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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心吻度后续+完结

小小榆YU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国际甜品设计师陆清嘉有致命弱点——她怕甜。童年阴影让她连糖霜都过敏,却偏偏遇上以猎甜为生的封凛辰。“你的酒窝缺颗糖。”他吻掉我嘴角的巧克力碎屑。玻璃展柜突然碎裂,露出他偷藏三年的求爱芯片——里面记录着全球50个地标里我笑出酒窝的瞬间。“陆清嘉,”他在雨中将碎玻璃拼成心形,“你是我尝过最甜的错觉。”我扯开他浸透的衬衫:“那现在尝尝真实的甜度?”五年后婚礼上,他掀开面纱盯着我唇角的草莓酱低吼:“谁准你偷吃我的结婚蛋糕?”甜品墙轰然翻转,露出我们在撒哈拉星空下接吻的监控录像。男二举着香槟大喊:“总有人在吃糖!总有人在护糖!”暮色四合,沉甸甸地压在窗外,几乎要滴落下来。错觉插画馆里却亮如白昼,暖黄色的灯光从巨大的水晶吊灯上泼洒下来,又被无数...

主角:陆清嘉陆明远   更新:2025-06-16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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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清嘉陆明远的其他类型小说《糖心吻度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小小榆YU”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国际甜品设计师陆清嘉有致命弱点——她怕甜。童年阴影让她连糖霜都过敏,却偏偏遇上以猎甜为生的封凛辰。“你的酒窝缺颗糖。”他吻掉我嘴角的巧克力碎屑。玻璃展柜突然碎裂,露出他偷藏三年的求爱芯片——里面记录着全球50个地标里我笑出酒窝的瞬间。“陆清嘉,”他在雨中将碎玻璃拼成心形,“你是我尝过最甜的错觉。”我扯开他浸透的衬衫:“那现在尝尝真实的甜度?”五年后婚礼上,他掀开面纱盯着我唇角的草莓酱低吼:“谁准你偷吃我的结婚蛋糕?”甜品墙轰然翻转,露出我们在撒哈拉星空下接吻的监控录像。男二举着香槟大喊:“总有人在吃糖!总有人在护糖!”暮色四合,沉甸甸地压在窗外,几乎要滴落下来。错觉插画馆里却亮如白昼,暖黄色的灯光从巨大的水晶吊灯上泼洒下来,又被无数...

《糖心吻度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国际甜品设计师陆清嘉有致命弱点——她怕甜。

童年阴影让她连糖霜都过敏,却偏偏遇上以猎甜为生的封凛辰。

“你的酒窝缺颗糖。”

他吻掉我嘴角的巧克力碎屑。

玻璃展柜突然碎裂,露出他偷藏三年的求爱芯片—— 里面记录着全球50个地标里我笑出酒窝的瞬间。

“陆清嘉,”他在雨中将碎玻璃拼成心形,“你是我尝过最甜的错觉。”

我扯开他浸透的衬衫:“那现在尝尝真实的甜度?”

五年后婚礼上,他掀开面纱盯着我唇角的草莓酱低吼: “谁准你偷吃我的结婚蛋糕?”

甜品墙轰然翻转,露出我们在撒哈拉星空下接吻的监控录像。

男二举着香槟大喊:“总有人在吃糖!

总有人在护糖!”

暮色四合,沉甸甸地压在窗外,几乎要滴落下来。

错觉插画馆里却亮如白昼,暖黄色的灯光从巨大的水晶吊灯上泼洒下来,又被无数切割面折射、打碎,在挑高的穹顶上铺开一片流动的星河。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特的味道,不是颜料的松节油气息,也不是纸张的陈旧感,而是一种……甜腻的、温暖的、带着某种隐秘诱惑的香。

若有似无,却无处不在,丝丝缕缕缠绕着人的神经。

陆清嘉站在一面巨大的玻璃展柜前,指尖冰凉。

展柜内部,暖金色的射灯精准地打在那些形态各异的巧克力上。

那不是普通的巧克力,它们是封凛辰耗时三年的作品,名为“记忆拼图”。

此刻,灯光如同最温柔的指尖,抚过每一块精心雕刻的巧克力。

一块方方正正的,清晰地刻着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塞满了五颜六色的星星糖,瓶口还系着一根褪色的红丝线——那是她七岁生日时,母亲送的,被哥哥陆明远一把抢走,她哭哑了嗓子也没能要回一颗。

