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体讲的啥……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我懊恼地敲了敲脑袋。
“遇事不决,可问春风?”
靖同学尝试着问了一句书里的名句。
“不是这个,不是这个,” 我摇头,“比这个更……厚重一点。”
旁边的鹏君突然幽幽地来了一句,带着浓重的网络梗味道:“‘小镇拆迁三千万,我齐静春一人贪之?
’ 是这句不?”
我们仨愣了一下,随即都憋不住笑了。
“网络梗啊,网络梗!
鹏君你这歪楼歪得可以!”
肘击君笑得直拍大腿。
“不吹牛皮了,不吹牛皮了,” 我赶紧收住笑,“继续背书,正经事要紧!”
<于是,诵读声再次响起:“汉家烟尘在东北,汉将辞家破残贼。
男儿本自重横行,天子非常赐颜色……”(高适《燕歌行》)“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
越人语天姥,云霞明灭或可睹。
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
天台四万八千丈……”(李白《梦游天姥吟留别》)……不知过了多久,肘击君戳了戳我:“诶,寒菊君,几点了?
脖子都酸了。”
我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盘:“马上打放学铃了。”
“哎呦,”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终于要放学了,感觉脑子快被塞爆了。”
……晚自习结束的铃声终于刺破宁静。
我随着人流回到寝室,想着先冲个热水澡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
快速洗完出来,头发还滴着水,就看见班主任老班正站在对面寝室门口,一脸严肃地跟几个同学说着什么。
“哎,那个谁,还有寒菊,” 老班看到我湿漉漉的脑袋,立刻指着我,“这个时候先不慌洗澡!
刚下晚自习,水压可能不稳,热水还没完全调过来呢!
现在洗容易着凉,万一冻感冒了,明天怎么考试?
考场上擤鼻涕吗?”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摸了摸还有点发烫的脖子——我刚才洗的时候,水明明烫得差点跳起来啊?
我们寝室的热水管简直像连接着火山口!
皮都快给我烫掉一层了!
不过看着老班关切(或者说是不容置疑)的眼神,我识趣地把话咽了回去:“哦,好的老师。”
心里嘀咕着,算了,回寝室继续啃书吧。
坐在书桌前,翻开《琵琶行》:“浔阳江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