母亲的事情,讲她母亲为她织的新毛衣,讲她母亲也终于来了A市,话里行间都洋溢着爱意。
我表面笑着,心脏却似被一只大手捏紧,流淌出不甘、嫉妒的汁水,或是别的什么情绪。
刘轻女怎么配拥有这样的爱。
我从沉思中抬起头,对上许思疑惑的目光。
“宋姨,你是找我有事吗?”
这孩子果然冰雪聪明。
我从容地在包里抽出一张精美的邀请函,推至她的面前。
“明天是我的生日,我想邀请你来参加生日宴。”
邀请函上用烫银的字写着地点和日期,散发出红苹果的清甜。
许思想了一下,答了声:“好,我会去的。”
14第二天,我将车子停在小区门口,给周乾打了个电话。
一分钟后他才接通:“老婆,生日快乐,你真的不能提前回来吗?”
周乾的祝福黏得像是浓郁的蜜糖,甜腻,所以更容易沾上扑来的飞虫。
“我这里还有点事,明天才能回。”
“好吧,那我明天帮你补过生日。”
我们又交换了几句心如止水的情话,他才恋恋不舍,打着呵欠挂掉了电话。
而监控视频的他倒是精神十足,他上身赤裸着趴在岛台上,吃掉刘轻女手中的草莓,又吻上她的脸颊。
许刚准时来到小区门口,他跟门卫解释好久才被放行。
第一个观众已就位。
我也启动车子,进地库,坐电梯,许刚在一层进来,惊讶之余冲我咧嘴一笑。
“老板,那贱人真的住这种地方?”
我瞟了他一眼:“你等会儿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许刚点头称是。
电梯到了十八层,手机叮咚一响,是许思到小区了。
我按下密码开了门,他们没有在客厅,二楼隐约传来调笑声。
我没有关门,示意许刚安静,带着他上了二楼。
刘轻女和周乾果然在我的卧室里,门缝里能看到二人在床上耳鬓厮磨着,刘轻女一个翻身,跨坐在周乾身上。
周乾兴奋极了:“今天怎么这样主动,穿着她的睡衣,你也很兴奋吧。”
许刚目眦欲裂,呼吸越来越粗重,当看着刘轻女拿着一根领带俯下身去,他再也按捺不住,一脚踢开了门。
“妈的,你个臭婊子,背着老子出来乱搞,老子今天打死你。”
我站在门口,屋里传来挣扎的叫声,水杯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