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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控制所有男人,却沦落到青楼狐女安蓉完结文

酒酿小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狐女,能控制对我付出真心的人,却沦落到青楼接客。人生十几年,我从未见过人类的真心。长公主来花楼质问我为何勾引她的驸马,我差点被乱棍打死。只有她肯站出来为我发声。我说,“安蓉,滚出去。”她真的不受控制地滚了。世人皆知,狐女能控制对她有真心的人。却不知道,我们得不到真心,才最渴求真心。用尽一切,我必护她安康快乐。1“爷,”我娇笑着贴在他胸膛上,“您说了好多遍要把奴家赎出去了,您能不能早点呀,到时候奴就是您一个人的了。”天还未黑,床榻之上,我的玉笋腿勾上了他的脚踝。他的眼里似有什么被点燃了,狠狠掐住我的腰“芙儿,叫夫君,夫君明日便赎你。”我嘟着嘴,有些不情愿。这位爷来我床帐下已满两年了,我总以为,再努努力就能得到他的真心,指使他帮我从...

主角:狐女安蓉   更新:2025-06-16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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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狐女安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能控制所有男人,却沦落到青楼狐女安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酒酿小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狐女,能控制对我付出真心的人,却沦落到青楼接客。人生十几年,我从未见过人类的真心。长公主来花楼质问我为何勾引她的驸马,我差点被乱棍打死。只有她肯站出来为我发声。我说,“安蓉,滚出去。”她真的不受控制地滚了。世人皆知,狐女能控制对她有真心的人。却不知道,我们得不到真心,才最渴求真心。用尽一切,我必护她安康快乐。1“爷,”我娇笑着贴在他胸膛上,“您说了好多遍要把奴家赎出去了,您能不能早点呀,到时候奴就是您一个人的了。”天还未黑,床榻之上,我的玉笋腿勾上了他的脚踝。他的眼里似有什么被点燃了,狠狠掐住我的腰“芙儿,叫夫君,夫君明日便赎你。”我嘟着嘴,有些不情愿。这位爷来我床帐下已满两年了,我总以为,再努努力就能得到他的真心,指使他帮我从...

《我能控制所有男人,却沦落到青楼狐女安蓉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是狐女,能控制对我付出真心的人,却沦落到青楼接客。

人生十几年,我从未见过人类的真心。

长公主来花楼质问我为何勾引她的驸马,我差点被乱棍打死。

只有她肯站出来为我发声。

我说,“安蓉,滚出去。”

她真的不受控制地滚了。

世人皆知,狐女能控制对她有真心的人。

却不知道,我们得不到真心,才最渴求真心。

用尽一切,我必护她安康快乐。

1“爷,”我娇笑着贴在他胸膛上,“您说了好多遍要把奴家赎出去了,您能不能早点呀,到时候奴就是您一个人的了。”

天还未黑,床榻之上,我的玉笋腿勾上了他的脚踝。

他的眼里似有什么被点燃了,狠狠掐住我的腰“芙儿,叫夫君,夫君明日便赎你。”

我嘟着嘴,有些不情愿。

这位爷来我床帐下已满两年了,我总以为,再努努力就能得到他的真心,指使他帮我从这个地方离逃出去呢。

我一边应付他,一边畅想着逃离烟花之地的美好光景。

有性便有情,有情还能没有真心吗?

总有一天,我会让他带我走的。

想到这,我温顺地贴在他身上,满足他。

突然,厢房里的门被人踹开。

爷吓了一跳,房里顿时充满暧昧的味道。

我急忙捡起地上的纱裙,套在身上。

一群侍卫护着一个傲慢的女子走进来,接着有一个老嬷嬷从她背后走出来,狠狠把我拽到地上。

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连忙跪着爬过去给那女子磕头,“夫人,夫人饶了我,奴什么也不知道。”

那婆子任由我不断哀求,愣是把我拽下楼,拽的我身子上有了血,把我扔在大街上。

男男女女围了上来。

那婆子呸了一口,“什么东西,敢勾引长公主的驸马?”

那男人是长公主的驸马?

我一脸惨白,惶恐地看向他。

“永安,你相信我好不好,都是那贱人勾引的我,我一个男人,哪里顶的住啊?”

救救我,求求你。

我哀求地看着他,碰上长公主,我不会有活路了。

谁知他一看到我,便狠狠地踹了我一脚,“永安,你要是气不过,就把这个狐媚子打死,好不好?”

