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江晚意!
你胡说八道什么!”
苏蔓尖叫起来,脸色煞白。
沈砚舟的脸色也瞬间阴沉如水:“江晚意!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我毫不退让地迎视着他喷火的眼睛,“沈砚舟,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为了念安,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信,你试试!”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两人难看的脸色,低下头,温柔地摸了摸念安的小脑袋:“安安不怕,妈妈在。
吃饭吧。”
念安似懂非懂,但看到我留下,小脸上立刻绽放出安心的笑容:“嗯!
妈妈也吃!”
我拿起筷子,无视对面两道冰冷的视线,味同嚼蜡地吃着。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为了念安,我必须留下,也必须……变得强大。
沈砚舟的“约法三章”像一道无形的枷锁。
我以“念安看护”的身份留在了沈家别墅。
苏蔓几乎每天都来,像只巡视领地的孔雀,在我面前趾高气昂,对念安则极尽讨好之能事。
“念安,看苏阿姨给你带了什么?
最新款的乐高宇宙飞船哦!”
“念安,想不想吃苏阿姨做的蛋糕?
很甜哦!”
“念安,苏阿姨带你去游乐园好不好?”
可惜,念安小朋友完全不买账。
他要么抱着我的腿,警惕地看着苏蔓,摇头说“不要”。
要么就干脆躲在我身后,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奶声奶气地说:“我要妈妈陪我去。”
每当这时,苏蔓脸上精心维持的笑容就会瞬间僵硬,看向我的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沈砚舟大部分时间都在公司,回来时,苏蔓便会立刻化身解语花,嘘寒问暖,试图营造一种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假象。
而我,则被刻意地排除在外。
吃饭时,苏蔓会挨着沈砚舟坐,不停地给他夹菜,谈笑风生。
我则安静地坐在念安旁边,照顾他吃饭。
沈砚舟的目光偶尔会扫过我,带着审视和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
念安很敏感,他会故意大声说:“妈妈,这个虾仁好吃!
爸爸你也尝尝!”
然后笨拙地用自己的小勺子舀起一个虾仁,非要越过桌子递到沈砚舟碗里。
沈砚舟看着碗里那个被舀得歪歪扭扭、还带着一点酱汁的虾仁,再看看儿子期待的眼神,最终会面无表情地夹起来吃掉。
苏蔓的脸色就会更难看了。
晚上,念安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