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殊夏薇然的其他类型小说《流光易逝,爱恨沉海裴殊夏薇然 番外》,由网络作家“姜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三岁这年,裴殊从霸凌者手中把我救下,从此一护我就是七年。二十岁生日宴上,裴殊向我求婚了,我欣然答应。他神秘地捂住我的眼睛,说要送我一件特殊的礼物。别墅地下室打开,里面遍体鳞伤的女人,是我此生最大的噩梦。结婚三年,裴殊去了别墅九十九次,只为亲手惩罚她。所有人都说裴殊疼爱我入骨。我却在他去惩罚夏薇然的第一百天,选择从他送我的游轮上一跃而下,一尸两命。而裴殊,在看完我留下的日记后,彻底崩溃。我攥着怀孕的报告单走出医院时,天上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我想给裴殊打电话,却被提示不在服务区。不知道过了多久,裴殊才打回来。“岁岁,我今天有点事,可能回去的晚,也可能不回去吃饭了,你不用等我。”所有的话哽在喉咙里。“......好。”我知道,他此刻正在...
《流光易逝,爱恨沉海裴殊夏薇然 番外》精彩片段
十三岁这年,裴殊从霸凌者手中把我救下,从此一护我就是七年。
二十岁生日宴上,裴殊向我求婚了,我欣然答应。
他神秘地捂住我的眼睛,说要送我一件特殊的礼物。
别墅地下室打开,里面遍体鳞伤的女人,是我此生最大的噩梦。
结婚三年,裴殊去了别墅九十九次,只为亲手惩罚她。
所有人都说裴殊疼爱我入骨。
我却在他去惩罚夏薇然的第一百天,选择从他送我的游轮上一跃而下,一尸两命。
而裴殊,在看完我留下的日记后,彻底崩溃。
我攥着怀孕的报告单走出医院时,天上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
我想给裴殊打电话,却被提示不在服务区。
不知道过了多久,裴殊才打回来。
“岁岁,我今天有点事,可能回去的晚,也可能不回去吃饭了,你不用等我。”
所有的话哽在喉咙里。
“......好。”
我知道,他此刻正在西山别墅。
地下室关着的女人,是曾经霸凌了我三年的人。
三年前夏薇然回国,裴殊亲自把她囚禁起来,挑断她的手筋脚筋,日日折磨。
“岁岁,你受过的伤害,我都会千百倍替你讨回来。”
他每去折磨夏薇然一次,都会拍视频发给我,只为弥补我的痛苦。
挂断电话,我在风口站了很久。
我和裴殊结婚三年了,而我偷偷喜欢他,整整十年了。
从十三岁那年他从小巷口救下我,因为裴家老爷子病重需要冲喜,我意外被收留在裴家。
从此跨入了我难以企及的阶层。
他们都笑我是裴殊亲自捡回来的童养媳。
当裴殊到了该成家的年纪,需要一个妻子,而我正合适。
他性子很冷,生人勿近,只有我捂了他三年,才捂热了他的心。
回到家,我没有吃饭,在沙发里窝着等他等了很久。
十二点一过,家门被打开,我也在昏聩的梦中被腾空抱起。
“岁岁,怎么在这里睡?”
裴殊瞥见桌子上未动的饭菜,愣了一下。
“不是说过不用等我吗?怎么饭也不吃。”
他伸手将我抱起,在看清他后颈上的一枚吻痕时,忽然怔住了。
那片红痕深深刺痛了我。
我将那张孕检报告单团紧,藏在了手心。
“你今天......又去西山别墅了?”
裴殊“嗯”了一声,如常将录下的视频给我看。
视频画面里,夏薇然的嘴角血迹斑斑,脚上带着电子脚镣,哭着向我求饶。
“沈嘉岁,是我对不起你,我已经知道错了,求求你,让裴少放了我吧......”
我闭上眼,那张美艳又恶毒的脸孔,和十年前一般无二。
可是这一次,我曾经视为一生救赎的男人,和伤我最深的人竟然苟合在了一起。
眼前眩晕到几乎站不住,我逃也似的冲去洗手间,趴在洗手池边疯狂呕吐起来。
为什么偏偏是她?
