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让我想起前世那些我渴望的“力量感”,可此刻却只觉得恐惧。
“你看,”他轻声说,下巴抵着我的发顶,“我很有力气,对不对?
比萧行野有力气,比那个马夫也有力气。”
“你不是想要这样的吗?
如果房事你想孟浪我也行。”
我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看他。
他眼中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仿佛在说:“你看,我早就知道你的心思。”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
这人怎就说不通呢!
“潋潋,别挣扎了。”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制,“太傅府我已经打点好了,你父亲很快就会同意我们的婚事。”
“至于选夫?”
他轻笑一声,“从今天起,选夫台拆了吧。
你的夫婿,只能是我。”
“我不会同意的!”
“你会的。”
他低头,鼻尖蹭着我的脸颊,声音低沉而诱惑,“潋潋,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看看真实的卫衔青,是不是真的‘不合你的胃口’。”
他的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如果……如果你敢再看别的男人一眼,”他的语气骤然变冷,带着一丝血腥的警告,“潋潋,你知道后果的。”
我看着他眼中的疯狂与深情交织,心脏被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莫名的情绪攫住。
这个人,明明在上辈子是人人称赞的君子夫婿,怎得这辈子画风突变成这样了?
石洞外,夜色正浓。
正如他眼底的欲色。
10.石洞被卫衔青“保护”了起来,美其名曰“让我静一静”,实则是软禁。
每日只有春桃能奉命进来送些衣物饮食。
她每次都欲言又止,最后只低声说:“老爷在想办法,小姐您再忍忍。”
忍?
我看着石洞内唯一的小窗,窗外是卫衔青派来的暗卫,像影子一样寸步不离。
这哪里是忍,是困。
三日后,卫衔青终于来了。
他换下了月白长衫,穿了一身玄色锦袍,腰间玉带紧束,衬得身形越发挺拔。
脸上没了往日的温柔笑意,只剩下冷硬。
“我父亲同意了?”
我坐在榻上,声音沙哑。
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聪明。”
“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他轻描淡写地说,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