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王芳紧紧地抿着嘴唇，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她没有回答，但她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2空气凝固了，只剩下时钟滴答作响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异常刺耳。
李明感到一股冰冷的气息从脚底直冲头顶，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他看着王芳苍白的脸，看着她眼中痛苦的挣扎，所有的疑问、所有的不安，在此刻都得到了最残酷的印证。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愤怒，会失控，会掀翻眼前的一切。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感到一种极致的平静，这种平静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平静到他甚至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一下一下，沉重而清晰。
王芳的嘴唇颤抖着，几次欲言又止。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门框，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乞求，仿佛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
“出来。”
李明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的目光越过王芳的肩膀，直视着客厅深处。
王芳的身体猛地一颤，她试图阻拦，但李明只是轻轻一推，便推开了她。
他迈步走进公寓，每一步都像踩在玻璃碎片上，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咔嚓”声。
客厅里一片狼藉，桌上散落着几个空酒瓶，还有一些吃剩的外卖盒。
沙发上，一个男人正仓皇地从地毯上捡起一件衬衫。
男人的背影有些模糊，但在李明看到他转过身的那一刻，他瞬间认出了那张脸。
那张脸，曾多次出现在王芳的社交媒体照片中，被她标注为“我的大学同学，最好的朋友”。
陈昊，一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王芳口中那个远在美国的“好朋友”。
<此刻，他穿着一件凌乱的T恤，眼神躲闪，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慌张和心虚。
他看起来比照片上更加成熟，也更加……疲惫。
李明感到自己的胸腔里有一团火在燃烧，却又被冰水浇灭，只剩下滚滚的白烟。
“好久不见，陈昊。”
李明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没有任何起伏。
陈昊的身体僵住了，他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李……李明，你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显然没有料到李明的突然出现。
王芳站在门口，泪水已经模糊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