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都飞不出这无形的牢笼。
几天后,我在病房的电视上,看到了顾司爵和林美珠召开的记者会。
顾司爵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面容憔悴,对着镜头哽咽:“晚晴她……病了。
很抱歉占用了公共资源,但我希望大家能给她一些空间,让她安心治疗。”
林美珠则在一旁抹着眼泪,扮演着慈母的角色:“晚晴这孩子,平时看着好好的,没想到会这样……都是我们做长辈的疏忽了。
我们会好好照顾她,也会好好照顾她肚子里的孩子。”
他们演得声情并茂,滴水不漏。
记者会上,他们宣布,由于我“精神失常”,无法再管理慕氏集团的事务,也无法照顾自己,将由顾司爵作为我的合法丈夫,代为接管我名下所有的财产和公司。
我看着电视上他们虚伪的嘴脸,气得浑身发抖。
他们不仅要夺走我的自由,还要侵占我父母留给我的心血!
我砸了病房里唯一的水杯,碎片散落一地。
很快,护士和护工冲了进来。
他们见我情绪激动,不由分说地将我按在床上,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
冰冷的药液注入我的身体,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在彻底失去知觉前,我看到窗外,天色越来越暗,仿佛我的未来,也陷入了一片无尽的黑暗。
我被绑在了病床上,手腕和脚踝都被皮质的束缚带紧紧勒住,动弹不得。
冷冷地看着窗外,那里已经没有了他们召开记者会的画面,只有一片死寂的灰。
我的心,也如这灰烬一般。
<7.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几个小时,或许是一整天。
我的意识在混沌与清醒之间反复拉扯。
胃里空空如也,饥饿感和药物带来的恶心感交织在一起,让我痛苦不堪。
手腕和脚踝被勒得生疼,皮肤已经磨破了。
我就这样被绑在床上,像一个等待审判的囚犯。
突然,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划破了精神病院的寂静。
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呼喊声,还有一些我听不清的骚动。
出什么事了?
我努力想抬起头,看清外面的情况,但束缚带勒得太紧,我根本无法动弹。
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粗暴地踹开。
几个穿着黑色特警制服,荷枪实弹的男人冲了进来,他们动作敏捷,眼神锐利,身上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