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淮序石女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婚三周年,老公陪第八个金丝雀去产检沈淮序石女 番外》,由网络作家“芒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三周年,我独自打掉了跟沈淮序的孩子。在他陪第八个小金丝雀去产检的第二天。他堂而皇之将人带回家,对我嘱咐道:“她是石女,为了怀上我的孩子,吃了不少苦,你多关照些。”“我让人把我们的结婚照搬去阁楼了,她性子倔,看了又得跟我闹。”我平静地接受这一切。沈淮序看到我虚弱的脸色,倒是怔了一瞬,忍不住问道:“你想要什么补偿?只要不伤害微微和她的孩子,我都可以满足你。”这一次,我不想再奢望他的爱了。我抬起头,扯出一抹苍白的笑来:“我要钱,很多很多钱。”我想让自己的最后一个月能死得轻松些。1闻言,沈淮序皱紧了眉,语气愠怒:“晏令仪,你就这么自轻自贱?为了钱,你什么都愿意做?”我淡淡撇开眼,微不可见地点了头。并非我贪财,只是我跟沈淮序之间早已没了谈...
《结婚三周年,老公陪第八个金丝雀去产检沈淮序石女 番外》精彩片段
结婚三周年,我独自打掉了跟沈淮序的孩子。
在他陪第八个小金丝雀去产检的第二天。
他堂而皇之将人带回家,对我嘱咐道:“她是石女,为了怀上我的孩子,吃了不少苦,你多关照些。”
“我让人把我们的结婚照搬去阁楼了,她性子倔,看了又得跟我闹。”
我平静地接受这一切。
沈淮序看到我虚弱的脸色,倒是怔了一瞬,忍不住问道:
“你想要什么补偿?只要不伤害微微和她的孩子,我都可以满足你。”
这一次,我不想再奢望他的爱了。
我抬起头,扯出一抹苍白的笑来:“我要钱,很多很多钱。”
我想让自己的最后一个月能死得轻松些。
1
闻言,沈淮序皱紧了眉,语气愠怒:
“晏令仪,你就这么自轻自贱?为了钱,你什么都愿意做?”
我淡淡撇开眼,微不可见地点了头。
并非我贪财,只是我跟沈淮序之间早已没了谈情的可能,现在,也没这个必要了。
“行。”沈淮序咬着腮帮憋出一句,讽笑道:“先让我看看你照顾得怎么样,要是微微向我告状,这钱你可一分都拿不到。”
说完,他转身离开,将大门关得震天响。
我提着的气这才松懈下来,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在一瞬间褪去。
掏出攥得皱巴巴的手术单,我盯着上面高额的费用,告诉自己,只任性这最后一次。
不消多时,沈淮序去而又返。
不同于离开时的难看脸色,他春风拂面般推开门,小心翼翼将楚聆微扶了进来。
“微微,你一个人住,我不放心,就安心在这里养胎吧,我每天都会回来陪你。”
原来,一向不着家的人也会为了一个人按时回家。
我撇开眼,想要默默上楼,却被叫住。
“沈淮序,那是你给我找的保姆吗?我向来自食其力惯了,可受不了你这有钱人的做派。”
楚聆微皱着眉头,一脸不愉。
我深吸一口气,回头想要解释,却被沈淮序抢了先。
“嗯,专门为你请的保姆。微微乖,我不在的时候由她来照顾你,这样我才能放心。”
“而且,她缺钱得很,赶都赶不走。”
霎那间,我被钉在了原地,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冷了下来。
楚聆微的行李占据了整个客厅,她踩在我最爱的地毯上,昂着头看向我。
“既然这样,你放心,我不会让沈淮序辞了你,让你失去这份工作。”
“你就帮忙做一些小事就好。”
“那还是辞了我吧。”
我淡淡开口,转头看向沈淮序。
却见他眼一眯,慢悠悠道:“你不要钱了?”
