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这样。”
铁棍重重落下,我清晰地听见自己手臂骨折的脆响。剧痛让我瘫倒在地,冷汗浸透衣衫,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
“还不说?”她冷漠地俯视着我。
就在这时,悬崖下突然传来微弱的呼救声。贺昭棠疯了一样冲过去,亲自将苏墨白救了上来。
“贺总……千万别怪沈先生……他只是一时糊涂……”苏墨白气若游丝地为我“求情”。
贺昭棠温柔地抱紧他,“乖,别说话,你失温了。”
她转头对我厉声道,“既然你喜欢把人扔在悬崖,那你也尝尝这个滋味吧!”
苏墨白假惺惺地问,“沈先生不会有事吧?”
“他水性很好。”贺昭棠的冷笑彻底击碎我的心。
她忘了,之前为救她我差点溺死,从此再也不能游泳。
我被毫不留情地扔到了悬崖下面。
夜幕降临,刺骨的海水渐渐吞噬我的体温。
我声嘶力竭地呼救,却只有海浪回应。手机信号时断时续,希望一点点熄灭。就在意识模糊之际,手机突然响起。
我颤抖着接通,听筒里传来熟悉的慵懒嗓音,“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我用尽最后力气,轻声问道,
“你说过,要和我生孩子的事,现在还作数吗?”