旁边,一块心形的巧克力上,细致地复刻了一条小小的碎花裙裙摆,裙摆的褶皱里,分明躺着一颗快要融化的、裹着透明糖纸的奶糖。

那是她偷偷藏在裙兜里,打算藏到晚上再吃的宝贝,结果被哥哥发现,连糖带纸一起塞进嘴里,嘲笑她是“连糖纸都馋的小老鼠”。

还有那块做成小木马形状的巧克力,马背上坐着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笑得没心没肺,手里举着一支巨大的、快要滴
落的彩虹棒棒糖……那是她童年唯一一次真正拥有并吃完了的糖,因为那天哥哥生病了,躺在医院里。

记忆带着陈旧糖果的黏腻气息,混合着被抢夺的屈辱和恐惧,猛地撞上心口。

陆清嘉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后背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

胃里一阵翻滚,那股熟悉的、对“甜”的生理性厌恶直冲喉咙。

她微微侧开脸,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些精美的、却代表着她童年噩梦的“甜点”。

目光仓皇扫过展厅入口处那块巨大的导览牌——“封凛辰:‘错觉·甜度’个人作品展”。

封凛辰。

这个名字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心底某个角落。

那个行踪不定、神秘莫测的“甜品猎人”,传说中能品尝出世界上最细微甜度差别的男人。

他的作品,为何会精准地复刻她最不愿触碰的记忆碎片?

巧合?

还是……心绪烦乱,她只想立刻离开这个被甜腻香气和冰冷回忆包围的地方。

转身的动作带着点逃离的狼狈,长及脚踝的雪纺裙摆却猛地一滞,传来布料被狠狠撕裂的细微声响。

糟糕!

陆清嘉心下一沉,低头看去。

墨绿色的柔软雪纺裙角,被厚重玻璃门的缝隙死死咬住,像一张贪婪的嘴。

她试着轻轻抽动,布料却纹丝不动,反而发出更清晰的、令人心惊的拉扯声。

她不敢用蛮力,这身为了出席重要场合特意定制的裙子价格不菲,更糟糕的是,如果动作太大惊动了旁人……她几乎能想象那些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这个狼狈的“国际知名甜品设计师”身上,尤其是她此刻面对着一堆甜食时那难以掩饰的苍白和抗拒。

进退两难。

一股灼热的窘迫感从耳根迅速蔓延到脸颊。

就在这时,一股极淡、极冷冽的气息毫无征兆地自身后袭来。

像初雪落在松针上,瞬间驱散了周围那令人窒息的甜腻暖香。

这气息太过独特,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侵入感。

陆清嘉的脊背瞬间绷紧,寒毛倒竖。

“别动。”

低沉的男声贴着她的耳廓响起,带着金属般的质感,冰冷,沉稳,不容置疑。

那声音太近了,近得她能感受到对方说话时微小的气流拂过耳垂细小的绒毛。

紧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她身侧探出。

那手肤色冷白,指骨修长有力,带着一种玉石的质感。


冰凉的指尖,没有丝毫犹豫,精准地、带着一种近乎掌控的力道,轻轻按在了她左侧锁骨下方那微微凹陷的肌肤上。

突如其来的冰冷触感让陆清嘉浑身剧烈一颤,像被一道微弱的电流击中。

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

“再动,”那冰冷的声音毫无波澜地继续,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她的耳膜上,带着一种奇异的压迫感,“你连同头顶的吊灯,一起掉下来。”

陆清嘉僵住了,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

她被迫维持着微侧着身、裙摆被夹的别扭姿势,不敢有丝毫动作。

头顶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着无数星光,此刻在她眼中却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会倾泻而下。

而锁骨处那一点冰冷的按压,仿佛一个无形的锚点,将她牢牢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她甚至能感觉到身后男人高大身形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其中。

一种被大型猛兽无声无息靠近并锁定的强烈危机感攫住了她。

时间仿佛被拉长、凝固。

展厅里轻柔的背景音乐、远处宾客的低语,都变得模糊遥远。

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锁骨处那一点冰冷而真实的触感。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中,陆清嘉的牙齿无意识地用力,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一丝尖锐的刺痛传来,伴随着淡淡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开。

“嘶……”她极轻地抽了口气。

身后传来一声极轻、几不可闻的低哼,像是某种了然,又像是某种……意料之中。

那只按在她锁骨上的手移开了。

陆清嘉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到轻微的衣料摩擦声。

男人似乎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了什么。

然后,一个冰凉、光滑、带着金属质感的东西,猝不及防地抵上了她刚刚被自己咬破的下唇。

是笔尖!

