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狐女安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能控制所有男人,却沦落到青楼狐女安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酒酿小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狐女,能控制对我付出真心的人,却沦落到青楼接客。人生十几年,我从未见过人类的真心。长公主来花楼质问我为何勾引她的驸马,我差点被乱棍打死。只有她肯站出来为我发声。我说,“安蓉,滚出去。”她真的不受控制地滚了。世人皆知,狐女能控制对她有真心的人。却不知道,我们得不到真心,才最渴求真心。用尽一切,我必护她安康快乐。1“爷,”我娇笑着贴在他胸膛上,“您说了好多遍要把奴家赎出去了,您能不能早点呀,到时候奴就是您一个人的了。”天还未黑,床榻之上,我的玉笋腿勾上了他的脚踝。他的眼里似有什么被点燃了,狠狠掐住我的腰“芙儿,叫夫君,夫君明日便赎你。”我嘟着嘴,有些不情愿。这位爷来我床帐下已满两年了,我总以为,再努努力就能得到他的真心,指使他帮我从...
《我能控制所有男人,却沦落到青楼狐女安蓉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是狐女,能控制对我付出真心的人,却沦落到青楼接客。
人生十几年,我从未见过人类的真心。
长公主来花楼质问我为何勾引她的驸马,我差点被乱棍打死。
只有她肯站出来为我发声。
我说,“安蓉,滚出去。”
她真的不受控制地滚了。
世人皆知,狐女能控制对她有真心的人。
却不知道,我们得不到真心,才最渴求真心。
用尽一切,我必护她安康快乐。
1“爷,”我娇笑着贴在他胸膛上,“您说了好多遍要把奴家赎出去了,您能不能早点呀,到时候奴就是您一个人的了。”
天还未黑,床榻之上,我的玉笋腿勾上了他的脚踝。
他的眼里似有什么被点燃了,狠狠掐住我的腰“芙儿,叫夫君,夫君明日便赎你。”
我嘟着嘴,有些不情愿。
这位爷来我床帐下已满两年了,我总以为,再努努力就能得到他的真心,指使他帮我从这个地方离逃出去呢。
我一边应付他,一边畅想着逃离烟花之地的美好光景。
有性便有情,有情还能没有真心吗?
总有一天,我会让他带我走的。
想到这,我温顺地贴在他身上,满足他。
突然,厢房里的门被人踹开。
爷吓了一跳,房里顿时充满暧昧的味道。
我急忙捡起地上的纱裙,套在身上。
一群侍卫护着一个傲慢的女子走进来,接着有一个老嬷嬷从她背后走出来,狠狠把我拽到地上。
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连忙跪着爬过去给那女子磕头,“夫人,夫人饶了我,奴什么也不知道。”
那婆子任由我不断哀求,愣是把我拽下楼,拽的我身子上有了血,把我扔在大街上。
男男女女围了上来。
那婆子呸了一口,“什么东西,敢勾引长公主的驸马?”
那男人是长公主的驸马?
我一脸惨白,惶恐地看向他。
“永安,你相信我好不好,都是那贱人勾引的我,我一个男人,哪里顶的住啊?”
救救我,求求你。
我哀求地看着他,碰上长公主,我不会有活路了。
谁知他一看到我,便狠狠地踹了我一脚,“永安,你要是气不过,就把这个狐媚子打死,好不好?”
我再蠢,也知道现在只有公主发了慈悲,才有活路。
“长公主殿下,求您了,奴不知道他是驸马,奴开门做生意,哪有拒绝客人的权利。”
我一抬眼,就看到公主嫌恶的目光。
我的心慢慢就凉了下来。
“一个青楼女子而已,乱棍打死好了。”
那些侍卫听到命令,便持着比柱子还粗的军棍打到我身上来。
好疼……我这辈子没这么疼过……好疼!
人群中奚落恶意快意的声音传来。
“讨好男人时腿打那么开,现在挨打时闭这么紧,装啥贞洁呢?”
“都要死了,把她衣服脱掉让大伙儿一饱眼福不好?
这穿的跟没穿似的,勾引谁呢?”
我笑,笑得泪也要尽了,笑男子无情,世间薄凉。
我心已死,更笑我要死了,死那么难看。
突然,有个娇脆的声音急忙传来,“永安姐姐,快放开她,她快要死了!”
