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示指中指合并成勾,抬眸间,竟直直的将男子的喉咙刺破。
男子喉间的血喷射而出,沈楠枝侧身别过,竟未沾染到一毫。
潮湿的血液飞溅在剩下几人的脸上,几人微张着嘴,呆愣住了。
沈楠枝擦了擦手上的血,眼也不抬道“南芜就是让你们这样做事儿的?”
几人顿时明白过来,南芜大人让他们带领这群流民入京,此事只有南芜的亲信知晓,此女子看着不到二十,武功却如此高强,怕只能是那个人了“…南雀大人,放过我们吧…我们以后一定倾心倒血为南芜大人做事……不,为您做事儿!”
几个人重重的将头磕在沈楠枝脚下。
“你们只需要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说……”沈楠枝自顾自地捡起地上的树杈,跪坐在尸体旁边,给自己脸上糊了些血,开始放声尖叫。
金家侍卫闻声而来,只见一衣衫不整的女子,浑身颤抖的跪倒在一尸体前。
女子拿树杈的手剧烈颤抖,杏眼含泪。
几人只是看了这场面,就已经知晓大概发生了什么。
侍卫将尸体直接扔到了后山,剩下的人押回大理寺,等金铭处置。
那几人倒还算懂事,被押走时一声未吭。
沈楠枝摇摇晃晃的回到了流民中,几个老妪连忙拥住沈楠枝“哎哟哟,可怜了这小闺女,还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沈楠枝卧在一老妪怀里,闭目养神。
老妪以为她被刚才的事儿吓到了,忙对旁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众人也相继闭嘴睡下了……苏宅内,风清正在汇报今日所查“她是半年前就在流民堆里了,听其他流民说,此女是虞县普通百姓家的女儿,在战乱中失了双亲,只得跟随同村的一行人逃难。”
“我今日跟随她至流民窝,瞧见她被几人欺辱,确实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怜女子。”
苏渡背对着风清,看不清神情。
“这样的吗?
再盯盯看吧……”苏渡其实也不太相信沈楠枝和苏家灭门案有什么关联,但她手臂的印记,也确实让他忽视不了。
看来,只能找机会亲口问问了。
大理寺内,侍卫将犯事的流民带至金铭跟前。
果然金父说的没错,这群人品行不定,随便安插在各个王孙将相的府邸内,定会掀起轩然大波。
“你们过关时的接头人到底是谁?”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