陆清嘉惊愕地睁大了眼,身体瞬间僵硬如铁。

“别动。”

依旧是那冰冷的命令口吻,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掌控力。

笔尖在她唇上轻轻涂抹、移动。

动作异常稳定、精准,带着一种近乎艺术家的专注。

那触感冰凉又奇异,像被一小片雪花轻轻覆盖在伤口上。

她甚至能闻到笔尖散发出的、极淡的、混合着某种清冽松香的金色颜料气息。

男人离得太近了,他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她
的额角,带来微弱的痒意。

陆清嘉被迫微微仰着头,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近乎狎昵的“修复”。

她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沉沉地落在她的唇上,专注而锐利,仿佛在完成一件极其重要的作品。

强烈的羞耻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感瞬间淹没了她。

她是谁?

她是陆清嘉!

是站在国际甜品设计金字塔尖的人物!

此刻却被一个陌生男人以如此强势的姿态禁锢在这里,像对待一个需要修复的瑕疵品一样,修补她唇上的伤口?

血液冲上头顶,脸颊烧得滚烫。

她想挣扎,想推开他,想厉声质问,但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僵在原地,被那无形的威压和头顶吊灯的威胁牢牢钉死。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那冰凉的笔尖终于离开了她的唇瓣。

男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平静,清晰地送入她的耳中:“这是你七岁时,躲在储藏室偷吃糖纸的后果。”

他的语调没有丝毫起伏,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永远学不会小心。”

轰——这句话像一道惊雷,狠狠劈在陆清嘉的神经上!

七岁!

储藏室!

偷吃糖纸!

那是她最不堪、最隐秘、最不愿被任何人知晓的童年污点!

连她最亲近的经纪人都不知道!

这个男人……封凛辰!

他是怎么知道的?!

巨大的震惊和一种被彻底扒光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让她浑身冰冷,连指尖都在颤抖。

她猛地扭过头,不顾一切地想要看清身后这个魔鬼般的男人!

就在她扭头的瞬间——“咔哒…咔…咔咔咔……”一阵清晰、冰冷、带着机械质感的齿轮转动声,毫无预兆地从他们面前的巨大玻璃展柜深处响起!

声音由弱渐强,节奏分明,像某种沉睡巨兽苏醒的关节在摩擦。

紧接着,“嗡”的一声轻鸣。

整面墙大小的投影幕布,在展柜后方骤然亮起!

刺目的白光瞬间驱散了展厅一隅的暖黄光晕,将陆清嘉因震惊而失色的脸庞映得一片雪白。

幕布上,线条稚拙,色彩浓烈到有些凌乱。

一个穿着夸张蓬蓬裙、头戴歪歪王冠的小女孩,正惊慌失措地奔跑在一片由巨大棒棒糖、巧克力山和流淌着糖浆的河流组成的诡异森林里。

她身后,无数扭曲的
、长着獠牙的糖果怪物紧紧追赶。

画纸边缘,用歪歪扭扭的铅笔字写着标题——《逃糖果的公主》。

那是她八岁时的涂鸦!

是她被哥哥抢走所有糖果后,躲在被窝里一边哭一边画下的噩梦!

