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是应该的。更何况那时候没人能想到会是这种情况,你也不想的。”
莫桑桑这才笑出来:“檀止哥哥你信我就好,也幸好肾源库里有能匹配上的,爸爸才能做手术,保下条命。不过……”
她话音一转:“姐姐的肾不能用的事……能不能瞒着她啊?就当爸爸用了。不然我怕她会因为没救到爸爸愧疚,也怕她又生我和妈妈的气,以为我们是故意害她。”
“毕竟姐姐这些年……都很疏远我们。”
她一副受了不少欺负的样子。
薄檀止自然心疼,无有不应。
“好。我答应你。”
莫桑榆站在走廊里,忽然想起很久以前。
薄檀止从不会说谎,他信佛,从不打妄语,也从不会为任何人破戒。
当时他还俗娶妻,京城所有人都说莫桑榆是他的特殊,是他的例外。
可原来,莫桑桑才是。
薄檀止,既然不爱,曾经为何要给她假象?
莫桑榆内心问着,肚子上的刀口也又开裂,鲜红的血染透纱布,一滴一滴滴落在地。
她垂眸看着那猩红,很久,才拖着残破的身体一步步离开,
幸好,距离销户手续完成还有两天。
两天后,她就能彻底离开这里。
哪怕薄檀止发现她的消失,哪怕他手眼通天,也再不能找到她。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收拾好要带走的东西,保证万无一失的离开。
可回到家,莫桑榆刚收好证件,要去收拾衣服时,就听见客厅里莫桑桑的哭诉。
“檀止哥哥,我还是有点害怕,姐姐为了一己私欲都能把爸爸气昏,她会不会对我和妈妈做什么?会不会对你做什么啊?”
她紧紧抓着薄檀止的衣角,轻咬唇齿:“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姐姐这些年变了很多,就好像……有精神疾病一样,不然怎么会突然性情大变?”
说着,她想到什么,眼前一亮:“檀止哥哥,要不然我们给姐姐做个检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