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站起身,药碗“啪嗒”一声摔在地上,药汁溅了一地。
他说的是:“别想逃,潋潋。”
“这辈子,你也跑不掉。”
夜风拂过,柳树枝条摇曳,遮住了他的脸。
可我仿佛还能看到他眼中那浓烈到化不开的占有欲,像一张无形的网,正缓缓向我收拢。
7.药碗碎裂的声响惊动了府中侍卫。
当护卫们举着灯笼赶到听荷轩时,柳树下早已空无一人。
只有晚风拂过,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冷香,那是卫衔青常用的熏香。
“小姐!
您没事吧?”
春桃吓得脸色惨白,连忙扶我坐下。
我盯着空荡荡的窗外,心脏还在狂跳。
卫衔青的口型在我脑海里反复回放——“别想逃跑不掉”。
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封锁府门,仔细搜查!”
闻讯赶来的父亲沉声下令,眼中满是怒意,“卫衔青竟敢私闯太傅府,简直无法无天!”
我张了张嘴,想告诉父亲卫衔青的可怕,却发现喉咙干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该怎么说?
说那个人人称赞的温润公子是个偏执狂,疯子。
上辈子我多看几眼的男人,他都会设计赶走,这辈子还要把我困在身边?
谁会信?
搜查了半夜,卫衔青如同人间蒸发,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父亲气得摔了茶杯,却也无可奈何。
“潋儿,”父亲坐在我身边,语气复杂,“看来这卫衔青……并非表面那般简单。
你拒婚是对的。”
我点点头,心里却更沉了。
拒婚?
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深居简出,连选夫活动也暂停了。
但我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始终在暗处盯着我。
太傅府的守卫增加了,可我知道,这根本拦不住卫衔青。
三日后的夜里,我被一阵奇异的香气惊醒。
意识模糊间,感觉自己被人打横抱起,身体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
“唔……”我想挣扎,却使不出力气。
“别乱动,潋潋。”
熟悉的温柔嗓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强硬,“吵醒了下人,不好。”
是卫衔青!
我猛地睁开眼,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脸。
他低头看着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可那眼底深处的偏执与狂热,却让我不寒而栗。
“你……放开我!”
我声音嘶哑,带着恐惧。
“放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