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们的洞房之夜很和谐。
成亲后的日子更和谐。
她忙着外出做生意,我忙着管理后宅财产。
岳丈宽容大方,第二日便教着我看账打理生意,等我学成就要给十间铺子。
金口玉言的承诺,抵消了闻书瑶没有陪我回门的账。
但她赠了我一套京中仅有一套的紫金腰牌,我也大方的不计较。
郑世明特意赶回郑家,对我冷嘲热讽,刚进门就失宠,这就是抢了他妻子的下场。
我摸着腰间的金腰带,轻笑。
这样的下场,甚好。
有钱。
还不用每晚伺候女人。
成亲三年,我与闻书瑶相处越发的默契,看彼此也越来越顺眼。
美中不足,没有生下一儿半女。
岳丈虽没催促,但上香拜佛求子的次数越来越多。
闻书瑶虽不提,但夫妻敦伦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我苦不堪言的提过,要不纳个小倌?
闻书瑶没有同意,也没反对,次日直接去了江南做生意,约莫三个月才能回来。
郑世明三年生俩,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
京中诗会等聚会上甚少见到他。
偶尔在宴会上出现,气质已经与往昔截然不同,唯唯诺诺的跟在陈玉姗身后,再也无往日的风采。
听闻陈母立的规矩特别多,郑世明还耍过脾气,向陈玉姗哭诉委屈,被陈玉姗以诗训示,不得忤逆长辈。
这朵傲气的锦鲤在飞快的凋零。
我在京中的口碑也不好,以色侍人上位,不能让妻子怀子嗣还霸占着正夫之位。
据说有人开了赌局,看我哪日成为下堂夫。
可他们并不知,赌局的东家便是我,不论谁输谁赢,我都可以赚的盆满钵满。
如今我的银子足以买下半个西市,下堂了又如何,后半生的日子定然还能穿金戴银吃喝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