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的时候?!”
他的目光如利刃般剐向我,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我的心上。
“我记得清清楚楚!
下午张医生抢救时,就是你第一个喊出不能联用!
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禁忌的后果!”
“可你呢?
你做了什么?!
你悄悄藏下了本该销毁的利伐沙班包装?
你还私藏了瑞替普酶的空瓶?
甚至还有剩余的利伐沙班药片?!”
赵强举起手中的“罪证”,声音激动得发抖,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愤怒和“痛彻心扉”的失望。
“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念!
是因为下午在张医生面前露了脸,阻止了用药,就觉得自己什么都知道,就可以不按规矩,私自处理这些高危药物了吗?!”
“还是说……你有意为之?!”
“有意为之”四个字,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捅穿了周围所有人的怀疑!
护士长王梅脸色惨白,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惊骇。
其他当班护士和赶来的医生,眼神也从最初的茫然变成了难以置信和赤裸裸的怀疑与鄙夷!
证据确凿——瓶子和药盒就在我柜门!
人证俱在——王梅亲眼目睹掉落过程!
动机?
似乎也有——下午我“太过出风头”!
完美的罗织!
比前世更立体!
更“合理”!
赵强甚至在栽赃手法上都升级了!
我被这些如刀的目光钉在原地,手脚冰凉,百口莫辩!
仿佛又回到了签署认罪书的那一刻,无力感和窒息感排山倒海般袭来!
历史……真的无法改变吗?
安保人员很快围了过来。
院领导也闻讯赶来,脸色铁青。
“沈念同志!
请立刻交出你的工作证件和门禁卡!
停职检查!
配合院方调查!
保卫科,看好她!
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不许她离开医院!”
一位分管副院长严厉地下令,看向我的眼神只有冰冷和嫌恶。
我被带离了 ICU,带到了行政楼一间临时的隔离室。
门被反锁。
狭小的空间,惨白的灯光,像一座冰冷的囚笼,将我牢牢困住。
前世的噩梦,以更加凶猛的姿态,再次降临!
(绝境中的神秘讯号)冰冷的四壁,只有头顶惨白灯光发出的电流嘶嘶声,像某种恶毒的嘲讽。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一寸寸将我淹没。
为什么?
我明明阻止了瑞替普酶的注射,为什么周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