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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老公开的亲密付全文

沈嘉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公是月入千万的顶流明星,他为我开了每月十万的亲密付。所有人都说我上辈子烧高香,嫁了这样一个帅气多金又爱妻的好男人。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十万块,是个精致的囚笼。我花的每一笔钱都要申请,还因他营销,从科研团队被迫离职。我变成了连亲儿子都瞧不起的家庭主妇,全世界都在痛斥我不识好歹,终于,我决定不忍了!我要找回自己的价值!那天,儿子沈嘉树从重点高中回来,将书包直接砸到了我的身上。“开家长会,你就不能穿得体面点吗?”我接过书包,不解地望着他。“怎么了,嘉树?妈妈今天穿的……穿的什么?旧T恤,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帆布包!你看看人家张浩宇妈妈,LV的包,脖子上戴的钻石闪瞎眼!你呢?”“同学都问我是不是你亲生的!我跟他们说你是我妈,他们都笑我!说我...

主角:沈嘉树嘉树   更新:2025-06-19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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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嘉树嘉树的其他类型小说《顶流老公开的亲密付全文》,由网络作家“沈嘉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公是月入千万的顶流明星,他为我开了每月十万的亲密付。所有人都说我上辈子烧高香,嫁了这样一个帅气多金又爱妻的好男人。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十万块,是个精致的囚笼。我花的每一笔钱都要申请,还因他营销,从科研团队被迫离职。我变成了连亲儿子都瞧不起的家庭主妇,全世界都在痛斥我不识好歹,终于,我决定不忍了!我要找回自己的价值!那天,儿子沈嘉树从重点高中回来,将书包直接砸到了我的身上。“开家长会,你就不能穿得体面点吗?”我接过书包,不解地望着他。“怎么了,嘉树?妈妈今天穿的……穿的什么?旧T恤,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帆布包!你看看人家张浩宇妈妈,LV的包,脖子上戴的钻石闪瞎眼!你呢?”“同学都问我是不是你亲生的!我跟他们说你是我妈,他们都笑我!说我...

《顶流老公开的亲密付全文》精彩片段

老公是月入千万的顶流明星,他为我开了每月十万的亲密付。

所有人都说我上辈子烧高香,嫁了这样一个帅气多金又爱妻的好男人。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十万块,是个精致的囚笼。

我花的每一笔钱都要申请,还因他营销,从科研团队被迫离职。

我变成了连亲儿子都瞧不起的家庭主妇,全世界都在痛斥我不识好歹,终于,我决定不忍了!

我要找回自己的价值!

那天,儿子沈嘉树从重点高中回来,将书包直接砸到了我的身上。

“开家长会,你就不能穿得体面点吗?”

我接过书包,不解地望着他。

“怎么了,嘉树?

妈妈今天穿的……穿的什么?

旧T恤,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帆布包!

你看看人家张浩宇妈妈,LV的包,脖子上戴的钻石闪瞎眼!

你呢?”

“同学都问我是不是你亲生的!

我跟他们说你是我妈,他们都笑我!

说我爸那么有钱,怎么我妈像个保姆!

你让我以后在学校怎么抬头?!”

这话让我我脸颊火辣辣的。

难堪和委屈像潮水般将我淹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嘉树看我这样,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不耐烦:“哭哭哭,你就知道哭!

没本事赚钱就直说,别在这里装可怜,丢人现眼!”

晚上,沈泽言结束一天的拍摄,回到家便瘫在了床上。

我把嘉树的话小声复述了一遍,期望他能给我一丝安慰,哪怕只是责备嘉树几句。

他疲惫地揉着眉心,摘下金丝边眼镜,语气带着一丝不耐:“嘉树才多大?

十六岁的孩子,口无遮拦,你也当真?”

“做家长,心胸能不能大点儿?”

“小家八字气,好好的孩子都被你带坏了。”

“可他说的……”我试图辩解。

“说什么?”

沈泽言打断我,声调微微扬起:“林晚,你就不能大度一点?

开个玩笑都开不起。”

“我看是你自己心态有问题,太敏感,性格也不好,不然嘉树怎么会这么说你?

公众人物的家属,言行举止都要注意,你这样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是啊……永远是我的错。

我低下头,忽然想起我们结婚前。

那时,沈泽言还不是如今的顶流,但也算小有名气。

他对我温柔体贴,许诺会给我最好的生活。

“晚晚,以后家里的钱都交给我打理吧,我不想你太操心这些。

我会给你开亲密付,你想买什么,只要告诉我一声,我都会满足你。”

我那时被爱情冲昏了头,只觉得他细心体贴。

我问:“那我买几千块的东西,比如看中一个包,也需要提前跟你说吗?”