我再蠢,也知道现在只有公主发了慈悲,才有活路。

“长公主殿下,求您了,奴不知道他是驸马,奴开门做生意,哪有拒绝客人的权利。”


我一抬眼,就看到公主嫌恶的目光。

我的心慢慢就凉了下来。

“一个青楼女子而已,乱棍打死好了。”

那些侍卫听到命令,便持着比柱子还粗的军棍打到我身上来。

好疼……我这辈子没这么疼过……好疼!

人群中奚落恶意快意的声音传来。

“讨好男人时腿打那么开,现在挨打时闭这么紧,装啥贞洁呢?”

“都要死了,把她衣服脱掉让大伙儿一饱眼福不好?

这穿的跟没穿似的,勾引谁呢?”

我笑,笑得泪也要尽了,笑男子无情,世间薄凉。

我心已死,更笑我要死了,死那么难看。

突然,有个娇脆的声音急忙传来,“永安姐姐,快放开她,她快要死了!”

永安公主冷眼看着候府三小姐安蓉,未曾理她。

她又跑过来,用手护住我,冲着那些侍卫喊,“不许打了!

我是公主的妹妹,她疼我,所以我的话你们也得听。”

侍卫们不知所措,只能停下来。

安蓉对永安公主说,“永安姐姐,她是无辜的,她不能阻止谁来找她呀,她不该死。”

永安沉下声,听起来压抑着极大的怒火,“她无辜,那本殿是恶人么?

本殿被人抢了夫君,本殿就不无辜吗?

安蓉,本殿对你这样好,你还要站到一个风尘女子身边,而不是站在本殿的旁边。”

安蓉不卑不亢,一字一句清晰道,“永安姐姐,您教过我圣贤的话,“人无老幼贵贱,皆天下臣也。”

“无偏无党,王道荡荡;无党无偏,王道平平”这都是说众生平等。”

“青楼女子也是一样,她不知者无罪,更没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所以,阿蓉认为,她不该承受这样的罪责。”

“你……”永安长公主神色复杂的看着她,突然笑起来,“这是本殿的阿蓉不错,不过童言无忌,你往后不要在外面说这样的话了。”

永安温柔地摸了摸安蓉的头,把侍卫和驸马都带走了。

2突然,有个男子上前来拉安蓉。

“蓉蓉,你怎么总是这样善良,风尘女子有什么好救的,还好公主殿下宠你,不然惹她生气就不好了。”

声音里带满了宠溺。

我本怨世,生在肮脏之地,最后一派天真被驸马打得稀散,闻言觉得好笑起来。

贵女小姐们惯喜欢在男子面前表演自己的善良柔弱,可关起门来,只剩下恶毒


我本以为安小姐真的怜悯我们烟花女子。

只听她说,“萧琰,不许你这么说。”

她认真地看着萧世子的眼睛,“如果以后我们成亲了,你来花楼寻乐,我绝不会怪罪那个女子。”

萧琰闻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我讶然。

安蓉此刻来扶我,对我歉意一笑,“姐姐,你还好吗?”

她从怀里拿出一个金疮药,“这个药膏送给姐姐,祝你早日康复。”

这个笑容留在我脑海里。

母亲和我说过,我们一族,只要能得到一个真心,就有能力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可是母亲,我很茫然,这世上真的有真心之人吗?

母亲爱上了爹爹,用自己的气运为他谋前程,中状元。

可昔日的有情人失了真心,将病死的母亲遗落在乡下,将我卖给牙婆。

母亲对我说,“孩子,你会懂的,真心是世上最美妙的事物,是我们狐女一族的玉琼浆液。”

一滴泪在她脸上划过,“不过什么时候你发现,再也无法控制他做事情,一定要及时止损,不要把自己赔上。”

只要得到过那人的真心,在下一个月圆之夜前,我们都可以控制他做任何事。

若他爱你一生,那便永生受你控制。

这也是我们族人被人称为“狐女”的原因,意味我们耍弄真心。

可这是奖励,亦是枷锁,我们迷恋真心,以至于,献祭自我。

3再见安蓉,竟是不久后。

安家送到宫里的贡品毒死了皇子,龙颜大怒,要将安家流放。

男子皆到边境做了苦力,女子充做官妓。

对于这批官妓,春满楼有三个名额。

我派人上下打点,把安蓉安排到春满楼里来。

楼里,安蓉流着泪,一直安慰自己的两个嫂嫂,不愿她们寻死。

安家大嫂性子刚烈,高唱着《烈女操》,便自刎而死。

“贞女贵殉夫,舍生亦如此。

波澜誓不起,妾心古井水……”安蓉见状,苍白了脸,又去劝二嫂,二嫂却对安蓉惨败一笑,飞奔出去,投了井。

“不要!”

