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丧彪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当我遇见心软的神丧彪热门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梦溪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抛弃的第十天,我给自己找了个坟。那可是一块风水宝地。希望下一辈子,我不会再被抛弃。躺在那里,感受着自己越来越冷的身体。我知道自己好像就要死了。甚至在想来接我的究竟会是死神还是阎王呢?但好像,心软的神先来一步……1.“呜呜呜,你是不是死了,你能不能先别死……”我脑子里浑浑的想着,怎么这个人类哭的这么惨,好吵呀!能不能走远点哭。我想起来打她,可是身子越来越冷,眼皮也睁不开,就这样吧,就当是有人心疼我好了。再次睁眼,我的眼前一片光亮。这难道是天堂!我有些激动。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爪子上传来一阵刺痛,我低头一看,我的爪子上绑着一圈塑料管!难道又被人类抓住了?想动却动不了,我开始不顾一切大叫,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我不要再回到人类的手里了。很快我...
《当我遇见心软的神丧彪热门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被抛弃的第十天,我给自己找了个坟。
那可是一块风水宝地。
希望下一辈子,我不会再被抛弃。
躺在那里,感受着自己越来越冷的身体。
我知道自己好像就要死了。
甚至在想来接我的究竟会是死神还是阎王呢?
但好像,心软的神先来一步……1.“呜呜呜,你是不是死了,你能不能先别死……”我脑子里浑浑的想着,怎么这个人类哭的这么惨,好吵呀!
能不能走远点哭。
我想起来打她,可是身子越来越冷,眼皮也睁不开,就这样吧,就当是有人心疼我好了。
再次睁眼,我的眼前一片光亮。
这难道是天堂!
我有些激动。
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爪子上传来一阵刺痛,我低头一看,我的爪子上绑着一圈塑料管!
难道又被人类抓住了?
想动却动不了,我开始不顾一切大叫,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我不要再回到人类的手里了。
很快我的叫声就吸引来几个人类。
为首的是一个小女生,头发湿漉漉地耷拉在脸上,小白裙上面都是泥巴印、污水印,整个人脏兮兮的,看样子跟我一样是没人要的孩子。
后面的几个人类有人穿着白色衣服,有人穿着蓝色衣服。
我不停朝着他们哈气,看见我这样,小女生有些着急,对着穿白衣服的人说话:“医生,它这是怎么了?”
何小姐,它现在有力气哈气,证明已经缓过来了,现在在陌生环境有些应激反应是正常的,而且它身上有很多伤口,包括后肢也有被人为伤害的痕迹,初步怀疑,应该是被人为虐待过一段时间……医生的话,我还没听完,在药水的作用下,我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2.我是一只被抛弃的狸花猫,原主人买我就是想用来哄他女朋友,但他女朋友还是毅然决然和他分手了。
于是三个月大的我,被他毫不犹豫地丢在了路边。
我只能蜷缩在潮湿的纸箱里,鼻尖似乎还残留着原主人身上的烟草味。
但幸运的是我被一个大叔捡了回去,那时的我在想我是不是遇上了心软的神。
却没想到来到了地狱……来到这的第一天,我有些不安。
一个小院子里安装了无数铁笼,一半是狗,另一半都是我的同类。
我被大叔关在了一个笼子里,那个笼子里还有一只金渐层,我本能地哈气
,伸爪子。
可是那个笨蛋突然凑近舔了我两口,它自顾自地说:“喂,新来的!
以后你就是我小弟了,我是你大哥了,这里我罩着你。”
他鼻头上沾着块灰斑,像偷喝了牛奶,眼睛却像星星一样亮晶晶的。
见我没有说话,它又凑过来开口:“我叫丧彪,你叫什么呀?