走出洗手间,却见到助理急匆匆闯进了客厅。
“裴总,不好了,西山别墅那位,割腕了!”
我看向裴殊,他几乎同一瞬间猛然站起,抓住助理的衣领。
“不是让你们看好她么?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
许是意识到我在旁边,裴殊皱起眉。
“她已经是个废人了,死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岁岁,我去去就回。”
他握紧我的肩胛,余温还在,人却已经匆匆走远。
我不自觉攥紧手心。
方才裴殊眼里闪过的,竟然是慌乱?
裴殊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跟了上去。
别墅内,家庭医生已经赶到了。
而夏薇然,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地上是散落的碎瓷片,面容憔悴,手腕上缠着渗血的纱布。
“裴少,夏小姐失血过多,需要立即送医院!”
“不行!”裴殊的声音嘶哑得可怕,“就在这里处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透过半掩的门,我看到夏薇然苍白如纸的脸。
当家庭医生要把止血药喂给她时,她别过头。
“我不要吃药......裴殊哥哥,就让我死了算了,你既然要给沈嘉岁复仇,就用我这条命来赔她吧!”
裴殊不语,只是阴沉着脸掐起她的下颌,将药亲自喂进夏薇然嘴里。
“裴殊哥哥,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
“我真的没有霸凌过沈嘉岁,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我就跟他们一起说过她几句,没想到她恨了我这么多年......”
她说着哭得一抽一抽,极其可怜,仿佛她才是那个受害者。
“够了。”裴殊打断她,“岁岁是我的妻子,你觉得我会信谁?还想狡辩!”
夏薇然突然挣扎着坐起来,声嘶力竭地喊道。
“那些所谓的证据都是伪造的!裴殊,你查了这么多年,难道就查不出真相吗?”
“其实沈嘉岁才是那个想要勾引你,博取你同情的——”
“住口!”裴殊掐住她的下巴,“再敢污蔑岁岁,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夏薇然突然笑了。
“你早就让我生不如死了,不是吗?”她抬起伤痕累累的手腕,“这三年,你为了讨好她,对我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裴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动摇。
夏薇然趁机扑进他怀里,哭得浑身发抖。“裴殊哥哥,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站在门外,看着裴殊慢慢抬起手,最终将她揽入怀中。
那一刻,我的世界轰然崩塌,泪水止不住落下。
我努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裴殊走出来时,正巧撞见我在客厅,明显闪过一丝无措。
“岁岁,你怎么来了?”
“我来得不巧。”我强装镇定,“老公,你刚才在做什么?”
“夏薇然割腕了,对我说了很多话。”裴殊皱起眉,忽然握住我的手。
“所以,你心软了?”我问他。
“岁岁,你别误会,我只是不想她这么轻易就死了。”
见裴殊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让他想问什么就说出来。
他终于犹豫着开口:
“夏薇然性子高傲,或许曾经年少气盛,和你闹过矛盾。
不过我想知道,那三年,她......真的有霸凌过你吗?”
我忽然怔住,他眼里的担忧,质疑,现在都换了位置。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知不觉站在了夏薇然那一边?
“裴殊,你是在为了她质问我吗?”
裴殊垂下头,“不是,我只是好奇一问,岁岁,这里脏,以后不要再来了。”
他伸手环住我的肩膀,我还未开口,家庭医生就急匆匆冲了出来。
“裴总,不好了,夏小姐情绪激动,失血过多昏迷了!”
“什么?”
温热的怀抱被一瞬间抽离,我怵在原地,任由裴殊与我擦肩而过,将夏薇然抱了出来。
大门被推开,北风席卷着雪粒打在我的脸上,像极了十三岁那年,我初见裴殊的那一天。
当时我放学回家的路上,被夏薇然找来的几个小喽啰堵在巷尾。
“你和你爸一样,都是贱命一条,还不是要给我们夏姐当替死鬼?”
