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将监控里的录像拷贝到了U盘里。
厉海望向老板,厉声厉色地问道:“为什么你的住客登记本恰好就少了那一页?”
老板的眼珠四处乱飘,两颗焦黄的大门牙在嘴唇的张闭之间,甚是显眼。
他神色慌张,支支吾吾道:“就俺家小孩,喜欢到处瞎搞,恐怕就被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扯坏了…”厉海不等他废话,出言打断:“监控中的男人给了你多少钱买走了这张纸条?
什么时候折返回来的?”
见瞒不过,老板声泪俱下,试图用所谓的‘不容易’来博得厉海的同情心。
很显然,这对见过大风大浪的厉海并没用,厉海音量陡然提高,神情严肃:“请配合调查,不然我有权请你去警局喝喝茶!”
这招果然见效,刚刚还哭爹喊娘的老板,立刻像掉了电池的玩偶收了音:“俺、俺也是被逼无奈,那个男的也不说话,净写字和俺讲话。
他在他们住进来的三天前就提前定了个房间…离店当天,俺就问他,怎么没见和他一起的老头,他告诉俺,老头早就走了,没有留宿,只有他一个人过夜。”
“后来看他不怎么想讲话,俺就不好意思再闲聊了,他给了俺一千块钱,买走了他的登记表。
俺见有钱,也不犯法,就收了……”厉海来到旅舍的案发房间,房间在七楼,查看窗户后对小刘说道:“对于凶手是成年男性这个设定,有点误导我们了。”
小刘疑惑的望着厉海:“您怀疑不是男性,是女性?”
厉海挠挠头:“暂时不肯定,但是别忙着设限,会导致我们调查的方向往错误方向偏移。”
“不过,厉队,如果是女性,受害者的的体重加起来将近一百六十来斤,恐怕很难抬动吧?”
厉海用粗糙的指腹挲摸着木质窗框的纹理,小窗是折叠窗,完全打开也刚好够通过一只脚。
小刘说道:“厉队,您认为,凶手是直接在房间肢解死者后,将死者从这个窗户里扔下去的?”
厉害听后摇摇头,粗旷的嗓音在空荡的房间回响:“不是扔下去的,应该是吊下去的。”
“可是这么狭小的窗口,和我们之前发现的袋子大小完全不符啊!”
厉海从外套的麻布内衬里掏出一把工具刀,着手开始转动窗框上的螺丝钉,不一会儿,就将腐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