我跟你说离那个坏人远一点……”丧彪话还没说完,铁棍砸在笼门上的巨响让所有猫瞬间噤声。
“你们一群小畜生,给老子安静点,再吵老子给你们皮都剥了。”
白天给我喂火腿肠的大叔此刻却目露凶光。
解开笼子铁链,抓起隔壁笼子里的橘猫,一棍子就砸了下去。
铁棍起落间飞溅的血珠染红了他的裤脚。
我听见那只橘猫骨头碎裂的声音,和凄惨的叫声……那人似乎还没过瘾,一棍接一棍。
血在那只橘猫身下流了一地……直至那只橘猫再也没了声响。
一条藏獒循着味从小角落跑了出来,叼着橘猫的尸体走了。
那人气喘吁吁,将手中的棍子砸得哗哗作响。
“你们这群小畜生再叫都是这个下场。”
说罢,转身就走进了屋子里。
3.我浑身发抖地贴着笼底,丧彪的尾巴却稳稳圈住我。
它舔了舔我的脑袋,似在安慰我,又似在安慰自己:“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后来的几天,那人的酷刑越来越严重。
开始往喵的嘴里灌开水,眼球粘胶水,生扒喵皮……惨叫声不绝于耳。
那个小院子,仿佛人间炼狱。
我有时候在想,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明明我们什么也没干,可为什么恶魔抓住了我们。
我问丧彪:“我们能不能一起跑掉。”
丧彪摇了摇头,抬起爪爪指了指:“我们也想过一起逃跑,可是铁链是锁死的,而且下面还养了几只藏獒,根本跑不掉。
你别怕,只要我在一天,我就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而且说不定哪天,我妈妈就找到我们了,我妈妈可是超级无敌英雄。
到时候要她把你一起带回去,我妈妈会给我们开罐罐……”丧彪说着说着,声音带上了哭腔,我头一次见她眼神里是那样悲伤。
我猜她妈妈一定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可是好运并没有眷顾我俩。
那天的天气阴沉得可怕。
我和丧彪照例缩在一块,一声清脆的锁响,一张无情的
大手就将丧彪抓了出去。
我抬起爪子去抓,却什么也没抓住。
那人阴沉着脸:“小畜生别急,下一个就是你。”
一滴一滴的胶水滴进丧彪的眼睛,那双玻璃似的眼睛开始浑浊,直至再也看不见。
耳边环绕着丧彪痛苦的惨叫声,它的惨叫声里夹杂着几句:“妈妈,我想回家……”我疯狂抓挠着笼门,朝那个男人嘶吼,直到肉垫渗出鲜血。
那一刻我似乎突然明白,猫有利爪却抓不破人类的罪恶。
我无能为力,也挣不开铁笼的束缚。
4.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丧彪受折磨,直到后来它了无生息。
那人打开笼子,抓起我往地上砸。
“就你这小畜生还敢朝老子哈气是吧?
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抓起旁边的开水壶,就要往我的嘴里灌,但好像因为先前才用了开水,此时的壶里已经没有开水了。
他气急败坏地把壶砸在了地上,捏着烟就往我的嘴边烫。
烟头按在我嘴角时,我闻到了自己皮肉焦糊的味道……这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李明,来收肉狗了。”
李明听见叫喊声,把我重重往地上一摔。
一脸谄媚地往门口走去。
[赵哥,您来了啊]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李明,你小子这些小畜生还没玩过瘾呢?]赵哥您这是什么话,听着这些小畜生的惨叫声,您不觉得很动听吗?
李明话落,我听见丧彪轻轻的声音。
“跑,找妈妈……元宝想回家……”李明听见元宝的声音,更加来劲了,走到了元宝旁边蹲下。
“你这小家伙,还挺经玩,这还有气。”
说时迟,那时快!
元宝用尽最后力气一爪子抓到了李明的脸上。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穿过满是血迹的院子。
身后传来铁棍砸在骨头上的闷响,藏獒的低吼从四面八方涌来。
可我不能停,我要帮元宝找妈妈,脚步越来越沉重,呼吸也越来越疼……5.再睁眼,是宠物医院消毒水刺鼻的味道。
经过几天浑浑噩噩,我已经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那个人类叫何夕,我在宠物医院的这段时间,她偶尔会来隔着笼子看我。
雨过天晴那天,她把我带回了家。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跟她回家了。
大概是她好像跟我一样,像是没人要的孩子。
何夕的房子不大,但漂亮温
馨。
她一进门就开始给我准备水盆和猫窝,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
直到“哗啦”一声。
她拖出了一个东西。
一个冰冷的、铁灰色的笼子。
瞬间,全身的血液冲上头顶!