陆清嘉的呼吸彻底停滞了,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倒流回心脏,四肢百骸一片冰凉。

她像被施了定身咒,只能死死地盯着幕布上那个狼狈逃窜的小小身影,那是她童年恐惧最直观的映射。

就在这时,身后那个存在感极强的身影动了。

封凛辰向前迈了一步,高大挺拔的身影不偏不倚,正正地融入了那巨大的投影画面之中。

他站在了那个正在疯狂奔逃的、棉花糖般蓬松的小公主身后。

投影的光线穿透他深色的西装,在他周身勾勒出一圈朦胧的光晕。

幕布上扭曲怪诞的糖果森林仿佛成了他天然的背景板。

然后,在全场宾客惊愕的低呼和陆清嘉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幕布上的封凛辰微微俯身,伸出了双臂。

光影效果下,他的动作精准地“接住”了那个悬浮在画面中央、被糖果怪物逼到绝境、脸上还挂着两滴巨大泪珠的棉花糖公主。

他将那个虚幻的、由她童年恐惧具象化的小女孩,轻轻松松地,打横抱了起来。

巨大的投影幕布上,冷峻的男人怀抱着稚嫩画风的小公主,画面荒诞又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屏息的冲击力。

现实与虚幻在这一刻诡异地重叠。

展厅里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死寂般的沉默。

所有的目光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充满戏剧性的一幕牢牢吸引。

紧接着,是压抑不住的、充满兴奋和好奇的窃窃私语声浪。

陆清嘉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唇上被修版笔涂抹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那冰凉奇异的触感,而眼前这超现实的画面更是让她如坠冰窟。

封凛辰……他到底是谁?

他为何能如此精准地撕开她层层包裹的伤口,将那些腐烂的、散发着甜腻腥臭的童年记忆,赤裸裸地暴露在聚光灯下?

巨大的屈辱、恐惧和被彻底看穿的愤怒,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她猛地抬手,狠狠擦过自己的下唇,仿佛要擦掉他留下的所有痕迹,连同那句冰冷的宣判——“永远学不会小心”。

她必须离开这里。

立刻!

马上!


清嘉不再顾忌被夹住的裙摆,猛地用力一扯!

“嗤啦——”清脆的撕裂声在短暂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墨绿色的雪纺裙角被生生扯断,一小片布料可怜地留在了冰冷的玻璃门缝里。

她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那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也顾不上周围投来的各种目光,像一只受惊的鹿,苍白着脸,提着破损的裙摆,几乎是踉跄着,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错觉插画馆那扇沉重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大门。

室外的夜风带着凉意扑面而来,吹不散她脸上的滚烫和心头的惊涛骇浪。

夜色浓稠得化不开,像泼翻的墨汁,沉沉地压在巨大的落地窗外。

只有一轮清冷的月亮悬在天际,吝啬地洒下几缕银辉,勉强勾勒出“清嘉工作室”顶层私人画室的轮廓。

空气里弥漫着油彩、松节水和……一股极其淡雅、几乎被颜料气味掩盖的奶油甜香。

这味道让陆清嘉有些坐立不安。

她蜷缩在窗边一张巨大的、沾满各色斑驳颜料的米白色懒人沙发里,膝盖曲起,下巴抵在膝盖上,像一只试图把自己藏进壳里的蜗牛。

手里紧紧捏着一管钴蓝色的颜料,指尖用力到发白。

她对面不远处,支着一幅巨大的画框。

画布上已经铺开了大片的、令人心旷神怡的蔚蓝底色,那是地中海的蓝。

在这片蓝色之上,只勾勒出寥寥几笔炭灰色的线条——一艘威尼斯贡多拉小船的轮廓,船头一个极其抽象、只着重突出了两个小涡旋的侧影。

画布一角,钉着一张展开的、设计风格极其浪漫的手绘地图,标题是《甜宠地图》。

上面已经用精致的笔触标注了十几个地点:巴黎塞纳河畔的咖啡馆露天座、京都落满樱花的古寺石阶、摩洛哥撒哈拉边缘点缀着篝火的沙漠营地……每一个地点旁边,都用极小的花体字标注着时间,以及一句简短的描述——“酒窝闪现,左深右浅,持续3秒”、“被蜂鸟偷吻唇角,酒窝深陷”……地图上还有大片空白,等待着被未来的“甜宠坐标”填满。

封凛辰就站在那幅未完成的巨作前,背对着她。

他脱去了白日里那身极具压迫感的挺括西装,只穿着一件质地柔软的白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线条流畅有力的小臂。

