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任瑶夜承煜的女频言情小说《嫡女重生:七个童养夫跪听审判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阿瓦达啃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贴着石壁,透心凉。王府中这条废弃的前朝密道,本是我无意中发现的秘密去处。此刻,它却成了我噩梦的开端。“你知道我只喜欢你。”夜承煜往日含霜似的嗓音,此刻温柔得能溺死人。我呼吸凝滞。他从未对我用过这种语气。“但哥哥给不了你婚姻,所以不能碰你。”夜轻眉,他的亲妹妹。他将她按在后花园的墙上,字字句句,深情款款。好一个哥哥!我犯呕。他夜承煜,何时也会有这样卑微乞求的姿态?却是为了自己的妹妹?他这个好妹妹,还是我哀求祖父一并收养的。我曾以为,他只是自幼失怙,不懂情爱。原来,他不是不懂,只是他的温柔,从不属于我顾任瑶。我像个傻子一样,追逐了他这么多年。换来的,不过是他对另一个女人的深情告白。就在我悄然退开,准备慢慢消化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时,密道另...
《嫡女重生:七个童养夫跪听审判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贴着石壁,透心凉。
王府中这条废弃的前朝密道,本是我无意中发现的秘密去处。
此刻,它却成了我噩梦的开端。
“你知道我只喜欢你。”
夜承煜往日含霜似的嗓音,此刻温柔得能溺死人。
我呼吸凝滞。
他从未对我用过这种语气。
“但哥哥给不了你婚姻,所以不能碰你。”
夜轻眉,他的亲妹妹。
他将她按在后花园的墙上,字字句句,深情款款。
好一个哥哥!
我犯呕。
他夜承煜,何时也会有这样卑微乞求的姿态?
却是为了自己的妹妹?
他这个好妹妹,还是我哀求祖父一并收养的。
我曾以为,他只是自幼失怙,不懂情爱。
原来,他不是不懂,只是他的温柔,从不属于我顾任瑶。
我像个傻子一样,追逐了他这么多年。
换来的,不过是他对另一个女人的深情告白。
就在我悄然退开,准备慢慢消化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时,密道另一端连接的茶室,隐约传来了交谈声。
是那六个“义兄”。
“......任瑶那边,还是要多费心。她对我们几个,向来有求必应。”
“只要哄得她高兴,咱们要什么资源没有?”
“待我们羽翼丰满,还怕轻眉妹妹不倾心?”
“说起来,夜承煜那家伙还蒙在鼓里,真以为轻眉是他亲妹妹,可笑。”
“嘘,小声点,别让那傻郡主听见。”
傻郡主。
原来在他们眼中,我顾任瑶,不过是个方便他们接近夜轻眉的跳板。
一个予取予求的傻子。
往日种种温情脉脉,兄友妹恭,此刻都化作了最锋利的刀刃,将我的心剜得鲜血淋漓。
七个。
整整七个。
没有一个是真心待我。
彻骨的冰冷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强迫自己站稳,不发出一点声音。
不能哭。
顾任瑶,你不准哭。
眼泪是这个世上最无用的东西。
我一步步退出密道,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天光刺眼。
我回到自己的院落,对着铜镜,仔仔细细擦去脸上可能存在的任何狼狈痕迹。
镜中女子脸色苍白,眼神异常平静。
平静之下,是翻涌的怒火。
很好。
你们都很好。
我径直走向祖父的书房。
顾老王爷正提笔练字。
我跪倒在地,声音平静无波。
“祖父,孙女要嫁与裴修文。”
顾老王爷笔一顿,墨汁滴在宣纸上晕开一团。
“虽然裴家富可敌国,裴修文也算年少有为,但皇商也不过是商人,而且你喜欢的人不是夜承煜吗?”
低着头的我凄然一笑,并不解释,只是继续请求。
“即刻冻结夜承煜、谢知行、沈遇白、温如玉、陆景明、苏慕言、秦朗名下,所有由王府供给的产业、银钱及一切用度!”