我的身体比意识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我猛地弹射出去,死死蜷缩在沙发最深的角落。
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
“救命好疼!
不要打我,不要!”
“我想回家,我想妈妈。”
“血……好多血……还有那些再也发不出的惨叫……”小院的记忆碎片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了我的脑海,疼得我浑身发抖。
6何夕明显被我剧烈的反应吓住了。
她僵在原地,几秒钟死寂后,她慢慢地把笼子放到地上。
然后,趴了下来,视线努力与我惊恐的瞳孔齐平。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害怕这个……时间有点仓促,所以没来得及给你准备最好的。”
我第一次在人类的眼睛里感觉到了对我的心疼。
转身她毫不犹豫将笼子丢到了外面。
紧接着从衣柜里找出几件旧衣服,在客厅小角落给我搭了一个小窝。
“你看在这里,你可以随时看到我。”
她指了指那个位置,又指了指自己。
“我保证不会突然关住你。”
看我没有出来的意思,何夕没再试图靠近我,而是转身进了厨房。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她拿着几个银色的小铁罐出来了。
她又趴了下来,只是这次离得稍微近了一点。
[咔哒。]罐盖被撬开。
一股难以形容的、浓郁到极致的肉香,霸道地钻进我的鼻腔!
我几乎是瞬间就被这香气俘虏了!
何夕把小铁盒里面的东西倒在小碗里,小碗摆在了我的面前。
“哎呀呀,好香的小罐罐呀,有没有小猫咪想吃呀!”
听见小罐罐,我的眼睛瞬间亮了!
这就是元宝口中,妈妈的小罐罐!
难道何夕就是元宝的妈妈?
我有些禁不住诱惑,往前挪了挪,飞快地舔了一口放在面前小碗里的美味。
“好香,好香,喵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吃着吃着,何夕突然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头。
我一下子炸毛了,但……头顶传来的触感太温柔了,我还是没有躲开。
何夕似乎松了口气,手指在我头顶的绒毛上极轻地揉了揉。
“以后,你就是我的小猫啦!
我希望你以后都平平安安,那就
叫你平安吧!
我何夕会保护好平安的。”
何夕的话似乎在安慰我,又似乎在和我做出约定。
我埋头舔着碗底最后一点汤汁。
“笨女人,明明是本喵喵大王会保护你。”
7.和何夕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
我算是彻底整明白了:何夕,她根本不是元宝的妈!
但是这个笨蛋人类,经常对着我自称妈妈。
啊呀呀,烦死了。
明明是我天天保护她,深更半夜帮她打蚊子的是我,听见门外有动静立刻警戒的是我,她打猎回来蔫了吧唧还得靠我呼噜回血!
我才是她的妈妈。
这个人类笨得冒泡,愁死猫了。
夜深猫静,蜷在何夕的枕头上时。
我就会开始忧愁,去哪找元宝妈妈呢?
还有元宝现在还好吗?
转机出现在何夕天天抱着傻乐的那个“发光小方砖”上。
那天,我照例蹲在她脑袋顶上监工(其实主要就是想看她有没有偷藏我的小鱼干)。
“发光小方砖”里出现了个神奇的事儿:一个人类丢了猫,她居然拿着罐罐去“贿赂”小区里的流浪猫侠。
结果那群江湖猫友真就帮她找着了!
那一瞬间,我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8.说干就干,趁着何夕出去打猎。
我熟练地扒拉开她藏零食的柜子,叼起几根珍品猫条。
雄赳赳气昂昂地杀向了小区后花园。
刚把猫条在显眼处摆好,一股强大的“橘色势力”就压了过来。
领头的是个脸上带疤的大橘,眼神犀利,步伐沉稳。
一看就是刀口舔过鱼骨头的主儿。
身后还跟了几个探头探脑的小弟。
刀疤脸大橘踱到我面前,尾巴尖儿不耐烦地敲着地。
“喂,小子,面生得很呐?
懂不懂规矩?
这是咱橘堂口罩着的地盘!”
我赶紧把姿态放低,尾巴尖儿讨好地卷了卷。
“刀哥!
久仰久仰!
小弟初来乍到,想请您帮个小忙。
找只猫,再顺带找个两脚兽。”
刀疤脸在我和地上的猫条之间扫了个来回。
“哦?
