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个侍卫立即围堵住了出口,其余的侍卫不由分说开始搜身。
皇上扶着眉头,有些心烦。
淑贵妃抱着五皇子一脸委屈的控诉“在我儿的生辰宴上闹事,这分明就是不把我不把皇上您看在眼里啊,现在尚且只有一人出事,那以后岂不是要我的命,要我儿的命?”
正说着,侍卫将一年轻人押到了御前。
站在人群中的闫老将军只觉得两眼一黑,这不就是自己的小儿子吗?
匆匆跪倒在儿子旁边。
“皇上明鉴,犬子生性胆小,臣一直带在身边亲自教养,从未听说与旁人结怨,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啊!”
淑贵妃一看,这不是皇后的亲哥哥闫将军吗?
更觉得嫌疑大的很,附在皇上耳边不满的嘟囔“皇上,您一直宠幸于我,皇后姐姐有多妒忌我猜您也是知道的。
她让自己身边人轻微动动手搅乱我儿的生辰宴也不是不可能……”皇后一看淑贵妃那样,就知晓她在密谋些什么。
虽不知是谁想要栽赃嫁祸,但肯定是冲着闫家一家来的。
此人目标倒是明确的很,又陷害的闫老将军,又拖累了她。
“皇上,此事可不能轻易下结论,闫老将军自皇上还是皇子时就跟随左右,替皇上打下这半壁江山,怎么会做出这等事?”
皇后此言,看似在替自己哥哥求情,实则也暗暗的提醒着皇上,如诺不是当年他们闫家倾力相助,又何以有他的今日。
皇上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
“苏渡,你去看看。”
苏渡从侍卫手中接过还有余粉的竹筒,将竹筒抖落在手掌心,用手捻了捻,放至鼻前轻嗅。
又看了看中毒之人的样子,心里有了底。
“倒像是古书上记载的一种名叫“朱砂泪”的毒药,闻之无味,混于食物中根本察觉不了,服毒后立马泣血,不出两日就会内脏俱损暴毙而亡。
此药已经在江湖中流失已久,据医献记载,上一次中此毒的人,还是在关外。”
中毒之人只是一个小小侍郎,听苏渡这样一说,自知已无力回天,便夺了一旁侍卫的刀,怒吼着朝闫小公子砍去“我等无冤无仇,你怎可如此害我啊!”
闫老将军将闫小公子扯到自己身后,只是一脚,便将来人踹至五米远,侍郎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吐血,不一会儿便没了生息。
人群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