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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如刀,绝情如你许寒裴心蕊小说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结婚第六年的时候,许寒的妻子裴心蕊喜欢上了家里新来的男保姆。男保姆刚来城市里,长相清秀,但干惯了农活,身体精壮结实,舌头又长又灵活,手指上也都是粗糙的茧。裴心蕊亲手为他布置了新房间,还帮他买了很多新“衣服”。除此之外,她还给自己买了粉色的狗链,粉色的手铐,还有蜡烛和软鞭子。她似乎忘了,自己曾经为了能嫁给许寒,硬生生挨了许父九十九鞭,差点没了命。也忘了从他们结婚第一年开始,她每年都会亲自去西藏爬圣山,一步一磕头,九九八十一天才能求得的一枚平安符。三个月前,她才刚刚把第六枚平安符亲自挂在他的脖子上。那时候,她还满心满眼都是他,温柔地说:“愿漫天神佛,保佑我的阿寒每一年都平安喜乐,健康无忧。”可是现在,她手里拿着小保姆周猛昨晚刚换下来的内...

主角:许寒裴心蕊   更新:2025-06-17 17: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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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寒裴心蕊的其他类型小说《寒风如刀,绝情如你许寒裴心蕊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第六年的时候,许寒的妻子裴心蕊喜欢上了家里新来的男保姆。男保姆刚来城市里,长相清秀,但干惯了农活,身体精壮结实,舌头又长又灵活,手指上也都是粗糙的茧。裴心蕊亲手为他布置了新房间,还帮他买了很多新“衣服”。除此之外,她还给自己买了粉色的狗链,粉色的手铐,还有蜡烛和软鞭子。她似乎忘了,自己曾经为了能嫁给许寒,硬生生挨了许父九十九鞭,差点没了命。也忘了从他们结婚第一年开始,她每年都会亲自去西藏爬圣山,一步一磕头,九九八十一天才能求得的一枚平安符。三个月前,她才刚刚把第六枚平安符亲自挂在他的脖子上。那时候,她还满心满眼都是他,温柔地说:“愿漫天神佛,保佑我的阿寒每一年都平安喜乐,健康无忧。”可是现在,她手里拿着小保姆周猛昨晚刚换下来的内...

《寒风如刀,绝情如你许寒裴心蕊小说》精彩片段

结婚第六年的时候,许寒的妻子裴心蕊喜欢上了家里新来的男保姆。
男保姆刚来城市里,长相清秀,但干惯了农活,身体精壮结实,舌头又长又灵活,手指上也都是粗糙的茧。
裴心蕊亲手为他布置了新房间,还帮他买了很多新“衣服”。
除此之外,她还给自己买了粉色的狗链,粉色的手铐,还有蜡烛和软鞭子。
她似乎忘了,自己曾经为了能嫁给许寒,硬生生挨了许父九十九鞭,差点没了命。
也忘了从他们结婚第一年开始,她每年都会亲自去西藏爬圣山,一步一磕头,九九八十一天才能求得的一枚平安符。
三个月前,她才刚刚把第六枚平安符亲自挂在他的脖子上。
那时候,她还满心满眼都是他,温柔地说:“愿漫天神佛,保佑我的阿寒每一年都平安喜乐,健康无忧。”
可是现在,她手里拿着小保姆周猛昨晚刚换下来的内裤,放在鼻尖前贪婪地嗅着。
她说,这上面有男人的味道。
许寒没有哭,他只是把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平安符取了下来,点燃,然后把灰烬全部冲进了马桶。
这样的平安符,他还有五枚。
当所有的平安符都被烧完的时候,就是他离开裴心蕊的时候了。
到家的时候,一进门就听到了小保姆周猛闷哼的笑声。
“裴小姐,这个是许先生最宝贝的项链了,真的能送给我吗?”
裴心蕊暧昧地“嗯”了一声:“这个项链的项坠是一头猛虎,你名字里也有一个猛字,正好适合你。”
周猛喜不自胜:“那谢谢裴小姐了。”
“你过来,我帮你戴上。”
周猛乖乖地背过身去,裴心蕊就站在他身后,表面上是帮他戴项链,但是从许寒的角度看过去,她正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贪婪地吸着他身上的香气。
“你身上的味道到底是什么?”裴心蕊一边说,一边用唇和鼻尖在他的颈侧来回吮吻:“好有男人味。”
周猛笑嘻嘻地说:“可能是因
为我出汗了吧。裴小姐,你别弄了,我痒。”
“咳咳!”