这道上的规矩你都知道吧。”
“懂!
懂!
定金三根猫条,您先润润嗓子!
事成之后,还有七根奉上。”
刀疤脸看我这上道的模样,紧绷的胡须终于放松了点,威严地点点头。
招呼着几只小橘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刀疤脸突然抬头看我。
“你要找的人和猫的气味呢,拿出来给兄弟们闻闻。”
我有些尴尬地在地上抠了抠。
[刀哥…这个…真没有…我只知道那猫是只金渐层,鼻子上有块灰斑,叫元宝。
它妈…是个两脚兽。]空气瞬间凝固了。
刀疤脸嘴里的猫条“啪嗒”掉在地上。
旁边一只小橘正舔得忘我,被刀疤脸一爪子呼在后脑勺上。
“吃吃吃,还吃。”
刀疤脸猛地转向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试图用冻干冒充金条的蠢猫,嗓门瞬间拔高。
“你个瓜娃子,你把老子当哈儿耍嗦?
你啥子特征都没得,照片没得,气味没得,就一个名字一块斑?
喊老子给你找猫?
老子拿脚趾母给你找咩?”
[刀哥!
刀哥息怒!
再加!
我再加十根猫条!
五个顶级罐罐!
求您了!
它救过我的命!
哪怕…哪怕只有一点点线索都行!
求您帮帮我……]刀疤脸那双深邃的猫眼死死盯着我。
他沉默了足足有十秒钟,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尾巴一甩,头也不回地带着一群橘色身影,消失在灌木丛后。
完了,这条路堵死了。
我垂头丧气地看着地上散落的猫条包装,正盘算着是不是该去找找“狸花会”或者“三花堂”碰碰运气……“喂!
那小子!”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刚才消失的方向传来,是刀疤脸!
他半个身子探出灌木丛,眼神依旧凶悍,但语气却带着点认命般的烦躁。
“东西准备好!
记清楚了——定金翻倍!
十根猫条!
事成之后,十五根加五个罐罐!
少一根,老子把你尾巴毛薅秃!”
9.有了刀哥的承诺,对接下来的事情我都有了盼头。
终于到了约定好的交易日,我拖着沉甸甸的“尾款”,早早蹲在了灌木丛边。
太阳渐渐落山,熟悉的橘色身影出现了。
刀疤脸依旧气势汹汹,但这次,他身后没跟那群小橘。
“小子,你要找的那只两脚兽,老子这边摸到点门道了。
但那只猫我这边还是没有线索……”我的耳朵“唰”地竖成了天线!
心脏像被猫爪狠狠挠了一下。
“刀哥!
找到了?!
她在哪?”
刀疤脸没直接回答,只是慢条斯理地舔了舔爪子,似乎在斟酌措辞。
“那两脚兽叫夏天,住城西那片。”
名字和地点都有了!
橘帮果然名不虚传!
巨大的狂喜像暖流瞬间冲刷了我的四肢百骸。
紧接着刀疤脸话锋一转,语气
陡然变得古怪起来。
“但是,瓜娃子,你晓得那两脚兽……现在在哪儿不?”
随着刀疤脸的语气起伏,我感觉我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
“她、现、在、就、在、这、个、小、区。
而且老子亲眼看见,她走进了你家。”
我的脑子轰的一下像炸开一样。
元宝的妈妈……夏天……此时此刻……就在我家?!
在何夕的屋子里?!
后面刀疤脸在说什么,我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满脑子只有元宝妈妈去了我家。
我一股脑冲进了小区里面。
直到……那扇熟悉的门,近在咫尺。
狂奔的爪子猛地刹住,在光滑的地砖上刮出刺耳的摩擦声。
刚才那股不顾一切的冲动,像潮水般骤然退去,只剩下冰冷的恐惧和……胆怯。
那一扇门一瞬间好像有千斤般重。
听着门内的交谈声。
终于,在做了无数次深呼吸后,我伸出微微颤抖的爪子。
门被我推开了一条缝隙。
<10.一个很漂亮的两脚兽,正和何夕说着话。
我僵在原地。
何夕的目光扫过来,发现了我。
[平安?]她语气里带着惊讶和一丝后怕。
快步走了过来,一把将我捞进怀里。
“你什么时候溜出去的?