他失笑,揉揉我的头发,语气宠溺又带着一丝不易察可的掌控:“傻瓜,几千块的小事,你自己决定就好,我还能管你这个?

主要是一些大额的,或者不必要的浪费,我们商量一下。”

他装得那么大方,那么体贴。

可婚后呢?

别说几千,就连给嘉树在学校门口买杯十几块的奶茶,我点开付款界面,都得先截图发给他,等他回复一个“嗯”或者“可以”,我才能安心按下支付。

有时候他忙,信息几个小时不回,嘉树眼巴巴地看着,我只能尴尬地对小贩说“下次吧”。

那种窘迫,让我无地自容。

几块钱,我都没有自主权。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嘉树的校服裤子破了个大洞,急需一条新的,也就七八十块钱。

我没等他回复,直接买了。

等待我的,便是沈泽言长达数日的冷暴力。

他不和我说话,回家就进书房,有时甚至直接睡在客卧。

整个家里的气压低得能闷死人。

那种无形的压力,比激烈的争吵更让我窒息。

更可怕的是,不知从何时起,一旦我有什么未经他审核的消费,或者只是在社交媒体上发了句感叹,很快,我的私人社交账号就会被他的粉丝“精准爆破”。

“沈太太,请您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给泽言哥哥抹黑!”

“你这种只会花钱的女人,怎么配得上我们完美无瑕的沈泽言?

还不赶紧去提升自己?”

甚至还有不堪入目的私信辱骂和恶意P图。

是谁把我的行踪、我的消费习惯、甚至我的私人账号透露给她们的?

我不敢细想,那背后深不见底的恶意。


一夜无眠,天刚蒙蒙亮,我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带着哭腔:“晚晚,快,让你家泽言接电话!”

我的心猛地一沉:“妈,出什么事了?”

“你爸…你爸他出车祸了!

现在在医院抢救,医生说失血过多,急需输血!

医院血库O型血告急,泽言不是O型血吗?

你快让他过来!”

我脑子“嗡”的一声,手机差点从手里滑落。

沈泽言刚从浴室出来,随口问了句:“谁的电话?

大清早的。”

我声音发颤,把手机递给他:“我妈……我爸他……”他接过电话,原本疏懒的表情瞬间变得关切而凝重:“阿姨,您别急,慢慢说……什么?

叔叔车祸了?!”

他连连点头,语气恳切:“您放心,我马上过去!

血是吧?

我是O型,没问题!

我立刻让晚晚准备,我们马上到医院!”

挂了电话,他脸上的焦急瞬间褪去,像川剧变脸一样,恢复了惯常的冷漠。

他把手机扔回给我,淡淡道:“回头给你妈带个话,说我临时有个重要的通告,去不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沈泽言!

你刚才答应了的!

那是我爸!”

“答应?”

他嗤笑一声,解开运动外套的拉链,“我那是说给岳母听的场面话,你不会当真了吧?”

“你——”我气得浑身发抖,“你怎么能这么虚伪!

我爸等着救命!”

“哦?”

他挑眉:“那你去救啊。

你有钱吗?

还是你有O型血?”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

我手指颤抖地拨通妈妈的电话,声音嘶哑:“妈,你别等泽言献血了,我……我还有点嫁妆,我这就取出来,我们去血站买血!”

电话那头,妈妈愣住了。

沈泽言他忽然凑近手机,狡辩道:“阿姨,您别听晚晚胡说。

她就是心疼我,怕我抽血伤身体,跟我闹脾气呢。”

“您放心,叔叔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可能不管?

我这就带晚晚过去,一点血而已,我不在乎。”

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不愧是顶流演员,演技就是好。

他整理了一下衣领,瞥了我一眼:“去换件体面的衣服。

还有,以后在家人面前,不许再说一句对我不利的话,听见没有?”

“伺候好家里,照顾好儿子,这才是你该做的。

别整天哭哭啼啼,寻死觅活。”

我气到极致,反而笑了出来,笑得眼泪直流。

很快,他真的纡尊降贵,开车载着我去了医院。

病房外,妈妈看到我们,脸上强撑的镇定有些松动,但看向沈泽言的眼神里,明显多了一丝迟疑和审视。

我爸还在抢救室,情况不明。

我从包里拿出那张存着我仅剩嫁妆的银行卡,递给妈妈:“妈,这是我的钱,密码是……晚晚!”