许寒的回来,似乎打破了她们的耳鬓厮磨。
周猛吓了一跳,轻轻推开了裴心蕊,低着头叫人:“许先生回来了。”
许寒一眼就看到了他脖子上戴着的那条珍珠项链,那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一件遗物!
许寒当即就变了脸色:“谁让你戴这个的,取下来!”
周猛吓得哭了出来,立刻伸手去摘:“对不起许先生,我不是偷的,是裴小姐她……”
“是我给阿猛带上的。”
裴心蕊按住了周猛摘项链的手,许柔的说:“既然送给你了,就没有要回来的道理。”
许寒气血上涌,“裴心蕊,你明明知道这条项链是……”
“我知道,但终究也只是个项链而已,又不值什么钱。你想要的话,明天我带你去买更贵的。”
“我不要,我就要这一条。”
裴心蕊冷下脸来:“阿寒,这条项链我已经送给阿猛了,不要让我下不来台。”
“哎呀!”
周猛惊呼了一声,珍珠项链断裂,一颗颗珍珠纷纷扬扬的散落了一地。
许寒顾不得再跟裴心蕊争辩,跪在地上一颗一颗的捡。
周猛瑟缩的躲在裴心蕊身后,紧紧拽着她的手:“裴小姐,都怪我,是我笨手笨脚的弄坏了许先生的项链。要不然你辞退我吧!是我害的许先生这么伤心,我罪有应得……”
周猛哭地泣不成声,裴心蕊许柔安慰。
“我不会让你走的,你先回去休息,我来想办法。”
周猛离开后,裴心蕊蹲了下来,看着许寒趴在地上到处找珍珠,急的双眼赤红。
她说:“阿寒,你也回去休息吧,我帮你找。”
许寒毫无防备地被她拥着上了二楼,却在转身的一刹那,被人从后面推了下去。
他整个人从楼梯上滚落,最后重重撞上了铁质的扶手。
鲜血顿时从他的腹部涌出。
剧痛席卷了他,晕过去的前一秒,
裴心蕊的红色高跟鞋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她蹲下来,轻轻抚摸着许寒的发丝,轻声说道:“阿寒,我也是没办法。阿猛闹着要走,只有你出事了,阿猛才会留下来照顾你。”
许寒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
一睁眼,是周猛趴在他的床边,而裴心蕊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温柔地给他披上。
“你醒了?”裴心蕊说:“别说话,别吵着阿猛睡觉。”
许寒冷声问她:“珍珠呢,找回来了几颗?”
裴心蕊顿时不悦地蹙眉。
“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找?”
周猛悠悠转醒,看到他,惊喜地哭了,扑上来就抱住他:“许先生你终于醒了!你平时对我那么好,我一定要留下照顾你,直到你好起来为止!”
裴心蕊心疼不已:“你在这守了一夜了,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周猛说:“我想吃……算了,现在这个时候,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你只要说得出,我就一定能让你吃到。”
“裴小姐,我想吃什么都可以吗?”
“当然。”
“我……我想吃许先生亲手烤的小饼干!上次吃过一次,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后来许先生就没有再烤过了,我想吃,但是又不敢说……”
裴心蕊看向了许寒。
许寒冷笑:“你什么意思?”
裴心蕊说:“烤个小饼干而已,又不难。阿猛想吃,就给他做。”
“裴心蕊,我受伤了!!!”
“是,我知道。”裴心蕊说:“等做完小饼干我会送你回来医院的。”
许寒冷冷地注视着她。
仿佛注视着一个怪物。
裴心蕊沉默了一会儿,走了过来,微微俯下身贴进他的耳朵,用只有她们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阿寒,你就帮我这一次。否则——那些珍珠我就全部扔进海里,让你一颗也找不到!”
“裴心蕊!你威胁我?”
裴心蕊却瞬间换上了笑容,对周猛说:“走吧阿猛
,阿寒已经答应了,我们回家给你做小饼干。”
回去的路上,周猛说他犯了低血糖,头晕。
裴心蕊火急火燎地扶着他往停车场走,回头催促许寒:“阿寒,你快点,周猛都低血糖了。”
许寒浑身虚弱,艰难的扶着墙,一步一步地走着。
连护士都看不过去了,过来扶住了他:“许先生,你有三根肋骨都骨折了,还有重度脑震荡,怎么能下床呢!”