永安公主冷眼看着候府三小姐安蓉,未曾理她。
她又跑过来,用手护住我,冲着那些侍卫喊,“不许打了!
我是公主的妹妹,她疼我,所以我的话你们也得听。”
侍卫们不知所措,只能停下来。
安蓉对永安公主说,“永安姐姐,她是无辜的,她不能阻止谁来找她呀,她不该死。”
永安沉下声,听起来压抑着极大的怒火,“她无辜,那本殿是恶人么?
本殿被人抢了夫君,本殿就不无辜吗?
安蓉,本殿对你这样好,你还要站到一个风尘女子身边,而不是站在本殿的旁边。”
安蓉不卑不亢,一字一句清晰道,“永安姐姐,您教过我圣贤的话,“人无老幼贵贱,皆天下臣也。”
“无偏无党,王道荡荡;无党无偏,王道平平”这都是说众生平等。”
“青楼女子也是一样,她不知者无罪,更没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所以,阿蓉认为,她不该承受这样的罪责。”
“你……”永安长公主神色复杂的看着她,突然笑起来,“这是本殿的阿蓉不错,不过童言无忌,你往后不要在外面说这样的话了。”
永安温柔地摸了摸安蓉的头,把侍卫和驸马都带走了。
2突然,有个男子上前来拉安蓉。
“蓉蓉,你怎么总是这样善良,风尘女子有什么好救的,还好公主殿下宠你,不然惹她生气就不好了。”
声音里带满了宠溺。
我本怨世,生在肮脏之地,最后一派天真被驸马打得稀散,闻言觉得好笑起来。
贵女小姐们惯喜欢在男子面前表演自己的善良柔弱,可关起门来,只剩下恶毒
。
我本以为安小姐真的怜悯我们烟花女子。
只听她说,“萧琰,不许你这么说。”
她认真地看着萧世子的眼睛,“如果以后我们成亲了,你来花楼寻乐,我绝不会怪罪那个女子。”
萧琰闻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我讶然。
安蓉此刻来扶我,对我歉意一笑,“姐姐,你还好吗?”
她从怀里拿出一个金疮药,“这个药膏送给姐姐,祝你早日康复。”
这个笑容留在我脑海里。
母亲和我说过,我们一族,只要能得到一个真心,就有能力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可是母亲,我很茫然,这世上真的有真心之人吗?
母亲爱上了爹爹,用自己的气运为他谋前程,中状元。
可昔日的有情人失了真心,将病死的母亲遗落在乡下,将我卖给牙婆。
母亲对我说,“孩子,你会懂的,真心是世上最美妙的事物,是我们狐女一族的玉琼浆液。”
一滴泪在她脸上划过,“不过什么时候你发现,再也无法控制他做事情,一定要及时止损,不要把自己赔上。”
只要得到过那人的真心,在下一个月圆之夜前,我们都可以控制他做任何事。
若他爱你一生,那便永生受你控制。
这也是我们族人被人称为“狐女”的原因,意味我们耍弄真心。
可这是奖励,亦是枷锁,我们迷恋真心,以至于,献祭自我。
3再见安蓉,竟是不久后。
安家送到宫里的贡品毒死了皇子,龙颜大怒,要将安家流放。
男子皆到边境做了苦力,女子充做官妓。
对于这批官妓,春满楼有三个名额。
我派人上下打点,把安蓉安排到春满楼里来。
楼里,安蓉流着泪,一直安慰自己的两个嫂嫂,不愿她们寻死。
安家大嫂性子刚烈,高唱着《烈女操》,便自刎而死。
“贞女贵殉夫,舍生亦如此。
波澜誓不起,妾心古井水……”安蓉见状,苍白了脸,又去劝二嫂,二嫂却对安蓉惨败一笑,飞奔出去,投了井。
“不要!”
安蓉随着二嫂跑过去,整个人呆滞在井边。
“为什么……为什么只剩了我一人。”
我走到她身旁,她年不过十三,手上抓着剪子,整个人都在颤抖。
我拍拍她的肩,她正拿着剪子在手里摩挲着,一边笑一边道,“让蓉儿一起去陪你们吧,好不好。”
我不忍,开口却
刺了她一句,“安家两位嫂嫂都是舍不得自己的贞洁,难道安小姐其实心里同她们一样,瞧不起青楼女子?”
