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烛火也摇曳了整夜。
清晨,戒律院墙角的那珠朝颜花开得正艳。
我不舍道别:“拂尘师傅,这个香囊给你,别总喝药。”
“还有别太拼命练功,记得休息!”
“别总是板着脸,你笑起来定更好看!”
“我会想念你……们大家的。”
那句“想念你”在舌尖滚了无数遍,想起昨夜拂尘师傅的话不得不咽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神情亦有些沉重。
我尽力保持着以往不知轻重的人设,“拂尘师傅,佛说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换今生一次擦肩。
那我们相处这么久,上辈子脖子都扭断了吧?”
”他捻珠的手和眼神一起慌乱,“……休得胡言。”
果然,他还是那样!
我深深地看他一眼,匆匆下山。
山下的日子很热闹,但总是过得很慢,等少林寺的弟子来取一次药材要等许久。
10去镇上送药的那日,我的右眼皮不停地跳。
在转角碰到下山办事的拂尘时,我确定右眼皮跳就是好事发生。
他主动走近,将我离开时落在少林寺的那颗檀木珠子归还于我。
上面我用针刻了“拂尘”二字。
“拂尘师傅,这珠子是你的,名字也是你的,难不成是你要将自己赠与我?”
“朝颜施主,休,休得胡说!”
他眼神慌乱,一向稳重竟在转身时左右脚相绊。
只是没想到,我一语成谶……晚上在客栈吃饭时,我心情极好便喝了点酒。
意识到被人下药,我脚步虚浮,晕晕乎乎地上楼。
想来是应该中午遇到的地痞,他一路跟着我。
该死!
这烈性的……药药性猛烈,我扯着胸口的衣服,模糊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我孟朝颜居然,要交代于此了吗?
身体软倒下去,落入一个熟悉的怀里。
没了恐惧,甚至忘了要寻解药,任凭药性发作。
“拂尘师傅……”我双颊潮红,口中无意识地呜咽,紧紧贴向他痛苦地寻求冰凉。
彼时的冰山半推开我,身体连同手里的佛串早已温度滚烫。
“朝颜施主……”我迫不及待踮脚堵住他的话。
理智彻底决堤,压抑已久的喜欢如洪流从身体涌出。
什么戒律,什么修行,什么高僧……此刻他只是我很喜欢很喜欢的拂尘。
11那一夜,翻云覆雨。
仿若做梦,梦到身体如密书里那般浮沉。
刚开始是生涩的,缓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