安蓉随着二嫂跑过去,整个人呆滞在井边。

“为什么……为什么只剩了我一人。”

我走到她身旁,她年不过十三,手上抓着剪子,整个人都在颤抖。

我拍拍她的肩,她正拿着剪子在手里摩挲着,一边笑一边道,“让蓉儿一起去陪你们吧,好不好。”

我不忍,开口却
刺了她一句,“安家两位嫂嫂都是舍不得自己的贞洁,难道安小姐其实心里同她们一样,瞧不起青楼女子?”

她转过身来,嘴唇是那样苍白,直勾勾盯着我说了三个字,“我没有。”

我摸了她的头,“安家二公子在塞外打战,若能立功,你阿爹他们便能回来。”

“别寻死,别寒了他的心,断了他在外的念想。”

“砰”的一声,剪子落在地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她把头埋在手心里,终于大声哭了出来,“我不会死,我等着二哥哥来找我,我会和爹爹他们团聚的。”

我抱住她,任凭她在我怀里大哭。

自那以后,我有心冷落她,放任她受花娘们的挤兑,受婆子们的谩骂,甚至受龟公们不好的眼光。

想在楼里生存,她得靠自己,我帮不了她。

只是她每次见到我,都笑得亲热,白日上舞课时,早早过来排到我身边,午时吃饭时,也挨着我坐,一口一个“姐姐”,叫的很甜。

我忽视她,她却毫不在意似的,即使被人欺负了眸中含泪,看见我时,也硬挤出一个笑容。

她未满十四,在楼里做头牌的洗脚婢。

我却没想到,这个顽强的小姑娘,再次救了我。

4林大人是春满楼里的常客,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他醉了酒,指了我。

我莹莹一笑,进了门才喊爷,林大人的鞭子就朝我甩过来。

我得跪着,喊不得,叫不得,还得笑着感谢他。

他污言秽语,喘着粗气,趴在我身上动作愈发粗鲁。

当他换了把带着尖刺的铁棒子时,我终于控制不住恐惧的脸色。

“小美人,你叫的不够骚,来尝尝爷的惩罚。”

“叫啊!”

我的惨叫拌着血泪,以及林大人越来越重的色欲。

我已经奄奄一息,不断地求饶,“官人,奴受不住了,奴快要死了。”

谁知他下了更重的手,冷笑,“死一个青楼女子算什么?

有人敢找到本大人头上吗?”

他的棒子向我的头挥下来,“死在爷手上,算你三生有幸!”

半夜寂寥,厢门那里却传来碰撞的闷响。

“砰”的一声,门突然被撞开。

气喘吁吁的安蓉就这样撞进我恐惧卑微的眼里。

清晰地看见我狼狈的模样。

她愣在了那里。

而林大人怒意非常,“哪个不长眼的来打扰本大人!”

话落,就被安蓉打破了头。


没有打晕。

而安蓉,颤颤巍巍地把我护在身后。

居然还在说,“姐姐,你莫怕,没事了。”

林大人愤怒地站起来,看清了安蓉。

安蓉声细若蚊,硬着头皮叫了他,“林,林叔叔。”

5林大人脸色陡然变青了,“安平候的女儿?”

安蓉温顺地点了头。

“你为什么没寻死?

而在这里辱没安家的名声!”

这句话里明显带了责怪和审问,甚至逼迫。

安蓉强撑着勇气答,“我以为,父亲是不会希望我死的。”

林大人闻言冷笑,“本大人欠安平候一个人情,如今算是还在你这个不孝女身上了。”

“不过,”他眼里带了丝欲色,“以后再见,你便是青楼的婢子了,本大人不会再网开一面。”

我听懂了,这个人渣,要睡恩人的女儿。

他一走,脸色铁青的张妈妈就带着下人进来了。

她甩了我一巴掌,骂我。

“芙娘,你还想给春满楼惹多少事?

别仗着自己一点姿色,以为我不会罚你。”

“来人,将她们两关柴房里三日,不许给吃食。”

一直到柴房。

安蓉的脸色才不再惨白,她还得意洋洋冲我笑,“姐姐,我们平安了。

虽然现在被关柴房了,但不用陪客人也是好事啊。”

“姐姐?”

她轻轻晃我,不解我为什么不理她了。

我一腔情绪,终于在这时刻决堤。

我声音嘶哑的低喊着,“安蓉,谁允许你乱来了?