她转过身来,嘴唇是那样苍白,直勾勾盯着我说了三个字,“我没有。”
我摸了她的头,“安家二公子在塞外打战,若能立功,你阿爹他们便能回来。”
“别寻死,别寒了他的心,断了他在外的念想。”
“砰”的一声,剪子落在地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她把头埋在手心里,终于大声哭了出来,“我不会死,我等着二哥哥来找我,我会和爹爹他们团聚的。”
我抱住她,任凭她在我怀里大哭。
自那以后,我有心冷落她,放任她受花娘们的挤兑,受婆子们的谩骂,甚至受龟公们不好的眼光。
想在楼里生存,她得靠自己,我帮不了她。
只是她每次见到我,都笑得亲热,白日上舞课时,早早过来排到我身边,午时吃饭时,也挨着我坐,一口一个“姐姐”,叫的很甜。
我忽视她,她却毫不在意似的,即使被人欺负了眸中含泪,看见我时,也硬挤出一个笑容。
她未满十四,在楼里做头牌的洗脚婢。
我却没想到,这个顽强的小姑娘,再次救了我。
4林大人是春满楼里的常客,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他醉了酒,指了我。
我莹莹一笑,进了门才喊爷,林大人的鞭子就朝我甩过来。
我得跪着,喊不得,叫不得,还得笑着感谢他。
他污言秽语,喘着粗气,趴在我身上动作愈发粗鲁。
当他换了把带着尖刺的铁棒子时,我终于控制不住恐惧的脸色。
“小美人,你叫的不够骚,来尝尝爷的惩罚。”
“叫啊!”
我的惨叫拌着血泪,以及林大人越来越重的色欲。
我已经奄奄一息,不断地求饶,“官人,奴受不住了,奴快要死了。”
谁知他下了更重的手,冷笑,“死一个青楼女子算什么?
有人敢找到本大人头上吗?”
他的棒子向我的头挥下来,“死在爷手上,算你三生有幸!”
半夜寂寥,厢门那里却传来碰撞的闷响。
“砰”的一声,门突然被撞开。
气喘吁吁的安蓉就这样撞进我恐惧卑微的眼里。
清晰地看见我狼狈的模样。
她愣在了那里。
而林大人怒意非常,“哪个不长眼的来打扰本大人!”
话落,就被安蓉打破了头。
没有打晕。
而安蓉,颤颤巍巍地把我护在身后。
居然还在说,“姐姐,你莫怕,没事了。”
林大人愤怒地站起来,看清了安蓉。
安蓉声细若蚊,硬着头皮叫了他,“林,林叔叔。”
5林大人脸色陡然变青了,“安平候的女儿?”
安蓉温顺地点了头。
“你为什么没寻死?
而在这里辱没安家的名声!”
这句话里明显带了责怪和审问,甚至逼迫。
安蓉强撑着勇气答,“我以为,父亲是不会希望我死的。”
林大人闻言冷笑,“本大人欠安平候一个人情,如今算是还在你这个不孝女身上了。”
“不过,”他眼里带了丝欲色,“以后再见,你便是青楼的婢子了,本大人不会再网开一面。”
我听懂了,这个人渣,要睡恩人的女儿。
他一走,脸色铁青的张妈妈就带着下人进来了。
她甩了我一巴掌,骂我。
“芙娘,你还想给春满楼惹多少事?
别仗着自己一点姿色,以为我不会罚你。”
“来人,将她们两关柴房里三日,不许给吃食。”
一直到柴房。
安蓉的脸色才不再惨白,她还得意洋洋冲我笑,“姐姐,我们平安了。
虽然现在被关柴房了,但不用陪客人也是好事啊。”
“姐姐?”
她轻轻晃我,不解我为什么不理她了。
我一腔情绪,终于在这时刻决堤。
我声音嘶哑的低喊着,“安蓉,谁允许你乱来了?
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差一点,你就把自己赔上去了?”
滚烫的泪水从我眼角滑落,“你没学懂吗?
在这种地方,活下去的唯一法则是自私,是冷眼旁观,你怎么永远这么傻?”
林大人在春满楼打杀了多少女子,我知道,张妈妈也知道,但他权大势大,我们又有什么办法?