想到那高昂的手术费用,我将手心掐得发白,才踱步倒了一杯白开水。
“我都说了,我不需要人伺候,沈淮序,你别把我当成那些娇滴滴的金丝雀。”
楚聆微不满地叫嚣起来。
她手一挥,水杯被打翻,烫得我猛地一抖,手上迅速起了几个水泡。
而楚聆微居高临下冲我不屑地嘲道:“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上赶着给有钱人当保姆,你一点尊严都没有吗?”
“为了几个臭钱,低三下四,真丢我们女人的脸。”
说完,她往沈淮序怀中一靠,把玩着他的衣领,道:“沈淮序,我累了,想回房间休息。”
“好。”
沈淮序一眼也没施舍给我,在楚聆微的娇呼中,将她拦腰一抱,越过我朝二楼走去。
独留我一人呆愣地站在原地。
沈淮序下楼的时候,我还在心爱的地毯里挑着碎玻璃。
他踱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又风轻云淡地通知:“微微想睡在我的床上,你以后就住客房吧。”
我手一顿,忍不住抬头反唇相讥:“沈淮序,你真把我当保姆了?”
沈淮序立即面色难看地回刺道:“你妈做了我们沈家一辈子的保姆,你正好可以继承不是吗?”
“就算你妈挟恩以报,把你嫁进了沈家,晏令仪,你依旧是低贱的保姆女儿!”
沈淮序这话说得极重,我顿时脸色发白,指尖被玻璃划出了血口。
而他瞥见我疼得发红的眼圈,忽地烦躁地拿出手机。
“行了,说句实话而已,你委屈什么?”
“钱已经转给你了,接下来好好伺候微微,别惹她不高兴,闹到我这里,就别怪我偏心。”
说完,沈淮序上了楼,而我呆呆地听着到账的声音,心却像海绵般挤满了酸涩。
半夜,我躺在客房里,伸着面目全非的手,拨通电话:
“你好,我要买一个墓地,要最豪华那个。”
“一个月后,给......我自己住......”
2
翌日,我刚从客房中醒来,一阵恶心感便直冲面门。
我捂着嘴直冲卫生间,吐得昏天地暗。
到最后,鲜血一滴一滴染红了池面。
“几点了,还不做早饭!”
房门被一脚踹开,楚聆微抱着手臂出现在门口。
我沉默地打开水龙头,将血迹冲洗干净,才抬眸看向她。
“知道了,你去外面等一下。”
说完,我拿起床头柜里的止疼药,刚想打开,却被夺了去。
“现在就去!拿钱不干活,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人。”
楚聆微高举着药,明目张胆地刁难。
“楚聆微,你别得寸进尺。”
我上前两步想拿回,却见她躲闪两步,突然摔进沈淮序怀中。
“沈淮序,你别辞掉她,是我不小心摔了,就算流产,我也一力承担。”
伸出的手渐渐捏成了拳,我静静与沈淮序对视,一张口却哑了声。
“我没有。”
而沈淮序阴沉的脸,对上我衣领粘上的血丝时猛然一怔。
“算了,我知道你缺钱,就不计较了。给我道歉,我就让你继续留在这里。”
楚聆微大度地说道,立马拉回沈淮序的神思。
他接过楚聆微手中的药,看都不看,随手扔进了鱼缸。
又掀起眼皮看向我,低沉道:“现在可以不闹了吗?道歉吧。”
楚微微灼灼的目光如有实质,喉间又涌出血腥气,却被我努力咽下。
我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掩饰般回道:
“对不起。”
正好,我也没了争辩的力气,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消耗我的生命。
我站在厨房里,在楚聆微的挑剔中煮着25度的温豆浆和颗颗分明的炒饭。
终于,在她要求剃掉火龙果里的籽时,我手一甩,直接将刚切好的果盘倒进了垃圾桶。
“喂,你什么意思?!”