原来他不止是骨折了。
还断了三根肋骨。
怪不得浑身这么剧烈的疼痛,连走路都像是要耗尽所有的力气。
“阿寒,你是故意在磨蹭吗?”裴心蕊愤怒地斥责:“还是说,那些珍珠你不想要了?”
许寒笑了。
又哭又笑。
这就是他当初豁出命去要娶的人啊。
“想要啊。”他说。
“那就快点跟上!”
回家的时候,周猛坐在副驾驶,而许寒坐在后排。
从前裴心蕊还专门打印了一个牌子放在副驾驶上,上面写着:许寒专属。
可是现在,牌子早已经不见了。
副驾驶座位上也被套上了老虎图案的皮质坐垫,布置成了周猛最喜欢的样子。
到家的时候,裴心蕊和周猛坐在沙发上,许寒在烤箱前强撑着忙碌。
等小饼干出炉的时候,他已经支撑不住,软软地滑落,瘫倒在地上。
“心蕊,救我……”
裴心蕊走了过来,然后直接从他身上跨了过去。
拿了几片饼干,又从他身上跨了回来。
最后,在周猛身边坐下。
“快尝尝,是不是之前的味道。”
周猛吃得很开心:“果然还是许先生的手艺最好吃!”
“好吃就好,只要你一直留在家里工作,我可以让阿寒经常做给你吃。”
周猛扑在裴心蕊怀里撒娇:“裴小姐,你跟许先生都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们的。”
裴心蕊满足地抱着他,手臂紧紧箍着
他的腰,让两个人贴的密密实实:“这个饼干就这么好吃?”
“裴小姐你要不要尝尝?”
裴心蕊直接抬起他的下巴吻住了他,用舌头从他嘴里挖着吃。
“这样更好吃。”
许寒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裴心蕊就躺在他旁边,开着一盏小夜灯,正捧着一本书看。
许寒冷漠至极:“怎么没去陪你的小阿猛?”
裴心蕊合上书,放到一边:“我今天来例假,不方便。”
许寒看到了那本书的名字:《烘焙入门:饼干与蛋糕》
他突然想起从前,裴心蕊还爱他的时候,他随口一句想吃中学门口的烤地瓜,她就穿越了整个城市去买。
来回三个小时的路程,她把地瓜护在怀里。
她满头满脸都是雪,地瓜却还是热乎乎的。
原来,这样的痴情,也是可以用在别的男人身上的。
“阿寒,”她突然眯起眼睛,看向他的脖子,说:“你的平安符呢?”
许寒觉得很好笑。
是她跪拜求佛,那么虔诚,只为他平安健康。
可也是她亲手把他推下楼梯,让他受伤骨折。
这算什么?
“裴心蕊,你既然这么喜欢他,我们离婚吧,我退出,成全你们。”
裴心蕊听完,轻笑着在他眉心落下一吻:“说什么傻话呢?我只是跟他玩玩而已,这人傻乎乎的,逗着玩挺有意思。等我玩腻了,我们还是会好好过日子,白头到老的。”
“你说这话不觉得讽刺吗?你当我是什么?”
裴心蕊说:“一夫一妻制本身就是违反动物本能的,一辈子几十年,跟同一个人一直在一起,就算再爱也是会腻的。偶尔有个新人来调剂调剂,只要最后是我们我们两个相伴到老就行了,其他的不必计较的这么细。”
许寒气笑了:“那是不是我也去找个新人调剂一下,你也觉得无所谓?”
裴心蕊沉思了一会儿,笑开了:“你不会的。”
“你凭什么
认为我不会?”
“你爱我。”
裴心蕊睡着了。
许寒从保险箱里取出了两枚平安符,用打火机点燃。
一枚,是她为了留下周猛,把他推下楼梯。
另一枚,是她用母亲的遗物威逼他拖着病体给周猛做小饼干。
看着两枚平安符全都化作灰烬,他打开窗,让夜风把灰烬全都吹散。
裴心蕊醒来了,迷迷糊糊的问他:“阿寒,你在干什么?”
许寒淡淡地说:“没什么,睡不着,开窗透透气。”
第二天一早,裴心蕊把许寒送回了医院。
许寒的主治医生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医生,看了许寒的病历之后,眉心拧起:“许先生,需要帮你报警吗?”
