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躲开。
下一秒,姜栀宁的唇便落在池白州的唇上。
两个人都有片刻的怔愣,池白州最先反应过来,脸色羞红,故作绅士地准备退开,可姜栀宁仿佛真的醉了,下一秒便猛地搂住他的脖子,竟和他抵死缠绵!
周围起哄声漫天,包厢外的裴嘉树却像第一次认识姜栀宁一般。
在他面前,她向来是清冷自持的,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疯狂的模样。
思及此,他自嘲一笑,眼睁睁看自己未婚妻在婚前和初恋纠缠不清,他都替自己感到可怜。
他垂下眼,正欲离开,一道人影却突然追了出来,拦住了他。
他定睛一瞧,才发现是池白州。
他唇色潋滟,脸上春色未褪:“你叫裴嘉树吧,昨天我看到你在门外鬼鬼祟祟偷看我们了,那么栀宁说的话也应该听到了。”
“这次我叫你过来,就是再次证明栀宁喜欢的自始至终都是我。像她那样的天之骄女,怎么会喜欢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不过是你这张脸长得有点像我,才得了她的青睐。”
“我劝你赶紧识趣的离开,别等着婚礼那天,你像条狗一样被栀宁抛下,还得找父母哭鼻子。”
“如果姜栀宁心心念念的就是你这种心机男——”
对方的眉头越皱越深,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池白州:“那我真替她感到可怜。”
说完,他也不等池白州回答,径直朝包厢里走去,也不管在他进来的瞬间就变得安静无比的众人,扶起姜栀宁便走了出去。
她简直醉得厉害,司机刚拉开车门,她便一头栽到后座不省人事。
一路上死死抱紧裴嘉树的腰,酒气拂过他耳畔,嘴里念叨着同一个名字:“白州哥……”
他盯着她的脸,良久才讽刺开口:“姜栀宁,再等等吧。”
再等等,你就自由了,我再也不会纠缠你了。
姜栀宁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见自己回到家还愣了愣,她昨晚实在喝了太多酒,对昨晚发生的事丝毫没有印象。
阁楼那边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她心头一紧,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跑了过去。
裴嘉树正在收拾东西,一抬眼,看见姜栀宁紧张兮兮担心他发现什么的模样,讥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