沈泽言厉声打断我,脸上带着一丝被拂逆的薄怒。

但对着我妈时,又换上了那副好女婿的担忧面孔:“阿姨,您看晚晚,又跟我闹别扭了。

叔叔这边我都会安排好的,她就是不放心我,非要自己出钱才安心。”

他转向我,声音带着无奈的失望:“林晚,爸妈还在这儿呢,为这点小事,你也要闹得大家都不安生吗?

不就是献点血,我已经来了,你就别再闹了。

他们到底是你的爸妈,你不能不孝。”

我的话,再次被他轻飘飘地堵死在喉咙里。

他那副深明大义的样子,衬得我像个无理取闹的疯子。


我妈看我的眼神,满是失望失望。

“晚晚,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泽言对你多好,为了你爸,工作都推了,还主动要献血,可你这个亲女儿呢,在这里胡闹!”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可在沈泽言滴水不漏的演技面前,我的任何辩解,都是徒劳。

“妈……”我声音沙哑。

沈泽言适时上前,他轻轻揽住我的肩膀,姿态亲昵又包容:“阿姨,您别怪晚晚,她就是太担心叔叔了,一时情急。”

他转向我,眼神温柔,语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好了,别多想了,爸不会有事的。”

我妈果然被他这副模样打动,看我的眼神愈发不满了:“你看看泽言,多体谅你。

你这孩子,真是被我们惯坏了!

放着这么好的老公不知道珍惜!”

她挥挥手,像赶走一只烦人的苍蝇:“你先回去吧,血的事刚才已经解决了,你回去好好反省!”

我被推出了病房,而沈泽言却贴心地给我妈递了个大红包。

许是不想纠缠,我妈这次没有推拒,在沈泽言刚递出红包的那一刻,我妈就立刻接到了手里,而后关上了门。

这倒是难得看见他吃瘪的表情。

“你回头记得帮我拿回来。”

沈泽言走近我压低声音。

“我不管。”

可他却直接拽着我,把我拉到了走廊拐角:“那可是三万!

想用我的钱补贴娘家是吧,你就不怕,别人知道了戳你脊梁骨?”

“那是你自己给的!”

“我也没想到你妈直接要啊!”

想起我妈刚才对我的态度,我不禁眼眶红了,沈泽言见状,直接将我搂进怀里。

他温声安抚:“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对你真心实意好的,别人,都是想在你身上捞取东西,老婆,我不想你被人利用。”

走廊的风,有些冷,吹得我心底一片冰凉。

亲情,原来也可以是一把刀,在我最需要温暖的时候,反手刺向我。

我回到家,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回想起儿子的嘲笑,丈夫的责怪,妈妈的不理解。

我抹了抹眼泪,下定决心,要出去工作,我要赚钱!

哪怕只是为了在我爸妈再遇到困难时,我能堂堂正正地拿出钱,而不是看沈泽言的脸色。

我偷偷打印好了简历,准备明天投递。

却不曾想沈泽言回来时,看到桌子上的文件,脸色变得难看。

“林晚,你是在家享福享腻了,想出去体验生活?”

我点了点头,每天在家里洗衣做饭,看人脸色的日子我受够了,我想,哪怕我出去给人当保姆,也比现在处境好得多。

他讥讽道:“你觉得你有这个本事吗?

还是你觉得,没有我的允许,你能找到什么像样的工作?”

“我以前的科研……”他轻笑:“你觉得他们还能给你留着那个机会?

林晚,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是沈泽言的妻子,嘉树的母亲。

你出去抛头露面,丢的是我和儿子的脸。”

“而且像那样的工作,是需要严格保密,你作为我的妻子,舆论的中心,你以为他们还能要你?”

我脸色一白:“原来你都想好了。”

原来在结婚之前,他就想好了我没有了退路。

我忍不住垂泪:“我只想有自己的收入,不想再过这种伸手要钱,每一分都要报备的日子,难道这样都不可以吗?”

他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坚持,沉默了几秒,忽然笑了,只是那笑意莫名令我后背发寒。

“行啊,不就是想工作嘛,可以啊。”

他语气忽然变得温柔,他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说了几句。

挂断后,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我有个朋友的珠宝品牌,最近正要拍一组宣传照,缺个模特,你去吧。

酬劳不错,就当老公对你的事业支持。”

我愣住了,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松口,心底甚至生出了一丝不切实际的期待。

也许,他只是嘴硬心软?