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差一点,你就把自己赔上去了?”

滚烫的泪水从我眼角滑落,“你没学懂吗?

在这种地方,活下去的唯一法则是自私,是冷眼旁观,你怎么永远这么傻?”

林大人在春满楼打杀了多少女子,我知道,张妈妈也知道,但他权大势大,我们又有什么办法?

我害怕,但也预见了我的下场。

怎么会有她这么傻的女子……安蓉又笑,她拍拍我的背,无辜道,“姐姐莫哭啦。

你又不是别人,我当然要救你呀,你救我一命,我也救你一命,这样我们就是亲人了。”

我被她幼稚的发言气到了,对她怒目,“你不想活,便滚出去,别待在我这里。”

“我才不,我要黏着……”突然,她惊恐地看着我,“姐姐,我这是怎么了?”

只见她身子着地,突然在柴房里滚起来。

我愣住了,呆看着她鬼哭狼嚎地向前滚去,
连忙制止,“停,停下。”

<丰盈的甜蜜感突然填满了我的心。

我傻傻看着她。

突然发觉,自己的伤口正在以缓慢的速度愈合。

安蓉……她爱我吗?

她爱我。

泪水从我脸上猛地滑落下来。

是啊,她爱我,所以她救我两次。

我这个傻瓜,为什么真心,非得是男人。

我的小姑娘,她也可以。

6狐女,得了真心,才算堪堪入道。

我们与凡人的不同处,除了控人的秘法,便是长相狐媚,在入道后,更为妖娆。

林大人又来了春满楼,他逼着张妈妈让安蓉出来接客。

曾经同僚的女儿,他肖想了好几日。

我娇媚地笑了,未着花鞋,出来便倒在林大人身上。

他看到我,眼神里闪过一抹惊艳。

“大人,”我轻咬他耳朵,“您找其他小妖精,也不问问奴答不答应。”

我含羞带笑,林大人迫不及待地把我抱进厢房。

人群中,安蓉惨白了脸看我,我朝她眨眨眼睛。

母亲以全身气运,送父亲高中状元,官运亨通。

而我将以半身气运,换折磨我们的男子百事不乐。

我只懂第二层秘法,那便是以自身气运制造真心,只不过,这假的真心之人,需与我有鱼水之欢。

有性便有情,有情便有假的真心。

用了真心术,那也以假乱真了。

林大人被我下了真心术。

他跪在床头,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用带刺的鞭子,一下一下地抽自己的皮肉。

直到可见森森白骨,我才温柔地命他换另一个地方抽。

林大人颤抖地,不断叫我“主人”,把自己全身抽的皮开肉绽,我才叫他停下。

“回去之后,有人发现了,你该怎么说?”

“告诉他们,你喜欢这样的把戏,懂了吗?”

林大人机械地点头。

我快意地笑起来,紧接着吐了血。

阴冷在我眸中一闪而过,在下一个月圆之夜后,林大人会想起来我对他做了什么。

我抬起他的下巴,笑眯眯道,“告诉我,你做了什么危害社稷的事?”

……安蓉在林大人走后,快速奔向我,对我全身细细地检查了一遍。

“我没事啦。”

我轻笑着摸摸她的头,很高兴地道,“以后,他不会对我们两个,再有威胁了。”

猛地,又吐了一口血。

安蓉吓得大惊失色。

我昏过去前想,反噬太严重了,看来这气运,也看尊卑
,分影响。

哪有什么众生平等,我们活下来,太难了。

半个月后,林大人揭发了自己贪污的事实,把自己送进狱中。

一时间猜疑不断,人心惶惶。

只有我狠狠捏了一把汗,有些后怕,如果当时想讲他连同其他官人一起送进狱中,我估计得七窍流血而死。

太冒险了。

但同时,我探听到一个残忍的信息。

7安二公子在塞外勾结胡人,意图谋反,但上天有眼,他与胡人在外谈判时,被雪灾困在山上,活活冻死了。

西平候是皇后娘家,接管了边疆的军队。

安二公子死讯传来那天,是安蓉开门接客的初夜。

彼时,她站在天台之上,看不出情绪。

我抓她的手,却落入满眼的泪中。

我分明懂,她这一年来,顽强又理智,心里是压抑到极点的痛和恨。

支撑着她的,是这一丝小的不能再小的希望。

“芙姐姐,我们安家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把脸靠在我腹上,“二哥哥他……二哥哥他是被人陷害的,他不会,不可能谋反。”

“芙姐姐,我知道你有本领,告诉我,是谁。”

我不忍,未言。

安蓉拿出一封信给我,突然大笑,“芙姐姐,我错了,什么众生平等,原来人命,如草蒂一般。”

她知道了。

我接过信,一字一句地看下来。

“吾妹如晤:皇权降祸,勒令吾安家赴死,吾家岂敢不遵?