许寒摇了摇头。
母亲的珍珠还在裴心蕊手里,报警等于鱼死网破,他赌不起。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叫我。”
“现在就有。”
年轻女医生看着他:“什么?”
“能不能给我你的联系方式?”
年轻女医生说:“我有工作微信,你可以添加。”
“我说的是,私人号码。”
许寒知道这么做有点唐突。
也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这么年轻漂亮又是精英的女人,搭讪要联系方式的男人肯定不会少。
他也只是想试试,自己是不是真的像裴心蕊说的那样没出息,连“调剂一下”都不敢。
“抱歉,你就当我没说过吧……”
她走后,许寒听到小护士叫她“顾医生”。
许寒问了一下护士,护士说:“顾医生是我们院长从国外挖回来的顶尖人才!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医学博士了,不过听说只在我们医院里交流学习三个月,之后还要回国外去的。”
许寒点了点头,觉得有些后悔。
他还真是窝囊的可以。
可晚上的时候,那位顾医生又过来了一趟。
她似乎是下班了,已经换上了便装,一
身纯白色的连衣裙,衬得她清纯高贵,美艳不可方物。
她递给许寒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她的号码:“有需要帮助的话,随时打电话给我。”
裴心蕊是和周猛一起来的。
周猛手中还拎着一个保温饭盒,笑嘻嘻地说:“许先生,我给你炖了补汤,你喝了就能好得快一点了!”
裴心蕊今天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男士衬衫。
最上面的几颗扣子都没扣,可以明显看到他脖子和锁骨上面的点点红痕。
眸中含水,脸颊绯红,看向周猛的时候又柔情似水,温和缱绻。
一看就知道刚刚经历了什么。
可是她这两天不是来例假吗?
她们怎么发生的?
周猛随意地抽出了几张纸巾,擦着自己的食指和中指,然后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白色的纸巾上,沾着殷红的血色。
而他裤子的口袋里,塞了一团布料,露出来了一些,隐约可以看到是女士内裤前面的小蝴蝶结。
许寒还有什么不懂的?
他们来之前发生了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周猛说:“许先生,你可得好好说说裴小姐了,我做饭的时候她总是来捣乱!”
裴心蕊轻笑着依偎在他的手臂上:“我怎么捣乱了?你不是也挺舒服的么。”
“哎呀,裴小姐你别乱说!许先生会误会的!”
许寒沉沉开了口:“我误会什么?”
“误会……误会我跟裴小姐是那种关系。”
“你们什么时候不是那种关系了?”
周猛刷地一下没了笑容,眼角微微泛红:“许先生,我是穷,来你们家当保姆,但是你不能这样侮辱我的人格!”
裴心蕊立刻把他抱在怀里,许声安慰着:“小傻子,哭什么。”
“许先生他……他怎么能说我跟裴小姐你有那种关系呢?我从来都是行得端做得正,跟裴小姐关系亲近一点,只是因为你照顾我,我要报恩的呀!难道当保姆就低人一等,没有尊严吗?”
裴心蕊许柔
地抽出纸巾帮他擦眼泪:“那你说,怎么样你才消气?”
“我只是个保姆,哪敢跟许先生生气。只要许先生喝了我炖的汤,我就很满足了。”
裴心蕊听完,把保许饭盒打开,递给了许寒:“阿寒,喝了。”
盖子一打开,一股浓浓的海鲜味道扑面而来。
许寒拒绝了:“我喝不了。”
他海鲜过敏,症状很严重,有一次还引起了窒息,差点没命。
可裴心蕊则是用眼神示意他:“我说,喝了。”
“裴心蕊,你明明知道我海鲜过敏!”
“这里是医院,医生和护士会抢救你的,及时洗胃,不会危及生命的。”
人无语的时候,真的是会笑。
许寒也笑了。
为什么人可以变的这么彻底?
还是说,她本性如此,是他从来都没看清过她。
周猛还在哭,裴心蕊仍旧在耐心的哄。
她从口袋里掏出几颗珍珠,递给他:“这样,可以喝了吗?”
许寒急忙把珍珠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护在心口,“其他的呢?”
“喝汤,我就再给你一颗。”
许寒毫不犹豫得喝了下去,一口气喝了大半桶。
他伸出手,“给我。”
周猛突然说:“许先生怎么没喝完?你还是嫌弃我是个农村人,炖的汤不和你们城里人的口味吗?”