第二天,我按照沈泽言给的地址,准时到了摄影棚。

化妆师给我化了精致的妆容,造型师为我挑选了华丽的礼服。

当我戴上那套据称价值百万的红宝石首饰时,镜子里的自己,陌生又耀眼。

闪光灯亮起,我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努力按照摄影师的指令,摆出各种姿势。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

“咔嚓!

咔嚓!”

拍了没几张,摄影师突然喊了声“停!”

,他放下相机,皱着眉头走近我。

“这礼服链子,不对劲啊!

还有这宝石的成色、切割,还有这镶嵌的工艺……小姑娘,你这套礼服和首饰,是A货吧?”

品牌方的李经理闻言,脸色唰地白了,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对着项链看了又看。

“不可能,我们拿来前都给季夫人确认过,当着她的面和品牌核实的。”

他额头上渗出了冷汗,而后忐忑地看向我。

我也点头回应:“不错。”

摄影师却斩钉截铁:“我拍了二十年珠宝,真假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套,顶多是个高仿A货!

你们品牌方怎么回事?

拿假货来拍宣传照?”

“什么?

假的?”

“天啊,这套首饰,对外宣传不是说价值三百万吗?”

“用假货拍,这不是商业欺诈吗?”

周围顿时一片哗然。

李经理猛地转向我,厉声质问:“林小姐!

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把真首饰调包了?!”

我被他吼得一懵,下意识地摇头:“我没有,我怎么可能?”

“我们工作人员接触珠宝都必须在监控下,根本没有掉包的机会,只有您回房车上换衣服戴珠宝时没有监控。”

“这可是价值三百万的珠宝!

你竟然敢偷窃!”

李经理眼睛都红了,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

“我没有!

我真的没有!”

我慌乱地解释。

就在我无助时,一道熟悉的声音沉稳响起:“怎么回事?”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沈泽言走了进来。

他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李经理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迎了上去,把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最后咬定是我监守自盗。

沈泽言听完,沉默了几秒。

他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别怕,有我在。”

然后,他转向众人:“这件事,我相信是个误会。

晚晚不是那样的人。

但既然对品牌造成了困扰,这笔损失,由我承担。”

他当场签了支票,姿态潇洒利落。

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从看热闹变成了敬佩。

“不愧是沈影帝,真是爱妻典范!”

“是啊,三百万说赔就赔,眼睛都不眨一下!”

“林晚真是好福气,有这么护着她的老公!”

李经理也松了口气,连声道谢。

一场风波,似乎就这么被沈泽言轻描淡写地平息了。

我看着他完美的侧脸,心底那丝期待又冒了出来,甚至有些感激。

回去的车上,气氛却截然不同。

沈泽言一言不发,车厢里的空气冷得像冰。

我几次想开口说谢谢,都被他身上散发的寒意冻了回去。

直到车子驶入别墅,停稳。

他终于开口:“林晚,那三百万,你打算怎么还?”

我如遭雷击,猛地抬头看他:“什么?”

他嗤笑一声,眼里满是嘲讽:“怎么,你以为我会替你赔那三百万?

那是我的钱,不是你的。

你弄丢了价值三百万的珠宝,自然要你来赔。”

“成年人做错事了就要负责!”

“可那是假的,我也没有偷盗,而且是你让我去……重要吗?”

他打断我,语气轻蔑。

“重要的是,在所有人眼里,我沈泽言的妻子,差点因为偷窃百万珠宝而身败名裂。

而我,为了维护你,维护沈家的脸面,赔了三百万。”

我张了张嘴,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它掉下来。

他看着我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

我已经替你考虑好了。”

“我给你接了个内衣广告,拍摄尺度是大了点,但酬劳不错,刚好三百万。

拍完,这笔账就清了。”


内衣广告?

我看着他,这个我曾以为可以依靠的丈夫,此刻只觉得陌生又可怕。

“沈泽言,你疯了吗?”

第二天,我还是去了摄影棚。

化妆师和造型师依旧专业,只是眼神里多了些难以言说的意味,或许是同情,也或许是鄙夷。

换好内衣,我刚走出换衣间。

薄薄的蕾丝贴在身上,凉飕飕的,却烧得我脸颊发烫。

“哟,这不是沈太太吗?”

我抬头,撞进一双满是探究和轻蔑的眼睛。

是苏曼曼端着一杯红酒站在不远处,她的脖子上,戴着的正是我昨天的项链。

只不过,耀眼的火彩让我一眼看出她的这条是真的。

难怪昨天,摄影师一眼就看出我项链是假的。

她是圈内新晋的小花,最近因为和沈泽言合作一部偶像剧,营销号炒作他们是“荧幕情侣”,风头正劲。

“怎么?

