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为了什么？
“你看到的那些照片，” 她说：“都是我用软件合成的。”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就好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整个人都懵了。
周涵坐在沙发上，神情冷静得近乎陌生。
“那些动作、表情还有光线，都是我刻意安排设计的。”
“每一个画面都是精心设计的，目的就是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
她看着我眼神坦然，毫无躲闪之意。
“而你……” 她顿了顿，“其实是不小心被卷入这件事当中。”
我的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电脑推到我面前。
屏幕亮起，一封封聊天记录在屏幕上展开。
从半年前开始她和那个男人，也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林临一起潜伏进这个群。
他们注册多个账号，逐渐混入群里的各个层级。
她扮演受害者角色，通过发图和直播调动群里其他人的情绪。
而他则扮演观察者角色，负责记录 IP 地址，筛选出群里的骨干成员并进行反向追踪。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听见自己的指甲因用力而抠紧沙发发出的声音。
“那天晚上你突然出现，差一点就撞上我们和群组织的幕后骨干接头。”
“林临没办法，只能对你动手。”
她的声音很轻，但却冷静得如同刀刃。
我嗓子眼儿干得厉害，费了好大劲才挤出话：“你真就甘心这么忍受？
任由群里那些家伙对着你的照片指指点点、嬉笑调侃，还肆意侮辱？”
“能。”
她回答得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因为我爸就是被这帮人逼死的。”
说着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轻轻放在茶几上。
我打开这个盒子。
里面有一本颜色已经泛黄的警员证，一封吊销证明，还有一张用旧报纸包着的照片。
照片已经模糊得很，上面印着一具女孩的尸体，衣服半敞着眼睛直直地睁着。
我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不忍心再看第二下。
“我父亲叫周峰是个警察，十多年前他负责调查一起未成年人性犯罪案子，调查才进行到一半就被人举报‘侵犯嫌疑人隐私’。”
她轻轻抚着照片，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紧接着调查被迫中断，他警察的身份也被吊销了。”
“家里被人团团围住，车子也被砸烂，我妈被逼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