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看着他眼中的算计与偏执,第一次感到一种无力的绝望。
这个人,用权势、用威胁、用血腥的手段,一步步将我逼入绝境。
“为什么是我?”
我轻声问,带着一丝不解,“我自认我在京城算不上绝顶美人,为什么偏偏选我?”
“为什么?”
他愣了一下,随即眼神变得无比认真,甚至带着一丝孩童般的执拗,“因为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只能嫁给我。”
“在御花园,你穿着粉色的裙子,追着一只蝴蝶跑,笑得那么甜。”
“从那时候起,我就想把你抓起来,藏在只有我能看到的地方。”
“一辈子。”
他的话语简单而直接,却带着一种原始的、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我心中某处坚硬的地方,似乎被这偏执的告白,轻轻撞开了一道裂痕。
我讨厌他的疯狂,害怕他的手段,可他眼中那份极致的、只对我一人的“偏爱”,却又与我上辈子渴望的特别人生,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共鸣。
这感觉让我恐惧,却又无法忽视。
13.父亲从宫里回来时,一夜白头。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潋儿,嫁了吧。”
那一刻,我知道,我彻底输了。
大婚那日,我穿着那件被重新缝制好的嫁衣,任由丫鬟们为我梳妆。
镜子里的女子,面色苍白,眼神空洞,像一个精致的木偶。
盖头落下前,我最后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
很蓝,像我上辈子渴望的自由。
拜堂时,卫衔青紧紧握着我的手,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我揉进骨血里。
他附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说:“潋潋,欢迎回家。”
洞房花烛夜,他遣退了所有下人,一步步走向坐在床边的我。
“你看我们多有缘分,两辈子都是夫妻,以后我们生生世世都在一起可好?”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的喟叹。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伸手,缓缓掀开我的盖头。
烛光下,他的脸庞俊美得如同魔鬼,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占有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潋潋,”他坐在我身边,小心翼翼地握住我的手,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讨好,“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但没关系,”他抬起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眼神偏执而专注,“我有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