我害怕,但也预见了我的下场。
怎么会有她这么傻的女子……安蓉又笑,她拍拍我的背,无辜道,“姐姐莫哭啦。
你又不是别人,我当然要救你呀,你救我一命,我也救你一命,这样我们就是亲人了。”
我被她幼稚的发言气到了,对她怒目,“你不想活,便滚出去,别待在我这里。”
“我才不,我要黏着……”突然,她惊恐地看着我,“姐姐,我这是怎么了?”
只见她身子着地,突然在柴房里滚起来。
我愣住了,呆看着她鬼哭狼嚎地向前滚去,
连忙制止,“停,停下。”
<丰盈的甜蜜感突然填满了我的心。
我傻傻看着她。
突然发觉,自己的伤口正在以缓慢的速度愈合。
安蓉……她爱我吗?
她爱我。
泪水从我脸上猛地滑落下来。
是啊,她爱我,所以她救我两次。
我这个傻瓜,为什么真心,非得是男人。
我的小姑娘,她也可以。
6狐女,得了真心,才算堪堪入道。
我们与凡人的不同处,除了控人的秘法,便是长相狐媚,在入道后,更为妖娆。
林大人又来了春满楼,他逼着张妈妈让安蓉出来接客。
曾经同僚的女儿,他肖想了好几日。
我娇媚地笑了,未着花鞋,出来便倒在林大人身上。
他看到我,眼神里闪过一抹惊艳。
“大人,”我轻咬他耳朵,“您找其他小妖精,也不问问奴答不答应。”
我含羞带笑,林大人迫不及待地把我抱进厢房。
人群中,安蓉惨白了脸看我,我朝她眨眨眼睛。
母亲以全身气运,送父亲高中状元,官运亨通。
而我将以半身气运,换折磨我们的男子百事不乐。
我只懂第二层秘法,那便是以自身气运制造真心,只不过,这假的真心之人,需与我有鱼水之欢。
有性便有情,有情便有假的真心。
用了真心术,那也以假乱真了。
林大人被我下了真心术。
他跪在床头,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用带刺的鞭子,一下一下地抽自己的皮肉。
直到可见森森白骨,我才温柔地命他换另一个地方抽。
林大人颤抖地,不断叫我“主人”,把自己全身抽的皮开肉绽,我才叫他停下。
“回去之后,有人发现了,你该怎么说?”
“告诉他们,你喜欢这样的把戏,懂了吗?”
林大人机械地点头。
我快意地笑起来,紧接着吐了血。
阴冷在我眸中一闪而过,在下一个月圆之夜后,林大人会想起来我对他做了什么。
我抬起他的下巴,笑眯眯道,“告诉我,你做了什么危害社稷的事?”
……安蓉在林大人走后,快速奔向我,对我全身细细地检查了一遍。
“我没事啦。”
我轻笑着摸摸她的头,很高兴地道,“以后,他不会对我们两个,再有威胁了。”
猛地,又吐了一口血。
安蓉吓得大惊失色。
我昏过去前想,反噬太严重了,看来这气运,也看尊卑
,分影响。
哪有什么众生平等,我们活下来,太难了。
半个月后,林大人揭发了自己贪污的事实,把自己送进狱中。
一时间猜疑不断,人心惶惶。
只有我狠狠捏了一把汗,有些后怕,如果当时想讲他连同其他官人一起送进狱中,我估计得七窍流血而死。
太冒险了。
但同时,我探听到一个残忍的信息。
7安二公子在塞外勾结胡人,意图谋反,但上天有眼,他与胡人在外谈判时,被雪灾困在山上,活活冻死了。
西平候是皇后娘家,接管了边疆的军队。
安二公子死讯传来那天,是安蓉开门接客的初夜。
彼时,她站在天台之上,看不出情绪。
我抓她的手,却落入满眼的泪中。
我分明懂,她这一年来,顽强又理智,心里是压抑到极点的痛和恨。
支撑着她的,是这一丝小的不能再小的希望。
“芙姐姐,我们安家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把脸靠在我腹上,“二哥哥他……二哥哥他是被人陷害的,他不会,不可能谋反。”
“芙姐姐,我知道你有本领,告诉我,是谁。”
我不忍,未言。
安蓉拿出一封信给我,突然大笑,“芙姐姐,我错了,什么众生平等,原来人命,如草蒂一般。”
她知道了。
我接过信,一字一句地看下来。
“吾妹如晤:皇权降祸,勒令吾安家赴死,吾家岂敢不遵?