他微微
弓着腰,侧脸在窗外透进的月光和画板旁一盏暖色工作灯的混合光线下,显出一种近乎雕塑的专注和沉静。

左手随意地端着一个白瓷小碟,碟子里盛着细腻雪白的奶油,右手执着一支极细的勾线笔,笔尖正小心翼翼地蘸取着碟中的奶油。

他转过身,朝她走来。

高大的身影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一步步靠近,带着一种无声的侵略性。

陆清嘉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收紧,捏着颜料管的手指又用力了几分。

封凛辰在她面前单膝蹲跪下来,高度恰好与她蜷缩在沙发里的视线平齐。

这个姿态放低了他的身形,却丝毫没有减弱他身上那种无形的、掌控一切的气场。

他靠得很近,近得陆清嘉能清晰地看到他浓密睫毛投下的小片阴影,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松香气息下,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顶级法芙娜巧克力的醇厚香气。

这味道让她胃部一阵熟悉的、条件反射般的轻微痉挛。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专注地垂着眼睑,目光落在她自然垂放在膝盖上的左手。

然后,他伸出了右手。

陆清嘉下意识地想把手缩回去。

“别动。”

他的声音低沉,在安静的画室里带着一种奇特的磁性,不是命令,却比命令更让人难以抗拒。

冰凉的、带着奶油湿滑触感的笔尖,轻轻落在了她左手虎口那柔软细腻的皮肤上。

陆清嘉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羽毛搔过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一股奇异的电流感顺着那一点接触瞬间窜遍全身。

她屏住了呼吸。

笔尖在她虎口处缓缓移动,冰凉,滑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注。

她能感觉到他在勾勒一个形状,一个饱满的、圆润的弧度,然后是另一个对称的弧度……一个完美的爱心轮廓,在她虎口的肌肤上缓缓成型。

奶油细腻的触感和笔尖的冰凉交替刺激着她的感官。

这太超过了。

这暧昧的、带着强烈占有意味的举动,和他白天在插画馆那近乎羞辱的行为交织在一起,让陆清嘉心头的无名火“噌”地一下窜了上来。

被窥探隐私的愤怒,被强行揭开伤疤的屈辱,以及此刻这种被当成画布随意涂抹的冒犯感,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就在封凛辰的笔尖即将完成那颗奶油爱心的最后一点收尾时,陆清嘉动了。


一直紧握着那管钴蓝色颜料的手猛地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管口对准封凛辰近在咫尺的、轮廓分明的侧脸,用力一挤!

“噗嗤——”一大坨浓稠、冰凉、刺目的钴蓝色颜料,结结实实地糊在了他线条完美的脸颊上!

颜料顺着他的颧骨往下淌,在他冷白的皮肤上拉出一道惊心动魄的蓝痕,甚至有几滴溅到了他挺直的鼻梁和微抿的薄唇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画室里只剩下颜料管被挤压后回弹的轻微“嘶嘶”声。

陆清嘉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她看着封凛辰脸上那突兀又滑稽的一大片蓝色,看着他瞬间变得幽深、如同暴风雨前宁静海面的眼眸,一股混合着报复快感和巨大恐慌的情绪攫住了她。

她强迫自己迎上他那深不见底的目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甚至带着点刻意的挑剔,一字一句地说道:“封先生,”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紧,却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强硬,“我看你这张脸,当个慕斯蛋糕顶上的装饰,倒是挺合适。”

她甚至微微扬起了下巴,带着一种虚张声势的挑衅。

封凛辰的动作停住了。

他没有立刻去擦脸上的颜料,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风暴在无声地酝酿、旋转。

几秒令人窒息的沉默后,他唇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了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那笑容,带着颜料,带着一种近乎邪气的危险魅力。

他握着勾线笔的右手突然动了,快如闪电。

陆清嘉只觉得头皮一紧,发间传来一阵轻微的拉扯感。

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摸,指尖触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是那支蘸着奶油的勾线笔!

被他反手塞进了她松散挽起的发髻里,笔杆斜斜地插着,像个古怪的发簪。

“是吗?”

封凛辰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像被砂纸磨过。

他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微微倾身向前,拉近了两人之间本已危险的距离。

他脸颊上那道刺目的蓝色颜料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妖异。

画室角落,复古黄铜壁炉里的仿真电子火焰正无声地跳跃着,橙红色的光芒明明灭灭,恰好投射过来,照亮了他沾着蓝色颜料的唇角——以及那唇角边,不知何时沾上的一小点、几乎难以察觉的、在火
光下微微闪烁的雪白糖霜。

他的目光沉沉地锁住她,带着一种灼人的热度,缓缓扫过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唇瓣,最终定格在她因为愤怒和羞窘而泛红的眼尾。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掌控欲:“那我该用什么甜度吻你?