顾老王爷倒抽一口凉气,手中的狼毫笔“啪”地一声落在桌案。
“瑶儿,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我提出那两个要求颇为荒唐,祖父的震惊却只持续了片刻。
他盯着我,似要将我看穿。
“瑶儿,你可想清楚了?”
“孙女从未如此清醒。”
祖父不再多问,重重一拍桌案:“好!就依你!”
冻结王府供给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整个王都。
最先坐不住的,自然是那七位“好哥哥”。
他们名下的产业、铺面、庄子,乃至日常用度,哪一样离得了王府的银钱?
不过三日,府中的气氛便已诡异到了极点。
往日里对我嘘寒问暖的“义兄”们,如今见了我,面上虽还维持着几分客气,眼底的怨怼与不满却几乎要溢出来。
我视若无睹。
这日午后,我正欲去给祖父请安,途经后花园的假山。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宁静。
夜轻眉钗环散乱,狼狈地跌坐在假山旁,裙摆被尖石划破,手肘擦出一片血痕。
她泪眼婆娑,泫然欲泣地望着我。
“瑶姐姐,你......你为何要推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我......我从未想过与你争抢什么......”
好一朵娇弱无辜的白莲。
未等我开口,几道身影便急匆匆从月洞门外奔了进来。
为首的,正是夜承煜。
他一把扶起夜轻眉,见她手肘的伤,眉头拧得死紧。
“怎么回事?”他质问的对象,是我。
夜轻眉瑟缩了一下,往他怀里躲了躲,怯怯开口:“煜哥哥,不怪瑶姐姐,是我自己不小心......”
这欲盖弥彰的姿态,更是火上浇油。
谢知行一脸痛心疾首:“任瑶,你怎么能如此歹毒!轻眉何其无辜!”
沈遇白摇头叹息:“郡主,你太善妒了,容不下人。”
其余几人也纷纷附和,指责的目光如利箭般向我射来。
“我没有推她。”我的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夜承煜将夜轻眉护在身后,望向我的目光冷得像冰:“除了你,还有谁?”
好一个“除了你,还有谁”。
我甚至懒得辩驳。
这群蠢货,被夜轻眉玩弄于股掌之间,还自以为是正义的化身。
祖父闻讯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他看看哭得梨花带雨的夜轻眉,又看看被众人指责的我,眉头紧锁。
“此事,还需查证。”祖父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我知道,他心中已然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皇家马场。
今日有马球课。
夜轻眉一身利落的骑装,英姿飒爽,夜承煜鞍前马后,为她整理缰绳,调整马镫,无微不至。
我的马,却有些不对劲。
它在原地焦躁地踏着蹄子,不停地甩着头,似乎极度不安。
我试图安抚,却收效甚微。
夜承煜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讥讽:“技不如人,就不要逞强。”
那轻蔑的姿态,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我攥紧了缰绳,指节泛白。
马球赛开始。
我策马奔跑,试图忽略马匹的异常。
就在我挥杆击球的瞬间,身下的马匹突然像疯了一样,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猛地人立而起!
天旋地转。
我被重重甩下马背。
剧痛从左腿传来,钻心刺骨。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得可怕。
意识模糊之际,我瞥见不远处的夜承煜。
他勒马而立,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过冰冷刺骨的厉芒。
拍卖会场的屈辱,如芒在背。
我称病闭门,谢绝一切探望。
夜轻眉的贴身婢女春秀,是我安插在她身边的一枚棋子。
她跪在我榻前,声音压得极低。
“小姐,奴婢听花厅那几位爷在和二小姐见面说......”