大祸临头,实难逆抗。

宫中那位最为年迈之太监,临终之际向皇后吐露一言:“吾安家有女,具凤命之姿。”

当今圣上正值壮年,太子之位尚未钦定,而吾安家诸女皆已到适婚之龄。

皇后忌惮吾家,恐吾家之女危及后位,竟欲将吾安家赶尽杀绝。

妹切记,万不可踏入宫廷半步,亦不可萌报仇之念。

唯愿汝能平安顺遂,此乃父亲与兄之唯一心愿。

望妹珍重,善自护持,莫负吾等所托 。”

一字一句,情真意切。

怪不得安蓉是这样好的姑娘。

安蓉抓住我的手,坚决道,“阿芙,我要报仇,我知道,你更希望我能好好的,但我咽不下这口气,”安蓉悲伤地看着我的双眼,“我需要你的能力……你愿意帮我吗?”

我把她揽入怀里,“放心去做吧。

我会倾尽我的力量,保护你。”

8皇后忌惮安家女,便想尽办法设局让安家获罪。

但还不够,她
要赶尽杀绝。

那晚,安蓉在凉水里待了一个时辰,终于病倒,感染了风寒,便无法再接客。

我盯上了一个南诏来的恩客,在他那里换了假死药。

我旧计重施,挑了一个不大不小又不引人注目的官,让他用银子赎了我。

而安蓉假死,在这位官爷的安排下,入了他府中做养女。

而不日之后,我将入皇宫做宫女,她入皇宫选秀女。

安蓉的新身份,为季岚。

入宫前,我教了安蓉房中术。

那是在春满楼的安身立命之法。

安蓉嬉笑地和我一起学,一起做。

我叹了口气,怜惜地摸了她的额,“阿蓉,我知道你不愿,但我们无所倚仗,只能利用一切。

皇帝久居深宫,宫中贵女无数,我们只可靠这种险计,来博取他的欢心。”

安蓉看着我,认真道,“芙姐姐,女子委身男人身下,是世道的错,不该被人羞辱。

我没有不愿,保证我的完璧之身是为了入宫,我心里清楚。”

“芙姐姐,你为我做的一切,阿蓉都记在心里。”

我点头,发觉这个在爱里长大的姑娘,这两年成长了很多很多。

可我不愿,我只想她在人生走一遭,无忧无虑,无所顾忌。

令我们意想不到的是,安蓉一进宫,圣上就点了她侍寝。

连续一月,恩宠不断,连升三阶,赐名柔贵嫔。

听闻中宫那位,气得把宫里能砸的全砸了。

事情进展的太顺利,我反而不安,连忙命那位官员送了银子到宫中打点,送我去皇后身边服侍。

又在晚上时偷偷和安蓉见了面。

安蓉惊讶地朝我炫耀她的功绩,“芙姐姐,这套房中术太有用了吧,我现在觉得我无人能敌。”

“傻丫头,以后不能用了。”

我急忙阻止她。

在宫里打探清楚后,我方知道为何当年皇后深信老太监之言,为何一定要对安家女赶尽杀绝。

过去些年,宫里有位婉贵妃,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

可惜皇后嫁祸她害死皇嗣,逼迫皇上将她处死。

皇上那时权势不足,西平候又掌握朝中命脉,不得已,皇上退了一步,送婉贵妃入了冷宫。

婉贵妃爱皇上爱的热烈,本身也是刚烈的人,入冷宫的第一晚,竟然自缢了。

从那时开始,帝后表面琴瑟和鸣,但二人之间却起了无形的墙。

可怜皇后还得意于太子哥哥只属于她一人了。


直到安蓉出现——安蓉同那婉贵妃,长得太像了!

没保护住心爱的女子之痛,在皇帝心里一直烧着,让他痛苦不已。

安蓉的出现,给了他一个原谅自己的机会,重来的机会。

他觉得他如今已比当时羽翼丰满,违背祖制又怎样,他是皇帝!

安蓉听愣了,随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指着自己,“原来我是替身?”