沈影帝的钱不够你花,要出来拍这种照片补贴家用了?”

我抿了抿唇,想绕开她。

她却一步横在我面前,笑容越发灿烂:“林晚,听说你把品牌方三百万珠宝换成了假货?

真不知道你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

就在我蹙眉的瞬间,她端着酒杯的手不小心一歪——那件价值百万的内衣,瞬间染上了一大片刺目的红。

“啊!

我的天!”

品牌方的负责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这可是意大利手工定制的孤品!

这可怎么办?”

苏曼曼却变了一副颜色:“刚刚沈太太非说要喝酒,哎呀,你怎么不小心点,这可是价值百万的内衣啊。

不过,林小姐可是沈影帝的太太,这点小钱,沈影帝肯定会替她付的,对吧?”

她把矛头指向我,笑吟吟的,像只狡猾的狐狸。

我拿出手机,颤抖着想用亲密付先垫上这笔钱。

屏幕上跳出来的却是——“支付失败,账户异常或额度不足。”

我愣住了。

昨天还能用的怎么会……我深吸了口气,拨通了沈泽言的电话。

响了很久,他才接起,他声音带着一丝不耐:“什么事?

我在开会。”

“泽言,”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不小心把拍摄的内衣弄脏了,可能需要赔偿。

我的亲密付,好像用不了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沈泽言冷漠至极的声音:“弄脏了?

那是你的事。

亲密付我已经关了,你觉得你最近的表现,值得我给你花钱吗?”

“可是……别可是了,林晚。

你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收拾,别指望我。”

“嘟嘟嘟——”电话被无情地挂断。

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后背。

品牌负责人和苏曼曼都看着我,一个焦急,一个幸灾乐祸。

“林小姐,这件内衣的采购价是一百万,您看……”负责人搓着手,面露难色。

我哪里有一百万?

就在我绝望无助,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品牌负责人眼底闪过一抹得逞,他突然凑近我,压低了声音:“林小姐,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们公司旗下,还需要一个模特做人体艺术摄影。”

“当然,为了艺术效果,是全裸出镜。”

全裸……这两个字像晴天霹雳,在我脑海中炸开。

我看着他那张虚伪的笑脸,又仿佛看到了沈泽言那张永远冷静自持,却带着隐隐嘲讽的脸。

原来,他们是一伙的。

用各种手段,逼迫我,羞辱我,将我最后一点尊严踩在脚下。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了思绪,望向经理。

“如果按照你们原来的要求,把照片拍完,这件内衣,是不是就属于我了?”

李经理愣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理论上是的。

只要你完成拍摄,按照合同,这件道具就归你了。”

我挑了挑眉:“行!”

沈泽言,你无情别怪我无义!


回到家,沈泽言刚从泳池里出来。

我主动向前走近了他:“沈泽言,我们离婚吧。”

他穿衣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林晚,你又在发什么疯?”

“我没有发疯,我说,我们离婚。”

他终于正眼看我:“理由。”

“你给我的婚姻,不是我想要的。

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

“过够了?

林晚,你是不是忘了,你今天拥有的一切都是谁给你的?

没有我,你以为你能过上现在这种人人羡慕的生活?”

“妈,你瞎说什么呢?”

刚放学回来的儿子放下书包,他恰好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我心头一紧,看向他。

他几步冲到我面前,带着几分怒意:“妈!

你怎么能跟爸爸提离婚?

你疯了吗?”

他看向沈泽言,语气里带着一丝讨好:“爸,你别听妈妈瞎说,她今天肯定是心情不好。”

然后,他转过头,压低了声音:“妈,你能嫁给爸这么好的人,就该知足。

爸是大明星,一个月赚那么多钱,给你开了那么多亲密付,还不够你花吗?”

“你看看我同学的妈妈,哪个有你这么风光?”

“趁着爸现在还能赚钱,名气还这么大,你就乖一点不行吗?”

我看着他,这个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此刻他的脸庞是如此陌生,陌生到让我心头发颤。

他似乎觉得说得还不够,继续道:“你知不知道,现在网上那些人,都把爸爸和那个苏曼曼凑成一对了?”

我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现在跟他闹离婚,万一爸在外面真有了私生子,你觉得,他还会把全部财产留给我们吗?

妈,你清醒一点!

到时候,我怎么办?”

“我怎么办?”