她觑着我的脸色,小心翼翼。
“谢公子说......‘哄大小姐真是费时费力’。”
锦被下的手,骤然收紧。
“沈公子附和,‘不如轻眉妹妹体贴温柔’。”
呵呵,我这些义兄,真是虚伪至极。
春秀自小门退下后,过了片刻,正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夜承煜。
他逆光而立,面容隐在阴影里。
“还在装病?”他语调平平,听不出喜怒。
我依旧背对他,未发一言。
他踱步进来。
“太医瞧过,你并无大碍。适可而止。”
不耐烦的情绪,终于显露。
他停在隔开内外室的屏风前。
“闹够了就安分些!”他的声音陡然严厉。
顿了顿,他补充,语带一丝无情的占有欲。
“记住,你终究是‘我的女人’!”
屏风微微晃动,他已拂袖而去。
他的女人。便是一件可以随意摆弄的物件么?
数日后,他在府中小池旁寻到我。荷花已残,败叶飘零。
“我们谈谈。”他开门见山。
我静立,等他下文。
“关于轻眉。”他看向池中。
“我对轻眉之心,天地可鉴,永为第一。”
他终于转向我,眸色沉沉,不见底。
“你需认清本分。”
“本分?”我终于开口,声音干涩。 “敢问煜哥哥,我的本分是什么?”
他眉心微蹙,显出一丝不悦。
“顾任瑶,别得寸进尺。”
他转身,将我与一池残荷一同抛在身后。
我的十七岁生辰,悄然而至。
府中设了宴,因我心情欠佳,祖父命令要好生操办,宾客如云。
裴修文第一个上前奉礼。
他捧上一个锦盒,里面是一支血玉凤凰簪,雕工精湛,玉色殷红。
“瑶儿,愿此簪佑你平安顺遂,百邪不侵。”他嗓音温润,是这府中难得的暖意。
我接过,指尖触及玉簪的微凉。
这时,夜轻眉莲步轻移,袅袅娜娜地走近。
“姐姐,生辰之喜。”她笑得甜腻。
她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却带着毒。
“煜哥哥又为我填了新词呢,写的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她眸光流转,得意非凡。
我握着玉簪的手,不自觉收紧。
她的声音更低,更毒。
“姐姐可知,你那几位好‘哥哥’,可都尝过轻眉的滋味了......”
空气霎时凝滞。
血液先是冰冷,随即疯狂燃烧。
这恶毒的暗示,这无耻的炫耀!
手臂快于理智。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花厅。
夜轻眉踉跄一步,捂住脸颊,眼中先是错愕,随即涌上泪光。
“你......你打我?”
“轻眉!”夜承煜的怒吼如平地惊雷。他从人群中冲出,一把将夜轻眉护在身后,怒视着我。
就在此刻,厅中灯火骤然熄灭!
满堂宾客发出一片惊呼。
一束光,突兀地打在厅堂尽头临时竖起的白布上。
皮影晃动。
那场景......是女子闺房。
那影人......发髻,衣衫轮廓......竟与我别无二致!
是我的闺房!是我!
皮影扭动,上演的......竟是不堪入目的秘戏!
窃窃私语化为惊愕哗然,随即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唾骂。
“不知廉耻!”
“郡主竟做出此等事......”
“伤风败俗!丢尽颜面!”
字字句句,化作利刃,将我凌迟。
身体僵直,如坠冰窟,又似被烈火焚烧。
羞辱,愤怒,绝望,席卷而来。
我的目光,如最锋利的冰棱,死死钉在夜承煜脸上。
他护着夜轻眉,脸上最初的怒火,在看清皮影戏的瞬间,也化为震惊。
可那震惊之下,一闪而逝的复杂,令我遍体生寒。
皮影仍在舞动,演绎着我的“荒淫”。
喧嚣鼎沸,指责如潮。
天旋地转。
裴修文拨开人群,挡在我身前,“锵锒”一声,拔出宝剑。
剑光如匹练,撕裂了昏暗。
裴修文挡在我身前,平日温润的眉眼此刻满是杀气。
不曾想,他手中长剑居然不是摆设。
剑锋横扫,“哗啦”一声,那不堪入目的白布被从中斩断,扭曲的皮影散落一地。
他还不解恨,一脚踹翻了戏台,木架碎裂声在死寂的花厅尤为刺耳。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暴烈惊呆了。
裴修文转过身,面对着满堂宾客,声音掷地有声。
“欣瑶受此奇耻大辱,我裴修文在此立誓,必娶她为妻,此生守护!”
