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遇絮,你占了晚晚二十四年的富贵人生,现在,该是你偿还的时候了。
安安分分当好你的‘温小姐’,配合晚晚,让她开心,别再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等时机合适,我会给你一笔足够你下半生无忧的钱。”
在他眼里,我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安抚林晚棠的情绪,做一个识趣的背景板。
他甚至要求我,在公开场合,必须称呼林晚棠为“姐姐”。
多么讽刺。
林晚棠对我的“依赖”,很快就以一种令人窒息的方式展现出来。
她像一块甩不掉的牛皮糖,时刻需要我的“陪伴”。
江见川工作忙,不能陪她的时候,她就会用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我:“遇絮姐姐,我一个人在家好害怕……你能陪陪我吗?”
如果我拒绝,不出半小时,江见川的电话就会打过来,语气冷得像冰窖:“温遇絮,你又对晚晚做了什么?
她哭得喘不上气!
立刻过去陪她!
否则,你养父母那点微薄的退休金……”他总是能精准地捏住我的软肋。
我只能一次次地放下手头的事,去江家那栋华丽冰冷的别墅,扮演林晚棠的解闷玩具。
她让我陪她插花,却在我拿起剪刀时,“不小心”撞到我,剪刀划破了她的手指,沁出血珠。
江见川正好进门,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铁青,一把推开我,紧张地捧起林晚棠的手:“晚晚!
疼不疼?”
林晚棠含着泪摇头:“川哥哥,不怪遇絮姐姐,是我自己没站稳……”江见川却狠狠瞪着我:“温遇絮,你故意的?
晚晚凝血功能不好你不知道吗?!”
我百口莫辩。
她让我陪她看老电影,看到感人处,她哭得不能自已,非要拉着我的手,把眼泪鼻涕蹭在我新买的衣服上。
等我回去,那件衣服已经毁了。
她“无意”中看到我手机里一张和大学男同学的合影,立刻“自责”地告诉江见川,说她是不是惹我不高兴了,我好像在联系“别的朋友”想离开……江见川为此警告我,安分守己,别动歪心思。
这些细碎的折磨,像无数根小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心上,不致命,却日夜不休地疼。
我像个提线木偶,被林晚棠无形的丝线操控着,在江见川冰冷的注视下,演着一场令人作呕的戏。
爆点来得猝不及防,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