“哟,这是开始发育了?来给我们瞧瞧——”
烟头烫向眼皮的瞬间,我下意识闭上眼睛,紧紧捂着身上的衣服。
忽然,接二连三的痛呼声传来,眼前被刺目的车灯照亮。
裴殊就这样撑着伞从迈巴赫上下来,雪花落在他的黑衬衫上,不染尘埃。
他是海市裴家的小少爷,如天神降临般闯进我的世界。
“起来,地上凉。”他的声音淡到没有温度。
“以后找个保镖跟着她吧,我见不得女生受欺负。”
爸爸去世后,这是第一次有人为我撑伞。
从那以后,我经常悄悄跟在他身后。
直到一次机缘巧合的机会,我被裴家收留,从此和他住在了同一屋檐下。
久到连我自己都忘记,他从未对我主动表露过真心,一直以来,都是我缠在他身边。
回到家,我径直走向书房,打开电脑。
屏幕亮起的瞬间,我的眼泪终于决堤。
文件夹里陈列保存着所有证据。
有夏薇然曾经霸凌我的录音,视频,目击同学的证词,验伤报告。
她曾经把我的视频散布在暗网上,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收集这些,作为未来能光明正大把夏薇然送进监狱的证据。
也是为了有一天能向裴殊证明,我受过的伤害。
可是现在,他已经相信了别人。
病房内,我独自见到了夏薇然。
她躺在病床上,气色已经恢复了不少。
“沈嘉岁,你终于肯来见我了。你以为你侥幸得了裴太太的名分,就能守得住这份福气吗?”
她嗤笑,“我今天的手有点抖,要怪就怪裴少好了,就在刚刚你没来的时候,他晨起火气旺,要了我三次,我确实有些吃不消。”
我微微扬头注视着她。
“你以为我会怕?”
夏薇然不屑,“你当然怕,你怕我说的是真的,怕我真的把他从你身边抢走,怕他不要你了。”
“到时候你就会从哪个阴沟里来,滚回哪里去,像从前一样,永远被我踩在脚下!”
话音未落,她忽然抓起我的手,从病床上翻滚下来。
“啊!好痛......”
夏薇然哭得崩溃,“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难道一定要我死了,你才能泄愤吗?”
而这一幕,恰巧被进门的裴殊瞧见。
他一把拉开我,力道大得令我吃痛。
又一次在我面前亲手抱起夏薇然,她依偎在他的肩头,冲我得意勾唇。
“够了!岁岁。”
“就算薇然有过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这几年的折磨,加上她这次,已经用生命付出了代价,已经够了!”
裴殊愤怒地说完,连他自己都愣了愣。
我笑出了眼泪,定定地看向裴殊。
薇然,薇然。
“裴殊,你终于承认你对她动心了,对吗?”
“岁岁,别闹了!我从未这么想过。以后,这里你还是不要来了。”
裴殊揉了揉眉骨,快速掩去眼底的异样,推门离去。
从这天起,我和裴殊开始了冷战。
而我绸缪的那个复仇计划,也逐渐有了眉目。
直到这天,他主动给我发来一条消息。
“岁岁,明天你生日,我特意买了一艘游轮向你赔罪,希望你明晚一定要来。”
我手捏一份离婚协议,去公司找他,却和那个人不期而遇。
夏薇然身体恢复后,裴殊竟然给了她一份工作。
“我来给裴殊哥哥送养胃粥。”夏薇然晃了晃手中的饭盒。
“裴少胃不好,需要按时吃饭。”她抬头冲我笑,“对了,裴少说了以后这些小事就不麻烦沈小姐了。”
裴殊这些年生意场上应酬,落下了胃病,是我精心做养胃餐,才慢慢给他调理了回来。
如今,这样的事别人也能为他做了。
我握紧的拳又松,没有再去推开办公室的门。
转身时,听见夏薇然用恰好能让我听见的音量说:
“裴殊哥哥,明晚游轮剪彩,我准备了惊喜给你,你期不期待呀?”