娶我?
我看着他坚毅的背影,心中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情绪。
夜承煜的脸,先是因裴修文的维护而铁青,继而因那句“娶她为妻”而变得错愕难当。
其余几位“哥哥”,或惊或疑,目光复杂地在我与裴修文之间游移。
混乱中,裴修文猛地跨出一步。
他一拳狠狠砸在夜承煜的脸上。
“嘭!”
夜承煜被打得侧过头,嘴角迅速溢出血迹。
他却像感觉不到痛楚,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别嫁他!嫁我!我能护你!”他双目赤红,声音嘶哑地低吼。
护我?现在说护我?
我只觉得讽刺。
“孽障!”一声雷霆般的怒喝炸响。
祖父!
他不知何时已站在主位,脸色铁青,手中的茶杯被他重重拍在桌案上,四分五裂。
他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夜承煜。
“这污人清白的下作手段,可是你所为?!”
夜承煜嘴角挂着血丝,眼神却透着一股狠厉的决绝。
他猛地松开我的手,转向祖父,单膝跪地。
“父亲明鉴!绝非孩儿!”
“给我一炷香,必能查出这皮影出处,揪出幕后黑手!”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他身上。
祖父的怒火,几乎要将整座王府点燃。
他身边的亲信领命带着护卫,雷厉风行地开始彻查。
我冷眼旁观,心中却是一片清明。
“祖父,”我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躁动的人群安静下来,“孙女要亲自看着。”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我,沉沉点头。
我转向负责查案的王府总管,“那皮影,用的是‘滇南彩硝皮’。”
此言一出,人群中响起几声细微的抽气。
“此物罕见,京中只有‘玲珑皮影坊’独家秘制,且需提前数月定制。”
我的话,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调查的第一个缺口。
人群中,我安插的另一条眼线,一个平日里毫不起眼的二等丫鬟,适时地“惶恐”上前。
她颤声指认,三日前,曾亲眼目睹夜轻眉的心腹张嬷嬷行色匆匆,鬼祟出府。
线索,一条条清晰起来。
王府的追查队伍,如离弦之箭,直扑城南的“玲珑皮影坊”。
不过半个时辰,消息便已传回。
坊主在王府的雷霆手段下,早已魂飞魄散。
他不仅招认了定制那特殊影人的正是夜轻眉院中的管事嬷嬷,还呈上了从嬷嬷身上偷扣下的香包作为凭证。
那香包,也是府上的一种身份标识,不同职司与院落的暗纹不同。
铁证如山。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夜轻眉身上。
她面无人色,娇弱的身躯摇摇欲坠。
夜承煜的脸色,在证据被呈上的那一刻,变得惨白如纸。
他猛地推开身边的人,冲到祖父面前,重重跪下。
“父亲!不必查了!”
他额头抵地,声音嘶哑,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是孩儿!是孩儿因妒生恨!”
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嫉妒瑶妹与沈公子亲近,才命人仿制瑶妹身形,订制了这龌龊之物!”
沈公子?我心中冷笑,编造的理由倒是齐全。
“一切罪责,孩儿愿一人承担!与轻眉,与任何人,都毫无关系!”
他高声嘶喊,仿佛要用声音的洪亮来掩盖那昭然若揭的真相。
花厅内,死一般的寂静。
我缓缓走到他面前,垂眸,看着他伏跪的身影。
居高临下。
“夜承煜,”我的声音冰寒刺骨,不带一丝温度,“你与妹妹,当真情深义重啊。”
他猛然抬头,那张曾经让我痴迷的脸上,此刻只剩下狼狈与血色尽失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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