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长,神医短的叫了,叫我阿苏就好了。”
“阿苏。”
“嗯?”
“阿月。”
“嗯。”
“这样感觉好多了。”
5在那过后的一月时光,我们每天开心的一起摘药、捣药、熬药、出谷诊病。
今日值神临吉,黄道畅行,易遇贵人相助,路无阻滞,谋百事顺遂,凡事皆合天时。
然以妖历所卜,近日看似吉象连月,却是阴阳逆位,地支藏凶煞,天干冲本命,妖星犯煞,动则引祸。
雪月清起身鞠躬,面向我道:“这些日子,多谢阿苏的照料。
只是那灭族之仇,我必须要报。
等我回归,定与你相伴白首。”
我脸上写满了不舍,言语之间,多么渴望他能留下来:“阿月,你…真的要走吗?”
雪月清英姿勃发,充满了自信,眼眸中熠熠生辉,闪烁着可让日月失色的光彩:“我的族人抚我长大,这般恩情。
如今却惨遭屠戮,唯有我亲杀仇敌,谋公道,方可瞑目!”
月余的陪伴,我们有些离不开对方了。
此刻的我,心情十分复杂。
既希望他能留下,却又不想自己成为他完成夙愿的枷锁。
我只能苦笑着和他别离:“可别死了呀!
记得这里有个人,一直在等你回来。
待你归来,我要给你做那道你从来没吃过的菜。”
雪月清回眸一笑道:“放心吧,神医,本君没那么容易死!”
我知他此去凶险,又不想他为了安慰我而耽搁,毕竟今日的吉相,他已算了良久。
“早些回来,安全回来,我可不想再养兔子了。”
他以灵力斩开一道虚空,正要迈步进入,却突然转身紧紧拥抱我,在我耳边轻语:“我无法确保,我在此留下的痕迹能够被一一抹除。
为了预防不测,我锁了一半神识在那枚玉佩里面。
以我现在的实力,除非是风伯雨师那般的人前来,凭此玉佩,定可护你无虞。”
我又怎知雪月清这一去,竟是三月有余。
一日下午,我正在休息,忽然听到了敲门声,只见雪月清浑身是血,倚在门前,已经奄奄一息。
我急忙把他背到床上,看着他那满身的伤痕,双眸盈泪。
他替我擦拭欲滴的泪水,嘶声道:“没事的,不哭了,阿苏。
这点伤不致命的,我只是累了。”
我借用玉佩给他施法疗伤,半日之后,他才逐渐好转。
他有些惊奇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