指甲陷进掌心,我却感觉不到疼。
明天是我的生日宴,也是他送我的游轮剪彩仪式。
现在,连这个都要变成他们的约会了。
游轮灯火通明,我站在甲板角落,看着裴殊被宾客们围在中央,言笑晏晏。
“沈小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夏薇然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旁,手里端着两杯香槟,正红色的口红充满挑衅。
她突然凑近我耳边,香水味浓得令人窒息:“你知道刚刚,我们在做什么吗?”
我看着她领口故意袒露的吻痕,那是半小时前我在休息室门口看到的。
裴殊把她按在墙上亲吻,眼底是难掩的猩红。
他平日里清醒克制,连床上都是如此,我从未见过他如此疯狂的模样。
那一幕本该让我心痛彻底,可竟然不再觉得痛了。
已经不爱的人,遑论什么心痛?
我抬起手,把酒杯里的酒水缓慢地从她的头上倒了下来,惊得她尖叫连连。
“夏薇然,你以为你赢了吗?”
“你以为没有我,你就会成为裴太太了吗?”
远处,裴殊正朝我们走来,他并没有看向夏薇然,而是主动接过我手中的空杯。
“岁岁,生日快乐,以后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我心中始终都只有你......”
这时,午夜钟声响起,我站在船舷边,甲板上只剩下零星几个醉酒的宾客,其余人都在舱内狂欢。
“阿殊。”
我转身看向身后的男人,他领带已经松开,眼底有微醺的醉意。
“你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他皱眉,“什么话?”
“你说,我是你唯一的妻子,这辈子都是。”
裴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随即伸手想抱我:
“永远算数。”
我后退一步,笑了笑,“夏小姐,我们喝一杯吧。”
我取了三杯烈酒,“从此以后,那些不愉快的事都过去了。”
裴殊的眼神突然变得明亮,“岁岁,你真的愿意和解吗?”
看着他如此期待的模样,我不禁在心底冷笑。
和解,如何和解?
那些对我造成的伤害,那些夜不能寐的痛苦,都将在今晚,做个了断。
我仰起头灌下一口酒,任由灼热的酒精流淌过喉咙。
声音轻快得不像自己,“对了,老公,我还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我从手包里取出一个信封,递给了裴殊。
“答应我,等到明天才可以打开。”
夏薇然一把抢过信封,“什么神秘礼物,现在不能看吗?”
她作势要拆,却被裴殊制止。
“岁岁说等明天就等明天。”裴殊温声答应,把信封塞进西装内袋。
那张孕检报告单被我揉皱又展开太多次,纸张早已起皱。
周围不知何时聚拢了宾客,他们窃窃私语,目光在我和夏薇然之间来回扫视。
“裴太太也太小气了,送个礼物还神神秘秘的。”
“就是,听说她从来不管公司的事,整天就知道缠着裴总。”
“哪像夏小姐,既能帮裴总分忧,又懂得体贴人,还主动提议让我们来这游轮上团建......”
“这才叫郎才女貌,那沈嘉岁,不过是外面捡回来的野丫头,怕不是十几岁就爬了裴总的床,抢占了先机罢了。”
议论声如毒蛇钻入耳膜。
我看向裴殊,他正低头听夏薇然说话,嘴角挂着曾属于我的温柔弧度。
海风突然变得很冷。我转身走向船舷,听见夏薇然在身后提高音量。
“嘉岁,你不会是想跳海吧?”
甲板上爆发出一阵哄笑。
我回头看她,这个曾经霸凌我三年,现在又要夺走我一切的女人。
她的红唇笑得张扬,和十年前别无二致。
十年前的雨巷,裴殊撑着黑伞向我走来时,我以为那是救赎。
二十岁生日那晚,他单膝跪地求婚时,我曾以为我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现在才明白,那不过是命运给我的一场漫长凌迟。
无人察觉的角落,我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甲板上。
海风呼啸而过,我第一次觉得,这冰冷的大海竟如此温暖。
下一瞬,我闭上眼,径自跳了下去。
海水吞没我的那一刻,我听到甲板上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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