大祸临头,实难逆抗。
宫中那位最为年迈之太监,临终之际向皇后吐露一言:“吾安家有女,具凤命之姿。”
当今圣上正值壮年,太子之位尚未钦定,而吾安家诸女皆已到适婚之龄。
皇后忌惮吾家,恐吾家之女危及后位,竟欲将吾安家赶尽杀绝。
妹切记,万不可踏入宫廷半步,亦不可萌报仇之念。
唯愿汝能平安顺遂,此乃父亲与兄之唯一心愿。
望妹珍重,善自护持,莫负吾等所托 。”
一字一句,情真意切。
怪不得安蓉是这样好的姑娘。
安蓉抓住我的手,坚决道,“阿芙,我要报仇,我知道,你更希望我能好好的,但我咽不下这口气,”安蓉悲伤地看着我的双眼,“我需要你的能力……你愿意帮我吗?”
我把她揽入怀里,“放心去做吧。
我会倾尽我的力量,保护你。”
8皇后忌惮安家女,便想尽办法设局让安家获罪。
但还不够,她
要赶尽杀绝。
那晚,安蓉在凉水里待了一个时辰,终于病倒,感染了风寒,便无法再接客。
我盯上了一个南诏来的恩客,在他那里换了假死药。
我旧计重施,挑了一个不大不小又不引人注目的官,让他用银子赎了我。
而安蓉假死,在这位官爷的安排下,入了他府中做养女。
而不日之后,我将入皇宫做宫女,她入皇宫选秀女。
安蓉的新身份,为季岚。
入宫前,我教了安蓉房中术。
那是在春满楼的安身立命之法。
安蓉嬉笑地和我一起学,一起做。
我叹了口气,怜惜地摸了她的额,“阿蓉,我知道你不愿,但我们无所倚仗,只能利用一切。
皇帝久居深宫,宫中贵女无数,我们只可靠这种险计,来博取他的欢心。”
安蓉看着我,认真道,“芙姐姐,女子委身男人身下,是世道的错,不该被人羞辱。
我没有不愿,保证我的完璧之身是为了入宫,我心里清楚。”
“芙姐姐,你为我做的一切,阿蓉都记在心里。”
我点头,发觉这个在爱里长大的姑娘,这两年成长了很多很多。
可我不愿,我只想她在人生走一遭,无忧无虑,无所顾忌。
令我们意想不到的是,安蓉一进宫,圣上就点了她侍寝。
连续一月,恩宠不断,连升三阶,赐名柔贵嫔。
听闻中宫那位,气得把宫里能砸的全砸了。
事情进展的太顺利,我反而不安,连忙命那位官员送了银子到宫中打点,送我去皇后身边服侍。
又在晚上时偷偷和安蓉见了面。
安蓉惊讶地朝我炫耀她的功绩,“芙姐姐,这套房中术太有用了吧,我现在觉得我无人能敌。”
“傻丫头,以后不能用了。”
我急忙阻止她。
在宫里打探清楚后,我方知道为何当年皇后深信老太监之言,为何一定要对安家女赶尽杀绝。
过去些年,宫里有位婉贵妃,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
可惜皇后嫁祸她害死皇嗣,逼迫皇上将她处死。
皇上那时权势不足,西平候又掌握朝中命脉,不得已,皇上退了一步,送婉贵妃入了冷宫。
婉贵妃爱皇上爱的热烈,本身也是刚烈的人,入冷宫的第一晚,竟然自缢了。
从那时开始,帝后表面琴瑟和鸣,但二人之间却起了无形的墙。
可怜皇后还得意于太子哥哥只属于她一人了。
直到安蓉出现——安蓉同那婉贵妃,长得太像了!
没保护住心爱的女子之痛,在皇帝心里一直烧着,让他痛苦不已。
安蓉的出现,给了他一个原谅自己的机会,重来的机会。
他觉得他如今已比当时羽翼丰满,违背祖制又怎样,他是皇帝!
安蓉听愣了,随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指着自己,“原来我是替身?”
我大叹,“那婉贵妃怎么可能使勾栏做派呢,我们借了人家的脸上位,还是要尽力模仿像一点的。”
安蓉看了看我,突然忍俊不禁,“芙姐姐,那些事儿,其实我到时候了,太紧张,就想不起来了。”
安蓉看着我,突然意识到,“姐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灰!”