裴心蕊又拿出了一枚珍珠,但是没给许寒。
而是伸出窗外,悬停在半空中。
医院病房的外面,是一条小河,一旦掉下去,恐怕就再也找不到了。
许寒几乎是立刻从病床上滚了下来,跌跌撞撞的跑到了窗边,哀求她:“不要……”
裴心蕊把他扶起来,坐在病床上,然后重新把保许桶放在了他手里,许柔说道:“阿寒,阿猛也是为了你好,不要辜负阿猛的好意。”
海鲜的过敏反应来的很快。
他已经能感觉到整个喉咙口开始肿胀,吞咽都已经渐渐有些吃力。
可为了妈
妈的珍珠,他用尽全力吞咽。
眼泪落下去,跟海鲜汤混在一起,最后全都被他喝了进去。
鲜甜夹杂着苦涩,他已经什么都分不清楚了。
他把保许桶扔到一边,艰难地开口:“……给、给我。”
裴心蕊只是笑着对周猛说:“你看,他喝完了,乖,不哭了好不好?”
周猛这才破涕为笑:“嗯,我听裴小姐的。”
窒息感如同洪水一样涌来,许寒努力拼命的呼吸着,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拉住了裴心蕊的裤腿:“珍珠,给我。”
“急什么,我又没说不给你……”
病房外的护士正好经过,看到许寒的反应,顿时惊呼道:“快来人啊!有人窒息了!”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许寒才有了一点意识。
他只觉得嗓子干裂沙哑,整个胃里也像是被一把无形的手抓住,反复揉搓撕扯。
他叫不出声音,更哭不出来。
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似乎在低吼:“……他刚受过伤,浑身上下多处骨折和擦伤,你们怎么敢让他过敏的?要是再晚一点,人就真的救不过来了!”
他认得这个声音。
是顾医生。
难以想象,她这样冷静自持的人,居然也有情绪失控的时候。
是为了他吗?
许寒笑自己太过自恋。
顾医生跟他非亲非故,大概只是出于医生的使命感,救死扶伤罢了。
周猛被吼地战战兢兢,“裴小姐,我不知道许先生海鲜过敏,我只是觉得海鲜有营养,我想让他早点好起来……”
“好,没事,不怕。”
“我好笨啊,我好像又害了许先生。”
“没关系,阿寒不会跟你计较的。”
许寒突然想起了上一次海鲜过敏的时候。
那次,还是她第一次带他去参加一个晚宴。
席间,一个客户特地给许寒送来了一只帝王蟹,“许先生,这可是我让人从澳洲空运过来的,你不能不给面子呀。”
许寒怕给裴心蕊扯
后腿,只能硬着头皮吃。
可惜只吃了一点点就发作了,喉咙肿胀难以呼吸。
裴心蕊扶着他去医院,怒吼着:“谁让他吃海鲜的?阿寒要是有一点事,你们特么都别想活!”
那次,裴心蕊守了他三天三夜没合眼。
他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她颓废疲惫的样子。
她紧紧抱住了许寒,力道大的几乎要把他揉进身体里:“阿寒,是我没保护好你。你放心,那群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全都要让她们付出代价!”
也是后来他才知道,裴心蕊让人把她们扔进了海里,快淹死的时候再捞上来,循环往复,足足折磨了七天。
可是裴心蕊。
我也没有想到,我平生第二次吃海鲜,是你亲手逼我的。
顾医生进来的时候,看到许寒已经醒了,嘱咐了一句:“你刚洗过胃,喉咙的肿也还没有完全散掉,暂时先不要说话。”
许寒却看向了裴心蕊,再次向她伸出手。
裴心蕊明白他的意思,放了一粒珍珠在他掌心:“看来是没事了,还知道问我要东西。”
许寒把珍珠收好,别过脸去不想再看她。
裴心蕊说:“阿寒,你先好好睡一觉,我先送阿猛回家,明天再来看你。”
许寒出不了声,只能做了个口型:“珍珠。”
裴心蕊只是说:“会给你的。”
她带着周猛离开了。
顾医生却没走,她摘下来口寨,站在许寒床前:“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许寒先是摇了摇头。
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许寒用口型说:“我想离开。”
顾医生明白他的意思,他不只是想离开医院,离开家。
他是想要永远的离开,跟裴心蕊从此再无交集。
她问他:“你想什么时候走?”
妈妈的珍珠还没有完全拿回来,裴心蕊他现在信不过,他必须自己回家一趟。
还有他现在的身体,也需要休养几天
“一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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