陆清嘉。”

他叫她的全名,字正腔圆,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颤的磁性,“是黑巧的苦涩回甘……还是草莓慕斯的甜腻入骨?”

轰!

陆清嘉的脸颊瞬间像被点燃,烧得滚烫。

他的眼神太具侵略性,话语里的暗示太过直白露骨。

那沾着糖霜的唇角近在咫尺,仿佛下一秒就要真的压下来,兑现他口中那令人心悸的“甜度”。

壁炉的火光在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跳跃,像危险的深渊在引诱着猎物坠落。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只能徒劳地睁大眼睛,看着他那张沾着颜料和糖霜、混合着冰冷与灼热、如同堕落神祇般的脸孔越靠越近……“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一阵尖锐、急促、毫不留情、仿佛催命符般的门铃声,骤然划破了画室里几乎要凝固的、充满张力与暧昧的空气!

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陆清嘉猛地一哆嗦,从那种被魔咒蛊惑般的状态中惊醒过来,下意识地用力往后一缩,脊背重重撞在懒人沙发柔软的靠背上。

封凛辰的动作也顿住了,眼中那汹涌的暗流瞬间被一层冰冷的寒霜覆盖。

他微微蹙眉,极其不悦地扫了一眼画室紧闭的厚重木门方向。

“清嘉姐!

清嘉姐你在里面吗?

开门!

急事!”

门外传来一个年轻男性焦急的声音,是她的经纪人,周扬。

陆清嘉如蒙大赦,心脏还在狂跳,身体却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懒人沙发里挣扎出来,脚步有些虚浮地冲向门口,只想立刻逃离身后那令人窒息的气场和那双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睛。

她的手有些发抖,慌乱地摸上门把手,用力一拧——厚重的画室门被拉开一道缝隙。

门外,周扬那张清秀的、带着急切神色的脸探了进来。

他语速飞快,根本没看清室内的情况:“清嘉姐!

你上周让我紧急去查的那个‘冷面甜品猎人’封凛辰的详细资料,有重大发现!


根本不是什么单纯的艺术家,他背后……”周扬的声音戛然而止,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他的目光越过陆清嘉凌乱的发丝和发间那支可笑的奶油笔,越过了她身后不远处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最终,死死地定格在陆清嘉左手虎口处——那个用细腻奶油勾勒出的、尚未干透的、完美无缺的鲜红爱心上!

时间,空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冻结。

周扬脸上的急切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极致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他的目光在陆清嘉虎口的爱心和封凛辰沾着蓝色颜料、目光冰冷的脸上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两人之间那不足一臂的距离,以及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尽的、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暧昧张力上。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一个短促的、意义不明的气音,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

下一秒,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探进门的脑袋,动作幅度大得差点撞到门框。

他一句话也没再说,甚至连看都没再看陆清嘉一眼,猛地转身,像一头发了疯的、被激怒的公牛,朝着走廊尽头电梯的方向拔足狂奔!

“砰!!!”

画室厚重的木门被他甩开的巨大力量带动着,发出一声震耳欲聋、饱含愤怒的巨响,狠狠撞在门框上,整个门框似乎都随之震颤了一下。

巨大的关门声在空旷的画室里回荡,震得陆清嘉耳膜嗡嗡作响。

门板带起的劲风扑在她脸上,吹散了发髻上那支勾线笔,它“啪嗒”一声掉落在光洁的木地板上。

她僵立在门口,背对着画室,面对着紧闭的门板,右手还维持着开门的姿势,左手虎口处那颗鲜红的奶油爱心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身后,一片死寂。

但陆清嘉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冰冷、锐利、带着山雨欲来前巨大压迫感的目光,正沉沉地钉在她的背上。

<错觉插画馆,人头攒动。

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光芒,将精心布置的展厅映照得如同梦幻之境。

今天是“糖心吻度”系列甜品的全球首展日,陆清嘉作为设计师,无疑是全场焦点。

闪光灯此起彼伏,记者和宾客们簇拥着她,抛出各种关于设计灵感、甜点美学的问题。

陆清嘉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完美的微笑,从容应对。

然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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