这几个字,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

原来,他关心的,从来不是我这个母亲过得好不好,而是他沈家大少爷的身份和未来的财产。

我忽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少年,他的骨子里,流淌着和沈泽言一样冰冷自私的血液。

亲情,在金钱和利益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沈泽言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更深了。

他大概很满意,连儿子都站在他那边。

我踉跄着回到房间,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妈妈打来的。

“晚晚啊,”电话一接通,母亲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可千万别犯傻啊!

我跟你爸都听说了,你是不是跟泽言提离婚了?”

我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傻孩子,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我妈的声音带着哭腔。

“当初我们把你嫁给他,图的是什么?

不就是图他的钱,图他的权势吗?

因为你,我家在亲戚朋友前多有面子!

你弟弟的工作,不也多亏了泽言帮忙?”

“泽言虽然有时候对你严格了点,但他是什么身份?

大明星啊!

他要面子,肯定不会真让你在外面受委屈的。”

“再说了,他就算是为了他在外的人设,就算只是装样子,真遇到什么事,他能好意思不帮你?”

“你忍一忍,日子不就过去了吗?

离了婚,你一个女人家,带着嘉树,能过什么好日子?”

我握着电话的手,一点点失去力气。

原来,他们什么都知道。

他们知道沈泽言的凉薄,知道我的委屈,甚至知道我可能面临的羞辱。

但他们不在乎。

他们在乎的,只是沈泽言带来的名利,是林家攀附豪门的光鲜。

而我,不过是他们用以交换这一切的筹码。

“嘟……嘟……嘟……”我低低地笑出声,眼泪却汹涌而出。

原来,我从来都是一个人。


我想起很多年前,我还不是沈太太,只是一个保密实验室的科研人员。

沈泽言那时也还不是顶流,只是个初露锋芒的小明星。

只不过是偶然机会,他来了科研中心一趟,便开始对我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可他的粉丝们不答应,她们涌进我的账号,对我展开铺天盖地的辱骂。

她们说我长相平庸,腿粗屁股小,甚至还给我P遗照,骂我是尾随沈泽言的私生。

铺天盖地的恶意几乎将那时的我淹没。

我哭过,不解过,甚至也曾退缩。

是沈泽言日日安慰,说爱我,说非我不可。

我只好鼓起勇气,在社交平台晒出我们相识的细节,以及他主动邀约的聊天记录,他给我的情书,证明是他追求我。

他因此攻势更猛,甚至在公开场合对我愈发体贴。

那时,我天真地以为,他是因为我的回应而开心。

我没抵住他迅猛的攻势,答应了和他结婚。

现在想来,他看中的,或许从一开始,就是我科研身份带来的光环,以及带给他流量的爱妻人设。

我擦干了眼泪,走出房门。

沈泽言恰好刚回来,他看到我红肿的眼睛,有些意外,但很快又恢复了惯常的漠然。

我走到他面前,主动问道:“苏曼曼昨天戴的那条项链,是你送的吧?”

他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

我冷笑,懒得与他辩驳。

他总是这样,习惯性否认,习惯性将一切归咎于我的敏感多疑。

第二天,一个突如其来的直播采访,给了我机会。

沈泽言作为特邀嘉宾,我作为他的爱妻需要陪同出席。

上场前,他对我多次警告,我心底冷笑。

上台后,我配合他,表演一对恩爱夫妻。

主持人按着台本,笑容满面地问:“沈太太,外面都说沈影帝是宠妻狂魔,每个月给您上百万的亲密付,随便您买买买,是真的吗?”

上百万?

每个月十万还花不到的亲密付竟被他夸张成这样。

我挽住沈泽言的胳膊,对着镜头笑得温婉贤良。

“当然是真的。

泽言对我一向大方,他说他的钱就是我的钱,亲密付只是零花钱,不够用的话,他还有张副卡给我的。”

“额度嘛……他说爱我多少,额度就有多少,任我刷,是不是啊,老公?”

沈泽言闻言,倒是配合地从定制西装的内袋里,摸出一张黑卡,当着所有人的面,放进我手里。

他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老婆,喜欢什么就买,别替我省钱。”

他伸手拥抱着我,低声在我耳边警告着:“回家记得给我还回来。”

我捏着那张象征着无尽财富的卡,笑靥如花:“好的,老公。”

台下响起一片艳羡的惊呼和掌声。

可直播结束后,我便杀进了本市最高档的奢侈品商城。

珠宝,名表,限量款包包,那些平日里沈泽言不许我多看的一切,我买了个痛快。

他不是要演吗?

