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消息。
否则……”后面的话他没说,但威胁的意味十足。
“我知道了。”
我轻声应道,心脏却在胸腔里狂跳。
机会!
第二天一早,送他出门。
黑色的宾利驶离别墅,消失在路的尽头。
我站在门口,冬日清晨的寒风凛冽,刮在脸上有些疼。
直到那车彻底看不见了,我才缓缓转身,回到屋里。
没有立刻行动。
我像往常一样,吃了早餐,在花园里晒了会儿太阳,甚至还和打扫的佣人说了几句话。
下午,我以“去商场买几件冬衣”为由,让司机老陈送我去了市中心最大的商场。
“太太,我在停车场等您。”
老陈恭敬地说。
“嗯,可能要久一点,你找个地方休息吧。”
我点点头,拎着包走进人流如织的商场。
一进商场,我立刻闪进洗手间,迅速脱掉身上那件沈砚舟知道的米白色羊绒大衣,换上包里早就准备好的、极其普通甚至有些臃肿的黑色长款羽绒服,戴上帽子和口罩。
然后从商场的另一个出口快步离开,混入街边的人群。
心脏狂跳,手心全是汗。
不敢停留,不敢回头。
我压低帽檐,快速走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长途汽车站。”
车子启动,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
那栋困了我三年的奢华牢笼,渐渐消失在视野里。
直到坐上开往林棠所在小镇的大巴车,看着窗外越来越陌生的田野风光,我才敢真正地、大口地呼吸。
自由的味道,带着尘土和冷冽空气的味道。
我轻轻抚摸着小腹。
宝宝,我们逃出来了。
林棠在小镇的长途汽车站接到我时,眼睛都红了。
她一把抱住我,抱得很紧很紧。
“晚晚!
你吓死我了!”
她声音带着哭腔,又小心地避开我的肚子,“怎么样?
路上还好吗?
孩子还好吗?”
“都好,都好。”
我也红了眼眶,漂泊的心终于找到了停靠的港湾。
林棠的家在小镇边缘,一个安静的老小区,房子不大,但干净温馨。
“以后这儿就是你家!”
林棠麻利地帮我收拾着带来的简单行李,“安心住着,我打听过了,镇卫生院的妇产科张医生人特别好,明天我就带你去检查!”
小镇的生活平静得像一泓温水。
没有沈砚舟无处不在的冰冷目光,没有刻意的羞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