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房门,刘氏就忍不住破口大骂:
“这个秦朝朝,真是个小贱人,竟算计到我们头上了!那老不死的竟帮着她……”
秦景月赶紧捂住她的嘴,低声道:
“姨娘莫要冲动,如今我们只能先应下她,等治好了脸,再从长计议。最重要的是姨娘能笼络住父亲。”
她可不想顶着一张烂脸,若秦朝朝真有法子治好她的脸,等她脸好了,一定要那小贱人好看!
铺子是怎么拿出去的,还得怎么收回来。
秦景月转头恶毒地看向秦朝朝,正好对上跟在后面的秦朝朝那双清澈却不见底的深潭。
只见秦朝朝挑挑眉,冲她喊:
“景月姐姐慢走啊,记得让厨房多炖点猪脑子补补。”
话音未落,廊下的鹦鹉突然扑棱着翅膀学舌:
“猪脑子~猪脑子~”
秦景月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啃泥。
逗得满院子仆役们憋笑憋得满脸通红。
秦朝朝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小样!”
江氏轻轻叹了口气,
“朝朝,你此举虽解了一时之恨,但日后怕是会与她们结下更深的仇怨。”
秦朝朝满不在乎地说:
“母亲别怕,他们早把我们当眼中钉了,恨不得把我们除之而后快。我们的仇恨早就结下了,这辈子,躲是躲不掉了。就像那库房里的老鼠,总得先逼到明处,才能一板子拍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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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朝心里早就有了盘算,前世,秦云桥那个渣渣把她娘陪嫁的城西十八间绸缎庄全记在了秦景月名下。
老太太和秦云桥那个渣渣一心要把秦景月嫁进王府、皇宫,好光耀秦家的门楣。
江氏带来的嫁妆铺子,珠宝银子都弄到了刘氏母子手里,或是换了庄子铺子记在刘氏母子名下。
不明不白都变成了秦景月未来的嫁妆,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无可奈何。
刘氏母子拿着她娘的钱,买凶、养杀手……害了她娘仨的命。
她就敲掉刘氏母子的满口狗牙,再砍掉他们的狗爪,玩够了再一板砖拍死他们!
秦景月一回到院子,她狠狠地踹开房门,只听“哐当”一声巨响,门框差点掉了下来,房梁上的灰噗噗往下掉。
墙角那只叫“雪团”的波斯猫,本来正惬意地窝着舔爪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魂飞魄散,“嗖”的一下就窜了出去,那速度比箭还快。
“好个作死的小蹄子!竟敢戏弄本小姐!”
秦景月抓起梳妆台上的一盒香粉就砸了出去。
贴身丫鬟珠儿本就吓得缩在一旁,见这阵仗下意识往后退,胳膊上那道昨晚被簪子划的伤口蹭到门框,疼得直吸气。
秦景月眼角余光瞟见珠儿的动作,怒气冲天,抓起茶杯就朝珠儿头上砸去。
可怜珠儿还未站稳,“啪”的一声,青花瓷茶杯劈头盖脸地砸在她头上。
茶水四溅,珠儿惨叫一声,捂着头摔倒在地,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
秦景月仍不解气,冲过去对着珠儿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嘴里骂骂咧咧:
“你个贱蹄子,竟敢躲,是不是也盼着本小姐出丑!”
珠儿蜷缩在地上,不敢反抗,只能苦苦哀求:
“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啊!”
就在这时,刘氏走了进来,
秦景月见刘氏进门,踢人的脚顿了顿,指尖还沾着珠儿发间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