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脸上的伤疤恢复之后才回去。
可是我刚进门,就听到一阵谩骂声和我安慰犬乐乐的惨叫声。
我心一紧,慌张地跑进去,就看到周安可抓着棒球不断地捶打我的狗。
“乐乐!”
我跑过去推开周安可,小心翼翼的抱起乐乐,它的头软到一边,温度不断消逝。
我温红着脸,瞪周安可:“你凭什么打死我的狗。”
周安可脸色很不好,下一秒沈景年就一脚把我怀里的狗给踢出一米外。
指着我骂道:“林慕言,刚刚这条畜牲吓坏安可,打死不为过,你好意思摆脸色?”
说完沈景年一把拖着我到周安可面前,逼迫我跪下,擒住我的后颈靠近我的耳边轻声道。
“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你要是乖乖听话我保你后半生无忧,要是再不摆正自己的位置,下场和那条狗一样。”
3
俩年前,奶奶还是被疾病带离了我的身边。
奶奶的离世,让我精神一度不振,吃不下饭一个星期暴瘦30斤送进icu的地步。
沈景年给我找了最好的心理医生开导我,推掉几个上亿的项目就为陪在我的身边。
甚至不惜花重金给我找来这条安慰犬陪在我身边。
安慰犬的确慢慢治愈了我,它也成了我生命中最不可缺得的角色。
安慰犬怎么可能会随便吓人,沈景年的态度表明了一切。
周安可得意起来,看着我害怕抖动双肩,抹了抹脸上没有的眼泪。
说:“景年哥,我和慕言肯定有误会,我想说点两个人的悄悄话,可以嘛?”
沈景年警告我:“你最好听话些,胆敢对安可作出任何不敬,不要怪我不念旧情。”
安可把我放进一个空房间,她一进来就要我交出她以前的那些艳照。
我没有同意,反倒挑衅他:“你弄死了我的狗,害得我跪下找你道歉,你觉得我会交出来吗?
就算你拿走了照片,但那些你干过肮脏的事情,我有很多种办法让沈景年知道。”
“你…不识好歹。”
周安可没想到我会这么难拿捏,她气得在我脸上扇了几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