这个是夏天姨姨。”
此时,我的大脑还是晕晕乎乎,不知道是惊喜还是害怕。
夏天小心翼翼地从何夕怀里把我接了过去。
“你们家平安好乖呀,要是我的元宝在就好了……”听见元宝的名字,我总算回过神了。
瞬间激动起来,在她怀里奋力挣扎,喵呜喵呜地叫个不停。
“哎呀,平安这是怎么了?”
夏天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无措。
但还是稳稳地抱着我,脸上勉强挤出一丝苦涩的笑意。
“看样子平安也想认识元宝姐姐呀。”
她根本不懂我的意思!
我急得整只猫都在发抖,叫声更加急促尖锐。
何夕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异样。
她微微蹙眉,重新把我接回自己怀里,安抚似地拍着我的背。
“平安平时很稳重的……元宝还没找到吗?”
提到元宝,夏天强撑的笑容彻底垮了,眼圈瞬间泛红。
“找遍了……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
也请了专门找猫的人,贴了寻猫启事……可是一点影子都没有……”她的声音开始哽咽。
“都怪我……那天……那天我明明关了门的……
为什么就没锁上呢?
要是我锁了门,元宝就不会……不会……”泪水终于决堤,她捂住脸,肩膀抑制不住地颤抖。
就在这时,夏天放在茶几上的小方块砖亮了起来。
是她和元宝的合照!
我猛地从何夕怀里挣脱,扑到了小方砖边上。
我的爪子急切地拍打着屏幕,指着照片里那只熟悉的金渐层。
发出前所未有的尖锐叫声。
[元宝!我知道元宝在哪。]这反常的举动让抽泣的夏天都愣住了,泪眼婆娑地看向我。
何夕蹲下身,没有立刻抱我,而是用那双沉静的眼睛紧紧锁住我,语气带着一种近乎确定的凝重:“平安?
你是不是见过元宝?”
11.何夕的那句是不是见过元宝。
像一颗石子投入死寂的湖里,炸起千层浪。
我激动地点头尖叫,尾巴高高地竖起来。
但下一秒,这股兴奋就像被戳破的气球,迅速瘪了下去。
兴奋过后,是更深的茫然和无措。
我只记得我逃出小院之后,一直在跑。
那条路通向哪里?
元宝现在还活着吗?
这个念头像冰水一样浇遍全身,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何夕显然也想到了这点。
她转向夏天,声音低沉而严肃:“夏天,我有个坏消息要先告诉你。”
夏天抬起泪眼,不解地看着她。
“我当时……是在一个很偏僻的路边捡到的平安。”
何夕深吸一口气,有些沉重地接着开口。
“而且,医生检查后说……平安身上有被人为虐待的迹象。
所以,现在最坏的可能是……元宝她……”何夕没有说完,但那未尽的含义像沉重的铅块,狠狠砸在夏天的心上。
夏天的脸色瞬间惨白,但她死死咬住了嘴唇,眼中爆发出一种近乎偏执的亮光。
“没事的……没事的!”
她用力摇头,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却又异常坚定。
“只要有一点点线索,我就不会放弃!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
说不定元宝现在还好好的呢?
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受了多重的伤,哪怕……哪怕……”她几度哽咽着,几乎说不出那个最坏的词。
“我也一定要带她回家!
她是我女儿啊!”
何夕用力抱了抱夏天,然后看向我。
“平安?
明天妈妈带你去捡到你的那个地方,好不好?
你……能不能试着带妈妈和姨姨,去找找元宝?
我们真
的很需要你。”
我用力点了点头。
夏天看见我的反应有些激动。
“为什么不能现在去?!
何夕,我们现在就去好不好?
求你了!
晚一分钟元宝就多一分危险!
我等不到明天了!”
何夕安抚地拍了拍夏天的背。
“夏天,我懂你!
我比谁都懂你现在的焦急,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过去!
但是那个地方真的很偏僻,路也不好走,而且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们两个女生,带着一只猫,在那种荒郊野外,万一遇到点什么事怎么办?
你怎么带元宝回家?
怎么保护自己?”
