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家人慌慌张张跑去派出所报案。
“女朋友挺漂亮啊,你小子有福气。
你跟人家交待一声,情况紧急得耽误一下你的假期约会了”,彭队看向林晚,转头对方沐扬说道。
“啥?
不是的,我不是……”没等林晚说完,方沐扬走上前来摸摸她脑袋,说道:“你先待在这,记得别乱跑,等我回来。”
搞什么毛线,不解释就算了还火上浇油,这下跳黄河也说不清了,谁是你喵的女朋友。
方沐扬抛下一个欠扁的笑就跳上了警车,旁边的小警员也吃瓜憋笑。
一行人先驱车来到了桂云嫂家里,只见院子正中摆放香案,猪头供果各一盘,清香三柱,本地颇有声望的法师库齐婆手摇着铜铃口中念念有词,她旁边年方十八九面容清秀的少女,徒弟阿若多兰跳着打鼓,片刻,将一张黄色的符纸拿到香烛上点燃,灰烬碾碎放进一个盛满水的银碗中,又从身边的药箱里取出丁香、硫磺、糯米,吩咐桂云嫂拿厨房煎熟后给小孙子喂下。
没过多久,听见屋内大喊“福宝醒过来啦!
好啦!”
就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方沐扬只听师傅讲过当地人信奉毕摩法师,但还是第一次亲眼见识到这种神奇的场面。
医生断定救不活的人,就这样起死回生了。
桂云嫂用布袋装了荞面、苞谷,还有一坛自酿的鲜花酒,眼含感激的热泪,向库齐婆送上来,不收钱只收吃穿用度,是约定俗成的酬劳。
库齐婆佝偻着腰,由徒弟阿若多兰搀扶着向大门口走去,似乎感知到了警察们的困惑,路过方沐扬旁边时,说了句“是中了蛊毒”。
这让从小受科学教育的人如何是好?
在少数民族聚居的地界,还流传着许多科学未解之谜吧。
只是警察破案,依旧是证据说话的。
就在福宝的布褂口袋里,翻到了一个白色布条,上面是粉红色丝线刺绣的图形,像蛇头,三角形的。
方沐扬看着它总觉得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拖拉机,粉红衣服的女人!”
方沐扬大喊道,在场的人被这突然的一声吓了一跳。
也顾不上太多,几人开车去往他口中的拖拉机停放地。
林晚坐在民宿院子里喝茶发呆,随便翻了几页书,方沐扬那个聒噪的家伙不在,自己一个人在这人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