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轻。”
“何以见得?”
“哈哈,病根就是你啊,苏堂主的美色太勾人了,让她们魂牵梦绕成为堂主夫人,日思夜想都得了心病”沈楠枝坏笑着说。
苏渡一脸黑线,没想到沈楠枝看上去胆怯柔弱,嘴皮子倒是利索的很,或许她本来的性格就是这般。
“我那日替你把脉时看见你手臂上有一处特殊的印子,是什么胎记吗?”
苏渡终究还是按耐不住,假装不经意的提起。
沈楠枝瞅着他这样,心底觉得好笑的很,谁家好人胎记长这样。
但面上也只是做出一副思索的样子“不是呢,这个是半年前我们逃难在关外时留下的。
那时有一群人到处搜集年轻的女子,说要献给什么大人,我在流民堆中被挑中,一共有二十多个女子被带上山。
后来我趁他们喝酒时松了绳索逃跑,但解绳时不慎打翻一旁的烛台,烛台上挂着什么牌子,直接烙在我手臂上,烫的可疼了。”
“你可看清是什么牌子?”
沈楠枝摇了摇头“没有,好像是块扁扁的石头?
那屋子里全是些宝石器具,其实我感觉那地方倒像个土匪窝呢。”
形状大小倒是和家印对上了。
五年前大火之后,散落的金银珠宝和一些物件全被街边的乞丐一抢而空,等苏渡赶到时,只剩下遍地的尸体和灰烬。
当年父亲养的暗卫死伤惨重,如今留在身边的不过二十余人。
关外鱼龙混杂,未知因素太多,断然是不能让他们贸然前去调查。
苏渡听她讲完又露出那副惯用的微笑“没想到楠枝你这么厉害呢”沈楠枝看着他的笑,心里鸡毛的很,这个人真的不是伪人吗?
胡乱应付了几声,沈楠枝便跑到芳姨跟着帮忙理药材…苏渡转身进入书房,刚坐下,风吟就从暗中走出。
“围场的尸体已经被野狼啃食的人骨分离,分辨不出了。”
“这么巧吗…?”
“公子,其实我觉得沈楠枝真的没什么可查的,五年前她也不过十四五岁,怎么可能呢?”
风吟看着苏渡为了当年的事儿变得这般多疑,心里也不好受。
他们暗卫一辈子的命令就是保护主子安危,五年前苏家被灭门,如今他们剩下的人心里便只有保护苏渡这一个任务。
“最后在查一件事吧,去虞县沈家庄,找找埋着沈家一家子的那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