她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熄了夏天一部分不顾一切的冲动。
夏天看着窗外浓重的夜色,身体微微发抖,最终还是被何夕的理智说服了。
她颓然地靠在何夕身上。
“你说得对……我……我等明天……天一亮……就出发……”这个夜晚,格外漫长。
我趴在窗台上,却毫无睡意。
我竖起耳朵,能听到隔壁房间夏天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像细小的针,扎在我的心上。
窗外的月亮又大又圆,星星也格外亮。
就像元宝的眼睛一样。
想到元宝,我有些高兴,又有些害怕。
高兴的是,明天我就能带她妈妈去找她。
害怕的是,元宝现在凶多吉少……看着窗外的月亮,我想起之前听何夕说过,人类喜欢向上天许愿。
“月亮啊,月亮,我虔诚地向你许愿!
让元宝撑住,撑到我们带她回家……”12.窗外的夜色终于被一片顽固的灰白啃噬殆尽,那抹灰白迅速吞噬黑暗,将冰冷的光线铺满了整个天际。
车厢内弥漫着一股无声的焦灼和压抑的期盼。
夏天顶着两个肿得跟核桃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窗外。
车子驶离了熟悉的街道,驶离了城市的喧嚣。
窗外的景色逐渐荒凉,高楼退去,人迹稀落。
最后只剩下大片沉默的田野和远处稀疏、轮廓模糊的树林。
我看着窗外掠过的田野和树林,努力在模糊的记忆碎片里寻找重合点。
何夕紧握着方向盘,眼神锐利地扫视着车窗外一条条分岔的小路。
夏天整个人几乎要贴在车窗上,目光一点点扫过每一片草丛。
在哪呢?
我拼命回忆,但都只剩下模糊的影子。
我只记得我逃出来之后,一直在跑,我不敢停下。
何夕带着我们开着车,
绕着小路一直开。
突然!
一股浓烈到无法忽视的气息,猛地攫住了我的神经。
是同类的气味!
不止一只,而且……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不安的沉闷气息。
我瞬间激动起来,全身的毛都微微炸开。
伸出爪子开始向着气味的方向指路。
何夕没有丝毫犹豫,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循着我指引的方向疾驰而去。
车子最终在一座锈迹斑斑的小厂房前停下。
13.但此时的厂房大门紧闭,四周寂静得可怕。
当那座厂房轮廓清晰地映入眼帘时。
骨子里的恐惧涌上了我的心头。
铁笼,惨叫,鲜血……我不受控制地浑身炸开了毛,喉咙里发出阵阵嘶吼。
我开始后退,本能地想逃脱这个地方。
何夕立刻察觉到我剧烈的应激反应,她迅速解开安全带,将我紧紧抱进怀里。
“平安乖,不怕,妈妈在这没人能伤害你。”
与此同时,夏天已经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下了车。
她踉跄着扑到那扇紧闭的铁门前,双手握成拳,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捶打着冰冷坚硬的铁皮!
“元宝,你在里面吗?
妈妈来了!
妈妈来接你回家了!
元宝……”[咚!
咚!
咚!]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混杂着沉闷的砸门声,在空旷的田野里回荡。
然而,门内,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死寂。
在何夕一遍遍的安抚下,我的理智终于回笼。
“我是来接元宝的,我一定要带它回家。”
我深吸一口气,挣扎着从何夕怀里跳下。
目光锁定了厂房侧面一棵歪脖子老树,顺着粗糙的树干爬了上去。
今天的厂房内部,透着一股诡异的死寂。
没有往常那种令人心悸的哭喊声,没有粗暴的呵斥,只有一片令人不安的寂静。
我鼓足勇气顺着树梢跳了进去。
目标明确地窜到了大门边,费尽全身力气扒拉着门内侧那个巨大的插销。
终于从里面把门扒开了。
生锈的门轴发出刺耳的呻吟,夏天第一个不顾一切地冲了进来。
[元宝!你在哪?
妈妈来了!
回答妈妈啊!]她的呼喊在空荡的厂房里激起阵阵回音,却依旧得不到任何回应。
何夕紧随其后,迅速弯腰将我抱在怀里,警惕地环顾四周。
我伸出爪子,开始指路。
角落里,一片巨大的深绿色防水雨布,严严实实地将曾经关押着我的笼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