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下山后如何谋生,如何与你相处。”
“我甚至偷偷描摹未来与你一起生活的模糊画面。”
说着,他竟委屈起来,“可你醒来却把我重新推回“高僧”之位,我以为你对我……并无情意。”
我才醒悟,原来他那日清晨的沉默,僵硬和麻木,不是因为破戒……我此刻十分懊悔,都怪这张破嘴!
我高兴地掀开被子扑向他怀里,他却猛地从榻上弹起来,“不……不可。”
“为什么不可?
我们都那样了,抱一下怎么了?”
浑然不觉肩膀上的僧袍滑落。
拂尘的脸瞬间爆红,声音又急又低,“此刻不同!
你既没中药,我也还未正式还俗,仍是佛门弟子!”
“今夜,我就在门口打坐。”
我把自己整个蒙进被子,发出闷闷的笑声。
次日,拂尘归还僧袍正式还俗,告别少林。
我迫不及待拉着他下山。
本想留他在药铺打杂,可是爹爹对他却突然颇多意见。
无奈,他只得在药铺附近开了个武馆,好在他身手了得,不少少年慕名而来。
我与他眉来眼去之时,爹爹总是适时出现。
14这日,隔壁王大娘家的儿子来找我抓药。
他叫周林,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书生。
当归的药盒搁在最上层,我努力踮起脚尖还是够不到。
“我来吧。”
周林轻松帮忙将药盒取了下来。
我们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他很会讲趣事,绘声绘色,我笑的眉眼弯弯,完全没注意到门口那道投来的视线,像淬了冰的箭。
“啧……”压抑着痛苦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抬起头,脸上的笑容还没收拢,眼里的欣喜更甚。
“拂尘!
你回来啦!”
寺中有事,所以方丈召他回去了好长一段时间。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我身旁的周林,那一瞬,仿佛又回到了原来的戒律院首座。
他捂着胸口,看向我时声音虚弱又委屈,“受了点伤。”
顾不上一旁的周林,我拉着他进里屋一番检查。
皮肉无伤。
难不成……内伤?
我只好去柜前抓了药,温好递给他。
“喝药吧”他不看药,也不看我,声音闷闷的:“苦。”
仿若孩子在置气。
我忍住笑,起了逗弄之心。
“不苦的,你看。”
我当着他的面,含一口药在嘴里。
弯腰,贴上他微凉的唇瓣。
他身体瞬间紧绷,瞳孔蓦地收缩,眼底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