楚聆微惊叫起来,瞪大了眼。
“没什么,只是想起来水果性寒,孕妇不能吃。”
我随意应付着,便恹恹地端起早饭准备出去,没想到被楚聆微猛地一推。
“你不就是觊觎沈淮序吗?还在他的衣柜里放你的衣服,真不要脸。”
“我对你可够仁慈了,都没让沈淮序将你赶走,你摆脸给谁看呢?”
真好笑,鸠占鹊巢也能说得这么堂而皇之。
我默默看着撒了一地的炒饭,心里倒有些可惜。
医生嘱咐过,过段时间我只能吃流食了,现在吃一顿就少一顿饭。
我刚解下围裙,楚聆微便抄起垃圾桶便朝我砸去,剩菜剩饭淌了我一身。
“还想出去装可怜?我告诉你,沈淮序现在不在家,你出去也没用。”
“我只是提了一嘴想吃凤梨酥,他就立马出门去买了。”
难闻的气味充斥鼻尖,我忍不住干呕了一声,浑身器官都要绞了起来。
好不容易缓过一阵疼痛后,我忽地抬头,直视楚聆微得意的目光。
“楚聆微,你这么有骨气,为什么还要做三呢?”
“你什么意思?”
楚聆微脸色一变,下意识握紧了手心。
我轻笑一声,嘴唇轻启。
“你可以去阁楼看看,那里还有我们的结婚照。”
“况且,是我不愿意怀他的孩子,否则怎么会轮得上你呢?”
3
我敛眉低笑道,暗自压了压苦涩的嘴角。
其实,我并不想与人争执这些,那只会让我的身份显得极为可笑。
“你说谎!”
楚聆微急得快哭了起来,
“不被爱的才是小三!沈淮序说过,这辈子只认我肚子里一个孩子,若非如此,我才不愿意淌豪门这场脏水呢!”
我刚想反驳她,一抬眼,却望进了沈淮序阴沉的眸子。
他一步步靠近,脚步声像是踩在我的心上,我忍不住后退两步。
“晏令仪,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稀罕从你肚皮里爬出来的孩子?”
沈淮序一字一顿道:
“就算你生下了,我也会亲手掐死。”
沈淮序将“死”字咬得极重,我一瞬间白了脸。
他丢下手中的袋子,便拥着楚聆微出去。
半响,我才回过神来,打开袋子一看,眼泪不由自主盈满了眼眶。
里面是我最爱吃的鲜花糕,还带着温热。
我混着眼泪,一口一口塞进嘴里。
可是这次,它不甜了。
“呵,果然不要脸,我扔下的东西也好意思捡起来吃。”
沈淮序一脚踩上鲜花糕,碾了又碾。
我的心也随之变成粉碎。
“把自己收拾干净就去打扫卧室,真是臭死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狼藉,终于哽咽出声。
我站在卧室门前时,突然感到一阵陌生。
明明是我睡了三年的地方,好像彻底属于了别人。
门没关紧,亲吻的声音不停地钻进我的耳中,我顿时一僵。
“还在门口杵着干嘛?还不进来打扫房间。”
我几乎是僵直着身子走了进去,入眼便是凌乱的床单甩在地上。
我的化妆桌已经全部换成了楚聆微的东西,在垃圾桶里,我发现母亲和我最后一张合照。
那张照片被剪得稀碎,上面母亲的脸早就扭曲。
一瞬间,我大脑轰得一声,没了反应。
直到楚聆微的惊叫声响起,我才发现鼻尖涌出了温热的鲜血。
“沈淮序,我晕血......啊......我肚子好痛......”
楚聆微捂着肚子,哀声连连。
我慌忙擦去血迹,却越擦越多,血怎么也止不住。
“够了!”
沈淮序直接震停了我的动作。
“晏令仪,你是故意的。”
他斩铁截钉定了我的罪,一脚踹开我,抱起楚聆微匆匆朝外跑去。
“等我回来再找你算账。要是微微和孩子有什么问题,就别怪我狠心!”