我大叹,“那婉贵妃怎么可能使勾栏做派呢,我们借了人家的脸上位,还是要尽力模仿像一点的。”

安蓉看了看我,突然忍俊不禁,“芙姐姐,那些事儿,其实我到时候了,太紧张,就想不起来了。”

安蓉看着我,突然意识到,“姐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灰!”

9安蓉在皇上的养心殿宿了半个月,皇后就在中宫发火发了半个月。

生气久了,人竟然有点疯癫。

她揪着她跟前的大宫女碧柔,问她,“本宫这样不对吗?

本宫把其他人都打跑了,这样她身边就只有本宫一个了!

你说是不是!”

她掐住碧柔的脖子。

其余宫人纷纷跪下。

待到她把碧柔放开时,她卧在塌上,慢悠悠地骂,“一次恩宠半个月?

她敢这么嚣张,上一个这么做的人早死了。”

她温柔地抚摸碧柔的肩膀,“给我出个主意弄死她,不然让你们全部陪葬。”

见无人应答,她怒得将茶杯等物件掷到她们头上。

砸到我时,我的肩膀裂出一条口。

我颤颤巍巍站起来,“娘娘,奴婢有一计。”

第二天,皇后在御花园里抚琴,琴音是东宫时期二人同练的。

我看见皇帝眸中阴沉一闪而过,但还是阔步上前来。

“玉儿,”他叫了她在东宫里的称呼。

“太子哥哥,”皇后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倒在他怀里,皇后一贯张扬跋扈,圣上看见这样的皇后,也软和下来。

他抚着皇后的头,“朕记得,那时朕和皇后,每日都在碧波湖畔抚琴。

那时的年轻,竟然也回不去了。”

二人相携回忆着过往。

之后一连几天,皇上都只是去了平安殿陪柔贵嫔用了晚膳,就宿在中宫。

皇后得意极了,以为他们的感情恢复到从前了,提携了我的位置,让我从今以后跟在她旁边。

我轻笑,还好皇后愚笨,不然近来边关要打战了,皇帝要西平候应战,就得对他女儿好。

换句话,皇后
不服软,端着,皇帝一样回来哄她。

我给皇后梳发时,不断地夸赞皇后的头发是多么的美丽,比宫中新进的秀女更甚。

随后换了不解的腔调,问她,“皇后娘娘如此美丽,皇上应该每个月都会过来吧?”

皇后傲气满满,“那是自然。”

“可是,皇后为何到现在都没有子嗣呢?”

不知是不是“子嗣”一词激怒了皇后,她突然大怒而起,给了我一巴掌。

“你这个丑女,你又懂什么?

本宫那,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我抚了抚脸面,那里长出来密密的黑色斑点。

对皇后笑道,“娘娘,奴婢从小跟着家父学习药理知识,同时,奴婢的鼻子很灵。”

我看向碧柔,碧柔突然恐惧地看着我。

我温柔地笑,“碧柔姐姐,你可以把那个香囊给我吗?”

碧柔脸色苍白,死死攥着香囊。

皇后给了她一巴掌,接着将香囊夺了过来。

“这几味药材,有……麝香。”

皇后瞪大了眼睛。

碧柔是皇上送来的宫女,所以皇后喜欢她。

“太子哥哥他,不想要我的孩子?”

皇后生气生的猛咳起来,居然昏倒了过去。

10三日后,皇后醒了,她抓住我,流着泪说,“本宫想好了,不和太子哥哥说这件事,待本宫和太子哥哥诞下孩子,我们的感情一定能更上一层的吧。”

她气,但她只能憋在心里。

因为她想要个孩子,就不能让皇上知道她能怀孕了。

她整个人愣愣的,“不喜欢我也没关系,赐我个我们的孩子吧。”

她不再相信太医了,太医是皇上的人。

“芙儿,你给我搭配调理的药材。”

我的帮助,一次让她重得恩宠,一次让她有了再孕的机会,她相信我了。

或者说她不在意信不信任我,她只是需要一个助力。

我莞尔道,“遵命,娘娘。”

一个月后,中宫和平安殿同时传来了怀孕的消息。

皇上第一个先赶来中宫。

他问皇后,“你怀孕了?

太医确认了吗?”

他不信,找太医又诊了一次。

皇后把他的反应坐收眼底。

“阿玉怀了和太子哥哥的孩子,太子哥哥不高兴吗?”

皇帝看了几眼伺候的宫女,突然冷了脸,“碧柔呢?”

皇后挽住了皇上,“提她做什么?

臣妾许她回家嫁人了。

太子哥哥,你到底高不高兴嘛?”

皇后死死盯着皇上。

皇上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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