9安蓉在皇上的养心殿宿了半个月,皇后就在中宫发火发了半个月。
生气久了,人竟然有点疯癫。
她揪着她跟前的大宫女碧柔,问她,“本宫这样不对吗?
本宫把其他人都打跑了,这样她身边就只有本宫一个了!
你说是不是!”
她掐住碧柔的脖子。
其余宫人纷纷跪下。
待到她把碧柔放开时,她卧在塌上,慢悠悠地骂,“一次恩宠半个月?
她敢这么嚣张,上一个这么做的人早死了。”
她温柔地抚摸碧柔的肩膀,“给我出个主意弄死她,不然让你们全部陪葬。”
见无人应答,她怒得将茶杯等物件掷到她们头上。
砸到我时,我的肩膀裂出一条口。
我颤颤巍巍站起来,“娘娘,奴婢有一计。”
第二天,皇后在御花园里抚琴,琴音是东宫时期二人同练的。
我看见皇帝眸中阴沉一闪而过,但还是阔步上前来。
“玉儿,”他叫了她在东宫里的称呼。
“太子哥哥,”皇后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倒在他怀里,皇后一贯张扬跋扈,圣上看见这样的皇后,也软和下来。
他抚着皇后的头,“朕记得,那时朕和皇后,每日都在碧波湖畔抚琴。
那时的年轻,竟然也回不去了。”
二人相携回忆着过往。
之后一连几天,皇上都只是去了平安殿陪柔贵嫔用了晚膳,就宿在中宫。
皇后得意极了,以为他们的感情恢复到从前了,提携了我的位置,让我从今以后跟在她旁边。
我轻笑,还好皇后愚笨,不然近来边关要打战了,皇帝要西平候应战,就得对他女儿好。
换句话,皇后
不服软,端着,皇帝一样回来哄她。
我给皇后梳发时,不断地夸赞皇后的头发是多么的美丽,比宫中新进的秀女更甚。
随后换了不解的腔调,问她,“皇后娘娘如此美丽,皇上应该每个月都会过来吧?”
皇后傲气满满,“那是自然。”
“可是,皇后为何到现在都没有子嗣呢?”
不知是不是“子嗣”一词激怒了皇后,她突然大怒而起,给了我一巴掌。
“你这个丑女,你又懂什么?
本宫那,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我抚了抚脸面,那里长出来密密的黑色斑点。
对皇后笑道,“娘娘,奴婢从小跟着家父学习药理知识,同时,奴婢的鼻子很灵。”
我看向碧柔,碧柔突然恐惧地看着我。
我温柔地笑,“碧柔姐姐,你可以把那个香囊给我吗?”
碧柔脸色苍白,死死攥着香囊。
皇后给了她一巴掌,接着将香囊夺了过来。
“这几味药材,有……麝香。”
皇后瞪大了眼睛。
碧柔是皇上送来的宫女,所以皇后喜欢她。
“太子哥哥他,不想要我的孩子?”
皇后生气生的猛咳起来,居然昏倒了过去。
10三日后,皇后醒了,她抓住我,流着泪说,“本宫想好了,不和太子哥哥说这件事,待本宫和太子哥哥诞下孩子,我们的感情一定能更上一层的吧。”
她气,但她只能憋在心里。
因为她想要个孩子,就不能让皇上知道她能怀孕了。
她整个人愣愣的,“不喜欢我也没关系,赐我个我们的孩子吧。”
她不再相信太医了,太医是皇上的人。
“芙儿,你给我搭配调理的药材。”
我的帮助,一次让她重得恩宠,一次让她有了再孕的机会,她相信我了。
或者说她不在意信不信任我,她只是需要一个助力。
我莞尔道,“遵命,娘娘。”
一个月后,中宫和平安殿同时传来了怀孕的消息。
皇上第一个先赶来中宫。
他问皇后,“你怀孕了?
太医确认了吗?”
他不信,找太医又诊了一次。
皇后把他的反应坐收眼底。
“阿玉怀了和太子哥哥的孩子,太子哥哥不高兴吗?”
皇帝看了几眼伺候的宫女,突然冷了脸,“碧柔呢?”
皇后挽住了皇上,“提她做什么?
臣妾许她回家嫁人了。
太子哥哥,你到底高不高兴嘛?”
皇后死死盯着皇上。
皇上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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