他那样急,一丝目光都分不到我的身上,以至于没有看见我被鲜血浸湿的胸口。
我捂着被踹疼的腿,缓缓地倒在了地上,砸出了一道清脆的声音。
可眼前那道背影却丝毫没有回头的迹象,甚至连脚步都不曾停缓。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我费尽力气给自己拨打了120。
4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腔。
我呆呆地盯着惨白的天花板,连沈淮序推门进来都没有反应。
“晏令仪,你矫情也得有个限度吧。流个鼻血而已,至于大动干戈进医院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死了。”
闻言,我惨白地笑了一声,却懒得再做辩解。
反正我说什么,他都不信。
看见我了无生气的模样,沈淮序突然一阵没由来的心慌。
他软下嗓音,拿出一束玫瑰,半是轻哄:“令仪,别再跟我闹了。现在出院吧,微微她受惊动了胎气,你回家给她煲个汤喝。”
“等她生下孩子,我再给你一个孩子就是了。”
藏在被子下的手握成了拳,我豁然抬头直视沈淮序。
明明心痛到无法呼吸,我仍一字一顿道:“沈淮序,不要再让我强调了,我说过,是我不想怀你的孩子,而不是需要你施舍。”
那个打掉的孩子,就当是我迷途知返吧。
他不该一出生,就没人疼。
沈淮序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不断握紧玫瑰花束。
只听嘎吱的一声响,花茎被他捏得扭曲,尖刺扎进他的手心,溢出一颗颗血珠。
可沈淮序却仿佛不知疼一般,死死地盯着我,眼里翻腾着暗沉。
“你是晏小姐的家属吧,这是她的检查情况,你要不要......”
医生推门进来,话还没说完,便被沈淮序打断。
“不看。”他将破碎的玫瑰随手砸在地上,咬牙切齿道:“就算她下一秒死我眼前,我沈淮序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医生望着沈淮序摔门离开的背影,迟疑地看向我。
“晏小姐,您的身体情况不容乐观,目前看来病情有加重的现象,真的不用告知您的家属吗?”
我接过报告单,勉强笑了笑:“没关系。”
反正也没有必要了,人死如灯灭罢了。
最后的日子里,我剃去了长发,待在医院里做了一次又一次检查。
可都于事无补。
在沈淮序给我的钱快花光时,我用最后一点钱定下了去国外安乐死的行程。
临走前,我去了一趟母亲的坟墓,却被守墓人拦在了门外。
“小姐,不好意思,这里要改造成游乐园,不能进去了。”
我奋力推开他,发疯似的大喊:“那里面睡着的人怎么办?你们至少得让我带走骨灰吧!”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你可以拨打负责人的电话。”
我手指颤抖地按下那一串数字,听到熟悉的声音时,忽地有些站不住。
“沈淮序,那是我妈的坟墓,你怎么能动!”
电话那边的人冷漠地说道:“抱歉,但这是我答应给微微的孩子的见面礼,工程队要去施工了,不能再改。”
“你妈都死三年了,不过一捧骨灰而已,哪有活人重要。”
我呼吸一滞,没想到沈淮序竟能如此心狠。
转而,他又冲我继续地说道:
“微微她自尊心强,不愿当金丝雀,否则要打掉孩子离开。”
“晏令仪,我们先离婚吧,等微微生下孩子,我们再复婚。”
我握紧手机,泪水止不住涌出,沙哑着声音开口。
“沈淮序,离婚这么大的事,你也不愿当面跟我说吗?”
我等了许久,才听见沈淮序一声嗤笑。
他烦躁地压了压声:“晏令仪,我没空陪你玩这些把戏。不过,要是你快要死了,没准我会去见你最后一面。毕竟当初你妈也是这样以死要挟我们沈家的,不是吗?”
我彻底没了话,闭上眼,任由泪水滑落脸颊。
“好。”
可就在我即将挂断电话的那一刻,忽地听到一阵惊呼。
“沈淮序,你什么时候买墓地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