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扬起不怀好意的笑意,“喜欢……浮沉?”
“我知道了。”?
等等!
哪个拂(浮)尘(沉)?
来不及多想。
他已经贴上来,唇瓣相接,气息交替。
忘情的两个人手开始不安分游离。
解开他身上衣带的刹那,爹爹的声音在门口突兀地响起,“咳咳,咳咳咳……”门半敞着,也不知道爹爹何时站在了那里。
他背着手,眼神犀利在我俩身上扫个来回,最后定格在拂尘半敞的衣衫上。
“拂尘,我有点事和你聊,立刻,马上!”
我羞得收回摸在腹肌上的手,胡乱整理头发和衣襟。
拂尘也瞬间从床上弹起来,背对着爹爹,手指颤抖地系着腰带,难得地露出几分慌乱。
“爹,爹爹,你们聊!”
我看拂尘一眼,飞似地逃了出去。
半晌,爹哼着曲儿踱步而出。
瞥我一眼,眼神意味深长,却没说什么,走了。
拂尘出来时耳根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眉宇间添了凝重。
我迎上去,有些忐忑,“拂尘,我爹……是不是刁难你了?”
爹爹护女心切,拂尘还俗后确实没少被“考验”。
“我爹是不是又嫌你穷了?”
“他又让你上山找什么根本不存在的草药?”
“还是……?”
拂尘看着我担忧的神情,忽地笑了。
笑里带着无奈,又有尘埃落定的轻松。
他伸手,无比自然地将我耳边的一缕乱发别到耳后。
“都没有,孟医师只是让我给个承诺,他说若是日后我敢负你分毫,定让我尝遍他研制的最苦最苦的药,苦到我日日忏悔,夜不能寐。”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玩着他的手指道:“我爹真是!
哪有这样威胁人的,就算你真”我别过头,“……那什么,我也不舍得让你吃苦药!”
拂尘将我紧紧拥入怀中,下巴轻摩着我的头顶,声音低沉而郑重:“真是傻姑娘!
这承诺,我求之不得。
如此,我便能求娶你了。”
“求娶?”
我抬头看他,“爹爹他……同意了?”
“嗯。
孟医师说看在你如此“护”我的份上,勉强点头。”
我反应过来,羞愤地捶他胸口。
“你今日,好生奇怪。
都是从哪里学的?”
他捉住我作乱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眼神坦荡温柔。
“偷看了你喜欢的医学秘术……怕你会觉得我还俗了也还是个无趣的木头,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