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朝意念一动,便把二人散落一地的衣服,以及柜子里的衣物,一件不留全都收进了空间。
她想了想,干脆把床单被子也都收进了空间里。
最后还不忘摸出一点能引发过敏,令人全身长出密密麻麻红疹的药粉,弹在刘氏的脸上。
“哈哈,免费送你个限量版红疹面膜!”
做完这一切,秦朝朝无声无息地退出房间,脸上的坏笑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一想到床上那两人明天醒来,发现自己光溜溜的,渣爹看见姘头变成长满红疹的猪头,会不会被吓尿呢?
她差点笑出声,赶紧伸手捂住嘴,肩膀却止不住地抖。
“哈,叫你们欺负我母亲,给你们点颜色瞧瞧!”
她一边想着,身形一闪,又向另外几间屋子摸了过去。
秦朝朝进进出出每一间主屋,所到之处,皆是财物衣物一毛不留。
每清空一间屋子,她的兴奋就增加几分,那种紧张又刺激的感觉,让她兴奋得浑身发热。
总在小说里看见有空间的主角如何了不得,果然牛气。
秦朝朝收完最后一间屋子的财物,对着空气比个耶,心满意足地退出宅子。
“空间在手,天下我有!这下好了,这一窝贼算是被我一锅端了!这波血赚,没想到光银票都有几百万两,渣爹怕是把侯府都搬空了送来给他姘头了吧?”
等明天,那几人发现屋里东西尽数丢失,竟找不出门窗被动过的痕迹……
嘿嘿,明天就让你们体验一把现实版密室逃脱!免费让你们上头条,我对你们够意思吧。
秦朝朝脑补了一阵明日那几人裸奔的情形。咳咳,尤其是秦云桥和刘氏光着腚找衣服,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说不定还会以为自己撞邪了呢!一定比八点档狗血剧还刺激!
想到这里,秦朝朝脸上露出了促狭的笑容,冲着宅子做了个鬼脸,像只小狐狸,转身在夜色中悄然离去 。
月光如霜,洒在秦朝朝窈窕的背影上,她穿梭在错综复杂的小巷中,身影逐渐没入黑暗。
刘氏宅子里的人还在酣睡,全然不知即将降临的混乱。
第二天清晨,阳光穿透云层,洒进宅子。
突然,从秦景月的屋子里传出响彻天际的尖叫声,瞬间划破了宅子清晨的静谧。
昨日,秦云桥原本就喝了酒,夜里又被刘氏哄着喝了些,宿醉加之半宿折腾,一夜好眠。
还在睡梦中的秦云桥被这刺耳的声音猛地惊醒,脑袋一阵嗡嗡作响。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脑袋还没清醒,他感觉浑身凉飕飕的,下意识扯被子,却发现两手空空。
他猛地睁眼,入目是自己赤条条的身体躺在光溜溜的床板上,简直没眼看,被子床单都不见了踪迹。
“怎么回事!”
秦云桥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响,吓得从床上弹了起来,脑袋瞬间清醒。
他余光瞥见身旁同样一丝不挂,正鼾声如雷、布满密密麻麻红疹、狰狞可怖的大猪头,吓得差点灵魂出窍,半天才喊出来:
“啊!鬼呀!”
秦云桥惊恐的怒吼在屋内回荡。
“鬼?哪里有鬼?”
刘氏被秦云桥的惊呼吓醒,一听见有鬼,猛地坐起身。
只见秦云桥惊恐地指着她,坐在床板上双腿一蹬往后面直退。
“鬼,鬼,你,你别过来!”
刘氏这才感觉脸上奇痒难忍,她一边挠,一边冲到镜子前,看见镜子里一张满是红疹、被挠得血迹斑斑的猪头。
刘氏发出比秦云桥更凄厉的尖叫:
“啊~~这不是我!这不是我!”
下人们闻声赶来,刚推开门,丫鬟婆子们被屋内两具光着腚乱窜的男女惊得花容失色。
秦云桥的小厮赶忙捂住眼睛溜了出去,心里疯狂哀嚎,完犊子,看了不该看的,要不要自戳双目表忠心?
二人这才回过神来慌乱找衣服,刘氏要崩溃了,她的身子都被人看光了,还被小厮看了,要是被秦云桥嫌弃了,她可怎么办?
可翻遍整个屋内,别说衣服,连一块遮羞布都没有。
银子首饰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根毛都没留下。
让人想不通的是,门窗完好无损,屋内没有任何痕迹,可东西就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床单在还睡着人的情形下都不见了,这不是见鬼是什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闹鬼了?”
秦云桥脸色煞白,双腿发软。他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吓得差点中了疯。
刘氏瘫坐在地上,身下一片水渍,她竟然失禁了!
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味道,众人心里嫌弃得要死,一个婆子扯下窗帘,裹在秦云桥和刘氏身上。
刘氏突然扑过来抱住秦云桥大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老爷!我们是不是被厉鬼盯上了啊?”
她这一扑,裹住二人的窗帘彻底散开,吓得众人捂眼尖叫。
这时,秦景岚、秦景月仅着里衣,也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我的天呐!”
二人推开门就石化了,没想到这里春光乍泄,竟比他们还离谱!他们好歹还穿着里衣。
秦云桥见又跑来一颗猪头,吓得两眼一翻:
“天呐!两颗猪头!”
刘氏一把拉住就要灵魂出窍的秦云桥:
“老爷,窗帘,快裹上窗帘!”
秦云桥的魂儿被刘氏拉了回来,他二人在一对儿女面前春光乍泄,羞得赶紧捡起窗帘重新裹在身上。
秦景月也是满身红疹,比刘氏还严重几分,身上痒得难以忍受,她疯狂挠着脖子,心烦意乱。
作为一个1000年后的灵魂,她自然知道这是对什么过敏了,或者说是被谁下毒了。
可屋子里一丝痕迹都没有,她想破了脑袋都不明白这毒是怎么下到她身上的,她屋子里的东西又是如何丢失的!
难道是她遇到高人了?还是真有鬼?她自己就是一个来自千年以后的灵魂,她心里有些不确定了,可到底是谁在作弄他们?
秦景月看着裹着窗帘,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刘氏,她心里心烦意乱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