就让他演个够。

我专挑那些logo巨大、设计张扬、但还保值的款式,刷卡时毫不手软。

店员们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惊讶,到后来的习以为常,再到最后的麻木。

不到一天,那张黑色副卡,就被我刷爆了。

我给血拼来的商品拍了照片,将它们发到网上:又是被老公宠爱的一天然后,便马不停蹄地找到几家知名二手奢侈品店和珠宝回收行,将刚刚入手的大部分硬通货当场折现。

虽然折损了一些,但拿到现金的踏实感,让我前所未有地安心。

我又买了他们的高仿版本,并给折算的现金买了个大型保险箱,秘密保存在了一个出租房。


等我提着高仿,大包小包回到家时,沈泽言已经守坐在客厅沙发。

他脸色铁青,周身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

茶几上,他的手机屏幕亮着消费短信提醒,显然准备找我算账了。

他黑着脸向我走来:“谁让你乱买东西的!”

我将手中的购物袋随手一扔,然后施施然在他对面坐下。

“你啊老公,怎么了?

白天不是你告诉我随便花的吗?”

我故作不解地疑惑眨眼,语气无辜至极。

“你不是说,让我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别替你省钱吗?”

我掏出手机,状似随意地调整了一下角度,确保摄像头能清晰地拍到我们两人。

是的,从我踏进家门的那一刻,直播就已经开始了。

标题我都想好了——“影帝老公的宠妻日常”沈泽言的目光扫过我的手机,他瞳孔猛缩。

他显然认出了直播的标识,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那股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硬生生被他咽了回去。

“当然,”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这两个字,脸上却努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老婆喜欢就好。

我只是没想到,你一天能花掉三百万。”

我甜甜一笑:“哎呀,老公,这怎么能算多呢?

你不是说爱我多少,额度就有多少吗?

我这还没刷够呢!”

我拿起手机,镜头对准自己,笑得眉眼弯弯:“家人们,看见没?

我老公就是这么疼我!

他说他的钱就是我的钱,随便我花!

还说我是他的小宝贝,要被他宠上天呢!”

“我老公说,男人赚钱不给老婆花,那赚钱还有什么意义?

对不对呀,老公?”

我转头,用一种近乎挑衅的眼神看着他。

沈泽言的拳头在身侧紧了又松,松了又紧,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艰涩却努力维持着温柔:“对,老婆说得都对,你喜欢就好。”

直播间的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

“哇!

沈影帝也太宠了吧!

这话我能记一辈子!”

“酸了酸了,这是什么神仙老公啊!”

“只有我注意到沈影帝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吗?

哈哈,是被老婆的购买力吓到了吧!”

“楼上的,那叫幸福的不知所措!

我们影帝就是个妻管严,爱了爱了!”

我看着那些评论,嘴角的笑意更深。

他想发作却不能发作的模样,让我觉得有几分好笑。

直播结束后,我以为他会立刻爆发。

但他没有。

他只是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目光盯了我许久,然后一言不发地摔门而去。

我知道,那是暴风雨的前兆。

果然,没过两天,风向就变了。

先是一些营销号开始隐晦爆料,说某顶流男星的妻子私生活奢侈无度,毫无理财观念,仗着老公能赚钱就肆意挥霍。

有人匿名放出了我当年用嫁妆和沈泽言给的钱,进行过的几笔投资,皆以失败告终的事情。

我瞧着那些金额最低都有千万,可他根本没给过我这么多钱。

我仔细一查,倒是查到了沈泽言在海外还有个账户,这几天有大量的钱被转了过去。

网上的舆论,对我最初的羡慕,逐渐转变成了对我的指责和对沈泽言的同情。

“天啊,这女的也太能作了吧?

沈影帝赚钱养家太不容易了!”

“这种女人就是贪慕虚荣,娶回家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之前还觉得沈影帝宠妻,现在看来,分明是被PUA了!”

“沈老师,清醒点吧!

这种女人不能这么惯着,她迟早会把家败光的!”

“快点停掉她亲密付,收走她的卡!”

我看着那些颠倒黑白的评论,倒是心如止水。

我知道,那条他送给苏曼曼的项链,只是冰山一角。

我花了一些时间,整理了我手头的证据。

他为苏曼曼一掷千金的证据,我早查到了不止一条,每一条都清晰地显示着购买人是他沈泽言,备注则是苏清韵的名字。

还有他们出入高档酒店的照片。

虽然灯光昏暗,但侧脸轮廓足以辨认。

拍摄日期,甚至精确到了几月几号几点。

我将这些内容打了包,再配上清晰的文字说明,挑了几个不痛不痒的发给了狗仔。

因为没有切实证据,所以还不足以让沈泽言塌房,不过让他头疼一阵,肯定可以了,毕竟,他也不知道狗仔具体有多少证据。

这天,我跟他在一起吃晚饭。

我不紧不慢:“老公,你转移财产,狗仔知道吗?”

