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
两人在室内整理好衣衫,肖柳妍才挥手命保镖将我放开。
就在我准备伺机带走爷爷时,季时宴冰冷的声音从室内传来。
“已经结案,为防夜长梦多,把这老头直接火化吧。”
耳边一阵轰鸣,下一秒我撑着发麻的膝盖踉跄冲了进去。
季时宴见到我时瞬间闪过慌张,一边看向理好的衣衫,一边挡住爷爷的尸体。
抢先怒道:“你不去准备钱赔偿来这干什么,还想玩什么污蔑柳妍的把戏!”
我一字一顿正式道:“没有家属的同意,尸体不能火化,我要带走爷爷的尸体重新尸检!”
季时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捧腹笑道:“你不同意又如何?”
“你怎么这么天真?事到如今还不明白,肖家在京市可以只手遮天,不是你一个穷鬼能抗衡的!”
“这件事就到这,我还能看在往日的情份上,好好和你过日子。”
随后他笑得宛如地狱的恶鬼。
“来人,抬走尸体,立刻火化!”
心脏顷刻间像被一只大手束缚,疼得我撕心裂肺。
我红着眼瞪向季时宴。
爷爷对他掏心掏肺,我和季时宴结婚的这些年,我体谅他上班辛苦,所有家务全是我一力承担。爷爷为了给他装门面,更把大部分养老金都给了他买高定名表。
他怎么能一次又一次堵死给爷爷求公道的路!
我怒极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季时宴被我扇蒙了。
肖柳妍皱眉推我,保镖上前一脚将我踹开。
“我肖柳妍的男人也是你能打的?”
我摊在地上,胸口生疼让我说不出话。
季时宴回了神,看向我的眼神冰冷可怖。
“柳妍,她屡教不改,就让她亲眼看着那老头火化吧。”
急火攻心,我大叫一声“不要!”,随后猛地喷出一口污血。
季时宴眼中闪过慌乱,转瞬间再次被愤怒掩盖。
我被保镖像抬死狗般扔进火葬场。
爷爷的尸体就在我身边,可我被牢牢困住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触碰。
泪水再次决堤,我眼睁睁看着爷爷被投进焚化炉。
大火瞬间燃烧,火舌将爷爷吞没。
我嘶吼着怒骂身旁带着笑意的季时宴和肖柳妍。
季时宴一把抓起我沾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