“什么?”

这两天,焦头烂额的沈泽言,一时没反应过来我的意思。

他看着我浅笑的眼睛,心里猛地一沉:“是你!”

“是你把那些信息爆料给了狗仔!

你要毁了我!”

他猛地起身,暴怒至极。

而我,则温柔地拉他坐下:“老公你误会了,我怎么想毁了你,我们夫妻一体,我只是想跟你离婚,多分些财产罢了。”

“你休想!”

“那我可就不保证我的账号,会不会自动发些什么消息,让全网震惊了。”

沈泽言握着的拳松开。

我抱臂靠在椅背上勾唇:“你说,要是让你那些粉丝知道,你的爱妻人设是假的,你其实是个出轨男,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样?”

沈泽言额头开始冒冷汗:“那些钱是我的!”

我嗤笑:“结婚后,就是共同财产,这些年,你为了立人设,对外宣称送了我多少珠宝、名包、豪车?”

“每一件都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

可实际呢?

那些东西,大部分都被你拿去送给了苏曼曼吧?”

他不禁沉默,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恐慌。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要么,你把曾公开赠予的东西,全部折算成等价现金,或者补齐一模一样的给我。

然后,夫妻财产我们对半分,要么,我们就对峙法庭,一起上热搜!”

我笑得愉悦。

他气得浑身都在抖:“林晚,你这是敲诈!”

“我们是夫妻,哪里来的敲诈,再说,我只是拿回我应得的。”

“或者,你更喜欢身败名裂?”

他最终还是妥协了。

离婚协议签得很体面,对外是称“性格不合,和平分手”。

我拿到了一笔足以让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巨款,多到沈泽言的脸黑得像锅底。


离婚后的日子,并不平静。

先是嘉树,他开始疏远我,话里话外都是“爸爸很伤心”,“妈妈你怎么能这么对爸爸?”

然后是我妈,她几乎每天都打来电话,哭着劝我复婚。

我只是听着,不辩解。

紧接着,网上新一轮的通稿铺天盖地。

说我贪得无厌,离婚了还要榨干沈泽言,说我是个心机女,说我虚荣拜金。

我再次成了众矢之的。

但我没有理会。

只是默默登上了前往国家级秘密科研基地的飞机,换上了科研制服,重新投入到中断已久的项目中,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沈泽言以为我躲起来了,想通过舆论和亲情逼我就范。

他动用了他的人脉,试图打探我的下落,甚至想通过嘉树和我母亲继续向我施压,让我不得安宁。

可他不知道,我所在的基地,级别之高,保密之严,任何未经授权的刺探,都会被视为对国家科研机密的潜在威胁。

很快,国安部门介入调查。

沈泽言,嘉树,甚至我那拎不清的母亲,都被以“可能危害国家科研机密安全”为由,被列为重点调查和监控对象。

他们的通讯被监听,行踪被记录。

沈泽言大概做梦也没想到,他精心策划的报复,会引来这样雷霆一击。

为了配合调查,也为了彻底斩断过去的纠葛,我的身份,经由官方渠道,部分解密公开。

“前顶流影帝沈泽言前妻林晚,实为国家核心科研团队成员,多年来致力于高能物理领域研究,成果卓著。

因个人原因暂离岗位,现已归队。”

一条简单的通报,没有多余渲染。

网络就瞬间炸开了锅。

那些骂我拜金虚荣、贪得无厌的评论,像是被人按了删除键,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满屏的惊叹号和问号。

“我靠!

这是什么神级反转?!”

“科研人员?

还是国家级的?

沈泽言他老婆这么牛逼?”

“所以……沈泽言才是高攀的那个吧?

他算什么东西,也配得上国家功臣?”

“守护我方科研大佬!

让她安心搞科研!”

一种强烈的爱国自豪感和对科研人员的敬佩之情,在网络上弥漫开来。

我的名字,不再是依附于沈泽言光环下的沈太太,不再是那个被嘲笑的家庭主妇。

我是林晚,我有自己的价值!

我站在“星尘计划”的核心实验室里,看着屏幕上复杂精密的数据模型,耳边是仪器规律的运转声。

面对的是寂静而辽阔的星空。

这里,才是我真正的战场。

我微微勾起唇角,将所有纷扰彻底抛在脑后,重新投入到眼前的工作中。

外界的喧嚣与我无关,祖国的强大,才是我的信仰与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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